“宴家主不会以为你随便杀个人我就能妥协吧?在你眼里我这么伟大的吗?任何人的生死我都会管?”
“你大可以杀光城里的人,与我何干?我又不是救世主,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宴家主慌了啊?生怕亲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这算什么?那我要是告诉宴少,巫家人全被你杀光了,你不是更慌张了?我还得告诉宴夫人,宴欢身上的病,那可都是你当年做出伤害巫家人的事情被巫家诅咒的。”
“你为了所谓的大业,不顾及妻儿子女的安危,不管别人的死活,打着为民的旗号骗得众人团团转,有意思吗?”
“你看着,我们身后的大军就是冲着你来的。”
陆知往后一挥手,身后的傅家军高舞长矛,喊声震耳欲聋。
身旁,傅思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真帅。”
“这么帅的女人难怪我二叔会对她死心塌地的,我是个女的我都想跟她搞一起了。”
许炽睨了眼身边的傅思:“你清醒点,别弯了。”
“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陆知啊?我陆知多有担当?多有本事?有勇有谋,才智双全好吗?”
许炽:..........
前方,傅澜川一扬手,震耳欲聋声就此止住。
“给我弓箭。”
后排有人递了弓箭上来,傅澜川开弓射箭,直指城楼上四九城 的棋子:“宴家主自行考虑,是投降还是死。”
“死?就你一个黄毛小儿,你也配?”
哗啦,傅澜川第二箭射过去,直接擦着宴启山的领口过去。
就差一厘米,能穿透他的脖子了。
“宴家主,我对不听话的男人没多少耐心,你最好识相。”
宴启山被吓得浑身一抖,脸色寡白,捏着城民脖子的手不自觉地松开 ,那人连滚带爬地滚下了城楼。
宴启山低头看了眼自己掌心的血迹,许久,冷笑了声:“我看是你们识相。”
宴启山一鞭子抽在那个怪物身上,他不敢停留,直接冲下城楼朝着大部队人马而去。
陆知刚想呼唤出小伙伴,却被傅澜川拦住。
它急速冲到跟前,陆知这才看清楚 ,这是一个被剥了皮浑身长满了疤痕的十几岁小孩儿,这种残忍的手段,简直根本就不顾人的死活,难怪前面那么多小孩儿都死了,只有这个活了下来,这种非人的折磨都能坚持下来的,怎么会是普通的平凡人?
这种人,只怕早就对痛感麻木了,长期活在宴启山的肆虐下,哪里还会知道痛?
怪物朝着陆知的面门而来,她毫无躲闪的意思,顷刻间,掏出傅澜川递给她的枪,对着怪物的眼睛就是一枪。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痛苦嘶喊声在城门口响起,那声响,像是午夜鬼鸣。
尖锐得让人难以接受。
怪物被陆知伤了一只眼睛,疼的难以接受,望着陆知恨不得能立马去撕了他,朝着陆知奔过去时,身边的傅澜川开枪打在了它的肩头。
这个怪物,要是用现在西南的武器来对待,确实是个难事儿,但是外面社会那么多高科技,他就不信了,还真收拾不了它。
连身都没近,就节节败退,宴启山的武器就这么被底下的几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眼看着底下不行了,宴启山慌张地想找出路,让宴家的家丁全部都上。
而家丁又不傻,人家来你这是来挣工钱的,不会傻不拉几地去送命。
“愣着干什么?让你们上。”
“家主,我们还想要命。”
“要什么命?我雇佣你们,是白雇佣的吗?”
家丁们默不作声,对于宴启山,早就失望了。
“这活我们不干了,宴家主另请人吧!”
宴启山这人上丧尽天良,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和自己的前途大业,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死活,四九城里所有的人都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
要是今天没有见到那个怪物,大家心里或许还会有点犹豫,可直到今天见到那个怪物之后,众人还有什么好想的?
宴启山已经违背人道主义了。
巫女留下来的信仰和和平都被他破坏得一干二净。
四九城哪里还有以前的模样?
“你们敢?你们信不信只要?只要你们他说这里一步,我就能让你们死在这里。”
“我们当然信,可是即便是死在这里,我们也不可能做毁了四九城的那个人,宴家主,四九城也是生养你的地方,何必呢?你恩将仇报背信弃义就算了,还拉着我们一起,难道就不怕遭雷劈吗?”
“你们三个人,当初苟延残喘,连饭都吃不起,即将饿死的时候,是谁救了你们?是谁让你们在四九城里有立足之地的,可现如今你们做的这些事情算什么?”
傅澜川在城楼下,看着城墙上的一幕,心里起了打算:“告诉四九城的城民们,避而不出便可留下性命,我们只要宴家人。”
众人听到这话,不敢再犹豫,立马丢下武器跑下城门 ,开始在坊间高喊。
怪物的嘶鸣声如同地狱之门大开,奏响了悲歌。
宴启山的王牌,也不过如此。
只要他们找到收拾怪物的方法,那宴启山根本就不足畏惧,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宴家主,你呕心沥血花了20多年,玷污巫家女眷 培养出来的东西不过也就这样,你 以为这是你的王牌啊?那你看清楚了,它不可能成为你的王牌,也不会是你的王牌。”
傅澜川话一说完,一扬手:“傅家军。”
“在。”
顷刻间,军队里丢出许多酒坛子,朝着毫无头绪捂着眼睛嘶鸣的怪物身上去。
“海林,你来。”
傅澜川将手中的火箭递给海林。
后者一惊,似乎没有想到会有这个待遇:“多谢傅先生。”
“琳琳,我来,”方简看着在地上嘶鸣痛苦打滚的怪物,伸手问海林要弓箭。
海林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东西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