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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看着男人落在腰上的咸猪手,海林疯狂挣扎着。

“你放开我。”

“放什么放?陪我一晚上我送你一只广告,据说你还没被人开过苞?要不是看在这个份儿上,你觉得我看得上你?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男人猛的扯开海林的裙子。

不得不说,林黛不愧是干这个的,给海林选的裙子也极其便捷,方便人下手。

稍微一撕,就开了。

海林看着男人一点点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疯狂地挣扎着想要躲开。

看她越躲,那嫩越兴奋。

“躲什么?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

男人脱了自己身上的内裤,刚准备有下一步动作.......

突然,脖子被一只手腕掐住。

而且掐住他的男人站在他身后,让他看不清脸。

“呃————你是谁?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商量,你要多少钱可以直接说。”

“我现在不想要你的钱,只想要你的命, 你说怎么办?”男人嗤了声,掐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

紧到令人无法喘息。

傅澜川一想到这个男人把躺在床上的海林当成陆知来意淫,就恨不得杀了他。

他傅澜川的女人 竟然成了别人意淫的对象。

该死!

男人挣扎着,伸手想抓住被她绑在床上的海林:“救————救我.......”

砰,男人被扔出数米远。

陆知抄起卫生间的浴巾盖在海林身上,看了眼被傅澜川踩在脚下的男人,眸色冷沉。

“你没事儿吧?”

“海林?”

陆知伸手拍了拍海林的脸,拍了半天都没反应。

“二爷!”廖南带着人赶进来时,就知道晚了。

傅澜川那一脚过去,男人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二爷,”陆知看了眼昏过去的海林喊了声傅澜川:“得去医院。”

傅澜川看了眼 跟着一起来的许炽,示意他抱着人离开。

只是没想到,手刚碰到躺在床上的海林时,海林整个人........消失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只听吴至她们形容过的陆知乍一见到床上失踪的人,惊得连连后退。

“怎么会?”

“又是这样,”许炽这话说有点意料之中的意思。

陆知吓得一把抓住傅澜川的胳膊:“二爷.....”

“我在!”傅澜川半搂半抱将陆知护在怀里,生怕她吓着。

“你看见了?”陆知看着空荡荡的床,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上次是死人,但这次是个实实在在的活人啊。

“恩。”

“我们是不是陷入到怪圈里面了?” 陆知很难不想这些。

二十一世纪有人深陷诅咒这件事情已经让她足够惊讶了,可现在......竟然会有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

许炽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说是在西南,因为地质原因,那人凭空消失也就算了,可现在是在江城,城市里高楼大厦,也没有特殊的地理位置,就这么贸贸然的凭空消失,难道事情的走向开始变了?

“先离开这里再说,”许炽只觉得这屋子里的一切都透露着莫名其妙的诡异。

傅澜川凝眸,半推半抱想带着陆知离开,一群人刚走到房门口。

陆知突然弯身,心脏的撕裂感瞬间而起,她突然停住脚步弯身捂着胸口,脸色极差。

“怎么了?知知,你别吓我。”

陆知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淌下来,猛然间,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她伸手推开傅澜川转身回到客房门口。

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许炽离陆知最近,跟着陆知的脚步过去,乍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时,吓得爆了句粗口。

“沃日!见鬼了。”

刚刚凭空消失的海林,这会儿又躺在床上,仍旧是浑身上下不着片缕,仍旧是在刚刚那个位置上。

陆知吓得坐在地上,脸色寡白。

.........

南山公馆客厅里,陆知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开水,傅澜川坐在她身旁轻声额安抚着她。

吴至 看着陆知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口分析:“在眼前凭空消失的人又凭空出现,你说我们上次失踪的那个尸体会不会也会出现?”

“不会,” 陆知坚定地吐出两个字。

“海林消失之后还能出现是因为她还活着,而那个男人......死了。”

许炽望着陆知,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会知道?”

“直觉,就像今天我都出客房了,却有直觉告诉我应该回去看一眼。”

陆知觉得自己一定跟西南有什么渊源,不然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

陆知这话一出来,屋子里的人瞬间沉默了。

吴至和许炽看了眼陆知,又将目光落在傅澜川身上,左右思忖一番之后才壮着胆子开口:“你要不要跟我们去一趟西南?”

“可以。”

“不可以。”

陆知跟傅澜川异口同声开腔。

陆知愣了一下:“二爷?”

“西南危险,我不愿意你去冒这个险,这件事情是我傅家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带你去冒险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你是我男朋友,男朋友处在危难中,你让我袖手旁观?”陆知很难理解,语气也冲了几分,凝着傅澜川的目光带着不可置信,像是听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似的。

“我说了,不可以,不能让你去冒险。”

傅澜川态度坚决,他可以死,但不能让陆知以身涉险。

如果他不爱陆知,对陆知没有感情,大可以把她当成解除诅咒的工具,可现在……不行。

他做不到。

人一旦对另外一个人投入了感情,任何事情都会变得棘手。

畏手畏脚,怕前怕后,不敢大方地将自己的心思展露出来。

“我要去,”陆知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望着傅澜川:“我说了,我要去,我就必须要去,你不让我去我也会想办法去,我要是不爱二爷,二爷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可现在……不是。”

“让我不管二爷的死活,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