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照片了,宋之北给她贴的。
傅澜川的指尖缓缓地落在她的创可贴边缘,眼底压着疯狂的嫉妒。
嫉妒这块创可贴是宋之北贴上去的。
倏然————
“啊——————,”陆知胳膊上的创可贴被撕下来,疼得她一声尖叫响起。
这要是换成别人,陆知早就破口大骂了。
“二爷?疼啊, ”陆知疼得泪眼婆娑的望着傅澜川。
男人一抬眸,陆知竟然看见了他眼眸中的嫉妒.......
一个创可贴而已,至于吗?
陆知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果然.......又流血了。
傅澜川抱着她去客厅,喊来廖姨拿医药箱。
“陆小姐要不要去换身衣服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的?”
“有时候受伤是没有痛感的。”
傅澜川觉得廖姨这话有道理,抱着陆知去了楼上衣帽间。
陆知被放在衣帽间的长凳上,看着傅澜川找了套短袖家居服出来。
“脱。”
“啊?”
“脱,”傅澜川言简意赅,语气不佳。
陆知知道这人这会儿正在吃闷醋,不敢造势,乖乖地脱衣服。
脱到内衣的时候莫名脸红。
“二爷,你转一下?”
傅澜川薄唇微抿,一脸不耐烦。
陆知:..........
好嘛!
脱就是了。
反正上都上过了。
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陆知脱光光准备穿睡衣的时候,傅澜川的手落在了她的胸前。
一片青肿.........
她被车拖走的时候抻着了。
但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应该没事儿。
陆知刚想说什么。
傅澜川丢出来三个字:“去医院。”
陆知:.........
她刚回家,又被拉到医院来了。
一番折腾.......
直到傅思拿着报告说没事儿才结束。
陆知:.......累他妈的!
这一天天给她折腾的,人都要没脾气了。
这要不是傅澜川,陆知早就开始骂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对方为什么敢在光天化日的大马路上追杀你?这也太狂了吧!”
傅思觉得奇怪。
感觉这事儿哪哪儿都透露着一股子怪异,哪哪儿都不对劲。
“不对劲,”傅思望着陆知拧眉思考着。
“对方死了,撞我之前还吃了毒药.......”
陆知悠悠开口,话一说完,傅思刚准备端起杯子喝水的手顿住了。
“卧槽?死士?”
“可能,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种科普帖子,说我国古代,在西南地界有一类人他们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平行世界,族人团结,从不与外界联姻,而且她们从出生时就会在身上刺上民族的图腾,图腾就是彼岸花。”
陆知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帖子,还得多亏了沐雯的那一句死士。
她平常在学校里,很少与人社交,每天的娱乐就是混迹在各大贴吧论坛里去找恐怖小说,鬼故事,特别钟爱灵异那一类的,看到那个帖子时,她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去西南玩玩儿来着。
所以今天看到那人身上的彼岸花图腾时,陆知整个人都愣住了。
似曾相识的感觉扑面而来。
傅思惊住,傅澜川也诧异了。
陆知接着问:“吴至那边有消息了吗?”
她刚问完,傅澜川电话就响了。
他接起电话,吴至惊喜的声音从那边传来:“真是绝了,我们最近在一个小破屋里发现了一点线索,但这线索一直都破解不出来,一个碗里装了很多被泥土包裹起来的东西,陆知今天下午所彼岸花时,我们在怀疑这会不会就是变化的种子,刚刚化验出来,果然是的。”
“彼岸花图腾兴许就是那群人的标志性。”
傅澜川眉头紧拧,有线索,但这线索是陆知发现的。
且这人还冲着陆知来。
她会不会有危险?
“知道了, 我们这边兴许能找到一点线索,再联系。”
傅思听到吴至的话整个人都激动了。
“那个帖子还能找到吗?”
“我找找,但时间有点久远,不保证。”
“没关系,二叔手底下有很多大佬,只要你原先的手机在,一定可以找到浏览记录、”
........南山公馆......
陆知洗完澡窝到床上,昏昏欲睡。
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今天这一天,惊心动魄的。
傅澜川躺在床上时,陆知已经开始神游太虚了。
腰间的手攀附上来时,陆知醒了会儿。
“二爷?”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人。
“知知.......”
傅澜川低头蹭着她的脖颈,白天的事情还让他有些心有余悸,说好晚上的聚餐也半道中止了。
“二爷,我困。”
傅澜川亲了亲她的脸:“恩,你睡,我自己动......”
陆知:.........妈的,开什么车?
.........
第二天一早,陆知被闹钟惊醒,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
傅澜川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陆知惊愕了下:“我今天要去剧组。”
“昨晚赵芳打电话给你,说你受伤了,让你多休息两天。”
“什么时候?”陆知不信,拿起手机看了眼,果然看到手机上有赵芳的来电显示。
其实,昨晚赵芳打电话给她,是提醒她今天记得去剧组,毕竟——某人昨天当着她的面跟她说没事儿,她想着也不影响拍戏。
结果接电话的是巨佬。
给她吓得人都清醒了。
“再睡会儿?”傅澜川安抚着陆知。
陆知娇滴滴地嗯了声,钻进了她怀里。
昨晚被傅澜川扒了个精光,这会儿还裸着。
俩人一碰,陆知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二爷,为什么每次我光着,你总是能穿的齐齐整整 的?”
每次上完床他必须得齐齐整整地穿好睡衣........
而她?
显得跟个女流氓似的,赤身裸体的。
傅澜川淡笑着摸了摸她:“习惯。”
陆知背了瘪嘴:“说得好像我习惯了赤身裸体似的。”
陆知说着,双手圈住他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
不老实的手摸着摸着似乎是摸到了什么,抠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抠下来了。
傅澜川也感受到了,惊愕了一下,握着陆知的手抽开。
刚一抽出来,陆知看见自己掌心有血迹。
“二爷?你受伤了?”她刚刚是把结痂的伤口抠开了?
“没有,”傅澜川回应。
陆知不信,撑着身子起来去扒他的衣服:“不信,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