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雯炸了,望着亲妈都开始恨铁不成钢了:“天命之人有什么鸟用?就二叔那种无欲无求谁嫁了他都得守寡的鸟性子,我才舍不得知知跟她在一起。”
沐雯说完,拿着手机敲了敲。
“我知知好几天都没理我了,肯定又是被情所伤,独自舔伤口去了,唉!!!”沐雯都要忧愁了,自从月初过去,都一个星期了。
她都一个星期没见到陆知了。
傅之安看着沐雯拿着手机哀嚎的样子,没忍住问了嘴:“你那么多同学朋友,为什么就跟陆知好?”
“她护着我,她虽然穷,但是还是会给我买好吃的,不跟那些傻逼一样只知道让我倒贴他们。”
“什么吃的?一块钱一根的棒棒糖?”
沐雯:……..
“你老实点,让她早点成为你二舅妈。”
傅之安回房间时,还不忘正儿八经地提醒沐雯。
……..
傅氏集团顶楼,迟欢推门进去,将文件放在傅澜川跟前:“二爷,赵芳旗下娱乐公司已经收购过来了。”
“嗯。”
男人漫不经心回应,迟欢有些好奇地偷看了眼屏幕。
擦!!陆小姐的综艺直播。
韩楷也在。
二爷真惨啊!
人都没追到手,这青青草原的颜色是越来越好看了,四月份的呼伦贝尔正在向六月份进阶中……
再不努力,媳妇儿就要跑了。
“二爷,我们在审查找赵芳公司的时候,发现韩楷手中有些黑料,要不要把他踢出去?”
反正公司已经是他们的了,踢掉一个韩楷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傅澜川目光悠悠然地移上来,落在迟欢身上,语调无波无澜:“你很闲?”
“不闲,但我很急。”
“陆小姐一周都没联系您了吧?”
傅澜川:……“滚出去。”
迟欢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愁,怎么那天没加人家微信呢?
但凡是加了她现在也能助助攻。
陆知自从上次在别墅被看光之后,没脸了,选择放弃攻略他。
没脸。
“死鸭子嘴硬,人家一星期不联系你,你好受?”吴至瞥了傅澜川一眼。
满眼的嫌弃。
“有些人啊,天生是要没老婆的,”
“看看人家韩楷,啧啧,多会啊,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怕怕。”
“唉…….你干嘛去?”
吴至的冷嘲热讽还没结束,傅澜川抄起桌面上的外面跨大步出去了。
影视城。
综艺结束,陆知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一起走?”
“我开车了,”陆知一边拿着湿纸巾擦手,一边往外走。
“心情不好啊?”
“这本子,下期我可不来了,”陆知嫌弃,一想到她刚刚摸了鸡血,就好难受啊。
鸡血啊!
嫌弃!!!!
“那估计不行,你现在来不来,不是你自己说了算,得是芳姐说了算。”
陆知:………忘记了,赵芳现在是她老板。
“晦气。”
韩楷笑嘻嘻地走过来搭上她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喝一杯喝一杯。”
陆知随手将湿纸巾丢进垃圾桶,然后一抬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傅澜川。
男人一身卡其色风衣配白衬衫,整个气质精英男,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禁欲系大佬的气场。
怎么看,怎么都想扑倒。
陆知想了想,算了,扑倒傅澜川这件事情太难了……..她放弃。
陆知将韩楷的胳膊扒拉下来,指了指门口的粉丝们:“去去去,去陪你的老婆们。”
“嗳————。”
“明天要是让我上热搜了,我搞死你。”
陆知恶狠狠地警告他。
这叼毛的粉丝太疯狂了。
她惹不起。
陆知开车回家,影视城开回去两小时,还得上高速,她这辆小破车在前头开,廖南开着车在后面跟着, 很担心一会儿要下车捡她的车轱辘……
“陆小姐不是有钱吗?怎么不想着换辆车呢!”钱霖看着,也很忧愁。
这不就比拖拉机稍微好一点?
“那辆车是她妈的遗物,”廖南跟他科普。
“你怎么知道?”
“老太太说的。”
前座,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完全不顾及后座脸色寸寸寡黑的男人。
陆知不想搞傅澜川的消息整个傅家人都知道了。
陆知开着小破车等红绿灯的间隙,傅思微信来了「知知仙女,在干嘛呀?」
「在想男人」
傅思:「我二叔?」
陆知:「他是男人」
傅思:…….完犊子,二叔危!!!!
「老是老了点,但还是男人的,我二叔惹你生气啦?」
生气?
何止啊!
她都要被傅澜川搞得性冷淡了。
性冷淡!!!!
算了,她这辈子是当不了神明了,就做个凡人吧!
无欲无求不在她的人生信条之中,指不定那天她就被她亲爸搞死了。
别回头苞都没开。
不值得不值得。
太不值得了。
傅思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陆知的回信。
「知知仙女?」
陆知看了眼,不想回。
这么没出息的男人是怎么遇到这么好的朋友和家人的?
陆知停好车,拿着行李箱下车。
一只大手越过她接走了行李箱。
陆知看着站在眼前的傅澜川,白衬衫,黑领带,卡其色风衣。
衬衫扣子完完整整地扣着,领带系的正正方方,一副商界大佬的斯文样。
斯文有个屁用啊,她就想扯掉他的领带,解开他的扣子将手伸进他的胸膛感受他滚烫的体温。
但是……. 她都想了三个月了,也没成功。
意志力只剩下一丢丢了。
“二爷,”陆知乖乖巧巧地喊人。
“送你上去,” 傅澜川伸手牵起她的掌心带着她进电梯。
陆知看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掌心,心里五味杂陈,这要是平常,她肯定会撩撩他。
现在?
老娘累了,不想。
“就送到这里吧!谢谢二爷。”
陆知挡住了傅澜川要进门的动作。
弯弯的眉眼像极了邻家小妹妹的乖巧。
傅澜川看着她防备的动作,脸色沉了沉:“不让我进去?”
“孤男寡女,不方便呢!我怕我要是忍不住把二爷吃干抹净了,就罪恶了。”
“拜拜~~~,”陆知说着,关上了门。
傅澜川站在门口,垂在身旁的指尖微微紧了紧。
紧绷的背脊带着些许隐忍。
“操!被赶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