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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柯南:开局成为智慧之神 > 第1526章 一样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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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咱们直接去找那三个人问问不就得了!”服部平次把帽檐一转,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们肯定想不到,这么快就被咱们怀疑上了。”

“糟了,平次的推理之魂燃烧起来啦。”远山和叶赶紧看了看手机,“可是回去的新干线马上就要开了,这可怎么办呢?”

远山和叶急得直跺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的状况。

兔川转过头,看着远山和叶,好奇地问:“你们不是带着行李的吗?难道没打算住下吗?”

远山和叶一下愣住了,“哈哈,该怎么说呢?”

其实他们本来是没打算在这儿过夜的,只是怕万一有什么意外,就带上行李以防万一。

可现在看来,好像真的遇到意外情况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为了能赶上吃晚饭,兔川决定跟着高木警官一起上楼,希望能快点把这个无聊的案子解决掉。

毕竟时间宝贵,可不能在这儿浪费。

第一个嫌疑人叫陆奥勋雄,是负责这栋大楼维修保养的维护公司的员工。

他们一走进陆奥勋雄的房间,服部平次和柯南的目光就被桌子上的一堆遥控器吸引住了。

服部平次好奇地拿起一个遥控器,问陆奥勋雄:“那电梯安全的维护也是你负责吗?”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好像在怀疑陆奥勋雄用遥控器操纵了电梯。

“是呀。”陆奥勋雄下意识地回答,可下一秒,他突然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着服部平次和柯南,惊讶地叫起来:“等等,这俩小孩是谁啊?!”

大泷警官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别在意哈。”

毛利小五郎一个箭步上前,质问道:“那么,你和去世的布浦先生是啥关系呀?”

陆奥勋雄的神色变得有点怪异,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哦,这个嘛,就是稍微买了点股票……”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继续追问:“那你是不是因为玩股票亏了好多钱,所以对布浦先生怀恨在心啊?”

陆奥勋雄被吓得脸都白了,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手忙脚乱地解释说:“我、我是有点恨他,可也不至于杀人呀。”

这时,大泷警官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那麻烦你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手?”陆奥勋雄条件反射地抬起手,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磕磕巴巴说:“不、不会吧?你们这是要逮捕我吗?”

“不是的。”高木警官耐心解释说,“开枪之后,手或者袖子上会留下火药残渣,我们就是想检查一下。”

说完,高木警官转头看向身后的鉴定人员。

因为现在案子有他杀了嫌疑,所以高木警官连忙向警视厅申请了支援,还有目暮警部也在赶来的路上。

看到鉴定人员后,陆奥勋雄这才如释重负。

兔川站在旁边,强忍着笑意,心想这个大叔的反应也太大了,活脱脱就是一只受惊的土拨鼠嘛。

就在陆奥勋雄伸手的时候,兔川看到他的右手腕上戴着一块和死者一模一样的手表,不禁好奇地问道:“这块手表是布浦先生送给你的吗?”

陆奥勋雄点点头:“是啊,这块表是我一开始股票赚钱的时候,那家伙送我的。”

随后,兔川和柯南他们就跟着高木警官来到了第二位嫌疑人余田拓郎的家。

兔川几人敲门的时候,余田拓郎正在给恐怖电影要用的人头道具上色呢,身上沾满了油彩。

“没错,我确实买了布浦先生大力推荐的股票,亏了不少钱,不过我可不会恨他,投资本来就有风险嘛,都怪我自己没看清股票的走势,才会亏的。”

这位余田拓郎说话还真是洒脱,提起布浦先生,和之前那位嫌疑人的苦大仇深完全不一样。

兔川看着工作台上那颗被斧头劈成两半、鲜血直流的人头,忍不住惊叹:“这做得也太像了吧,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

毛利小五郎也跟着附和:“是啊,要是小兰看到这个,肯定会被吓晕过去的。”

兔川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会啦,小兰姐才没那么胆小呢,而且她又不是没见过真的。”

余田拓郎听到他们的对话,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你们还挺有眼光的,其实那颗人头就是照着我父亲的样子做的,像不像?”

“哈哈,是挺像的。”兔川嘴角抽了抽,真是好久没见过这么孝顺的人了!

服部平次紧紧盯着那颗逼真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人头,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他突然转过头,语气坚定问:“所以,你应该也能做出那种东西吧?跟布浦先生一模一样的人头。”

余田拓郎听了,一下子愣住了,眼神闪了闪,结结巴巴地回答:“啊……这个嘛……”

柯南这时候也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怀疑和思考,紧接着追问:“那么,你也能拍出用手枪对着头部砰砰射击的画面吗?”

余田拓郎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在,他挠着头笑着解释:“其实……我不太喜欢那种暴力血腥的场面啦,相对来说,我更喜欢拍一些切割、剁碎之类的镜头哟。”

兔川在房间里瞅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桌上那块和布浦先生一模一样的手表上。

“咦?你这块表也是布浦先生送的吗?”兔川好奇地问。

余田拓郎点点头回答:“对呀,一开始炒股赚钱的时候,布浦先生送我的。”

兔川有点无语,总觉得这位布浦不是在卖股票,而是在卖手表,只是推销方式有些硬核,而且还挺贵的。

毛利小五郎拿起手表认真看了看:“这块表还在走呢。”

余田拓郎解释说:“因为我一直戴着啊,刚才是怕它沾上颜料才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