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传说中的名剑啊,看材质像青铜,又像铁,试验了一下,果然削铁如泥,经过系统确定,的确是宝物无疑。
至于这两件宝贝能带来多少成就分,暂时还不知道,想必得等这一局结束才能显示出来,不过,想来是不会少的。
“燕国求和,以你之意该当如何?”
韩信装作思考了一下,回道:“陛下,臣以为,如今我秦军已然陷入四面受敌之泥沼,燕国虽然不是什么大国,但苏度等人攻至燕国,战线不断拉长,粮草兵员消耗过大,长此以往,胜负难料,如今,燕国求和,正中我方下怀。”
“不错,韩帅大局观就是好。”
“陛下过奖了,其实您早已拿定了主意,臣只是把您心里的话说出来了而已。”韩信憨憨一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他还是那个他,还是那么耿直,一点都不会装b。
李峰看了看他,坐回龙床上说道:“那你回复他们,答应燕王求和,但必须隆重,给予燕王以威势,使其对我军更为胆寒,以免日后趁我军不备来找麻烦。”
“另外,和燕王签订和约后,苏度带兵驰援钜鹿,把齐兵给我赶回去,白战带兵攻入西楚之地,以青龙军的战力,足以让项羽坐立不安。”
“诺。”韩信说完转身出去。
几天后,白战作为大秦代表,与燕王臧荼签订停战协议,许诺燕王只要安分守己,大秦将不再进攻,让他做个安逸王爷。
稳住了燕王之后,白战和苏度随即兵分两路,一路驰援钜鹿,一路朝着楚国东郡进发,扬言两个月之内攻至彭城。
仅仅十几天之后,捷报传来,苏度与成不忧内外夹击,大败周勃灌婴率领的齐军,并一路穷追猛打,收复失地并与齐军对峙于齐国莱县。
然而,苏度却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初期拿下东郡十分顺利,却没想到在濮阳遭遇了楚军的凶猛抵抗,一时之间陷入僵局,难以前进。
尽管如此,但明眼人都知道濮阳情势危急,奇怪的是,作为楚王的项羽却没什么动静。
“你说项羽为什么会没反应呢?”李峰百思不得其解,召来韩信解惑。
换位思考,这要是他,没理由和自己干耗着才对。
“陛下,臣发现一件事,有些忧虑。”韩信皱起眉头,说道:“在我军与楚军这几天交战中,臣发现项庄不见了。”
“你是说,他被项羽调到别处去了?”李峰脸色凝重,站了起来。
韩信点头道:“对,项羽不是不想救濮阳,他是无兵可用,想来此次这厮定然派项庄进攻我秦国土地去了。”
李峰眼神一凝:“你觉得,他会被调到哪里去。”
“富城,在那里,玄武军和猎鹰龙卫一部正在与九江军、临江军对峙,双方战力相当,项庄一来,蒙瑞恐怕难以支撑。”
“项庄消失几天了?”
韩信很是懊悔:“臣算了一下,二十多天,估摸着此时已经快到富城战场了,此时派兵去救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是我们大意了,但愿蒙瑞能顶住。”李峰低头愣神看着案桌上的图案,陷入了沉思,当前之计,是需要想办法补救。
韩信不敢打扰,相处这么久,他早就摸透了,知道皇帝一旦心有忧愁需要思考事情的时候,就喜欢盯着一个地方发愣,或许这就是真命天子的习惯吧。
他也不着急,如今他早已习惯了和白战等人一样,皇帝不在的时候,自己就很有主见,但只要皇帝在,就自动变得不太爱思考了。
“上头问了,自己发表意见,上头不问,自己等候命令。”
这基本是现在大秦军上下的基本共识。
“韩帅,你也偷偷带一部分人马出去,绕道阳朔,攻入楚国腹地,和白战相互呼应,首尾夹击,我看项羽怎么办?”
“不行,如此一来,陛下这里兵力空虚,若有不测,韩信将成千古罪人。”
“无妨,楚军不也兵力空虚吗,你也悄悄走,他们短时间内发现不了的。”
“可是项羽他......”
“我相信他像上次那样爆发出非人的力量也是有代价的,你看这么多天也不见他第二次。”说完,李峰走到大帐门口,背对着韩信:“将对将,王对王,就让朕和项羽在这儿干耗着,你们去给他个惊喜吧。”
看到李峰这样说,韩信不再迟疑:“既如此,陛下保重,臣会尽快建功,缓解您这边的压力,到时候两面夹击,就是项羽的死期。”
韩信走后,李峰屏退左右,在自己的皇帐门口点燃了一支异样的火把,然后坐回龙床抽出一张黄娟书写着什么。
没多久,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服装里的人悄悄走了进来:“参见陛下。”
李峰把手绢递给黑衣人:“你持朕手谕回咸阳,召集猎鹰龙卫的霍三才和赞不慌,命令他们集结楚国境内所有猎鹰龙卫,不惜代价完成任务。”
“诺!”黑衣人接过手绢,没有一句废话,转身就走出了皇帐。
黑衣人退去,李峰也没了享受的心情,带了一队侍卫走上城头,正好与项羽遥遥相对,双方视力都很好,一下子就确认了眼神。
项羽又在礼貌问候赢子婴的祖宗,始皇帝当之无愧的成了重点照顾对象。
而李峰,没有打嘴炮的习惯,只是想到上局被这家伙虐的惨烈无比,怒火中来,很是优雅地比划了一个中指。
“狗皇帝那是什么意思?”项羽看到中指后,疑惑地问手下。
“不知道,可能是夸大王您威猛无双。”
“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大王,濮阳那边又发来了求救信函。”钟离昧拿着一卷竹简走过来。
然后项羽看都不看:“回信,让他们顶住,孤已经让陈平前去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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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门,蒙帅和王帅来了,赶快放行。”武关城下,守城士兵瞪大了眼睛看着下面杂乱不堪,略显疲惫的黑色洪流,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