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在南宫时渊的强力攻势下损失了不少东西,
气急败坏的大祭司又放出了许多蛊虫。
然而这次,他们手上有布南依的药粉,大祭司的蛊虫一时间饼不能轻易不能拿他们如何。
而且经过这次,南宫时渊也更加确信,小宝的那些玉对那些蛊虫有压制作用。
也就是说小宝虽然没参与战争,但是却间接地救了她的哥哥们。
可惜这种玉太少了。
南诏军营驻扎地,大祭司得到圣子消失的消息,在自己的营帐内发出怒吼,更是直接被气得吐血。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得到大夏皇帝直攻王都的消息他心里就暗道不好了。
他们被骗了,南宫时渊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
但是无论如何,就算南诏王都没了,他们也得把圣子带出来。
所以他们用了大量的蛊虫,使得大夏军损失惨重,唯一遗憾的是那两位皇子竟然一个都没事!
好不容易把南宫时渊他们都引出南诏了,去找圣子的人却带回来一个让大祭司崩溃的消息。
他的圣子,他培养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炼制成功一个听自己话的蛊王,却在这要紧的关头不见了。
和圣子一同消失的还有三生花。
“找,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给我把人找回来!”
他不甘心,明明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能成功了。
不过还没等他的人找到,大祭司心心念念的圣子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但出现的方式却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大祭司坐在马上,看着大夏军队中出现的那个熟悉的,白发紫眸的少年简直目眦欲裂。
“南宫时渊!!!”
他喊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每个字都是从牙齿中挤出来的。
他的圣子,他的蛊王,他筹备了那么多年,可是现在人却落到了敌人手中。
这让他怎么能不恨。
“三生花呢?三生花呢!”
大祭司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万一圣子没有吃三生花呢,那他现在就还不是蛊王,自己就还有一丝希望。
只要,只要把人抢过来,大不了他花时间再培养一株三生花,只要圣子还在,只要那个人还在。
“给我进攻,不可伤害圣子!”
大祭司此刻已经完全疯魔了,身边的人根本劝不住。
一场大混战,在没有蛊虫的情况下,南诏士兵根本不是大夏的对手,完全是一边碾压。
父子三人齐上阵,再加上两只勇猛的老虎,才开打不到一个时辰,南诏士兵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被打崩溃了。
有的直接丢下兵器四散奔逃。
但那些逃跑的很快就被已经疯了的大祭司用蛊虫杀了,他残忍的手段很好地震慑了其他士兵。
“把所有蛊虫都放出来。”
“大祭司,我们快走吧,圣子明显是站在大夏那边的啊!”
大祭司一巴掌抽过去,眼神阴狠“闭嘴,谁说蛊王成了,他还没吃三生花!”
他强势地命令将所有蛊虫都放出来。
那是他们黑蛊族上百多年所有炼制的蛊虫。
一时间,天上飞的,地下爬的,长得正常的不正常的虫子铺天盖地地朝着大夏而去。
被大夏军护着的后方马车上,月璃一身白衣如仙人落入凡间,他坐在马车顶上,双脚赤裸,手腕和脚腕都缠着银色的铃铛。
这是布南依给他绑上的。
蛊王的力量加上铃铛声音,能更好地更大范围的控蛊。
马车内,精致雪白的小姑娘抱着黑猫走出来。
“月璃,拜托你了。”
她对坐在马车车顶的少年说。
月璃垂眸,对上小白黑白分明眸子,眼眸弯了弯露出笑意。
他摇晃了下脚,雪一样的足腕上银色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明明很轻,但却像是波浪一般以他为中心散开,被风吹到了很远的地方。
被大祭司等人操控的蛊虫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虽然时间很短,但却让那些黑蛊族人变了脸色。
大祭司的脸色最为难看,扭曲且透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开一个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滴入瓮中,从里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在一声声诡秘的笛声中,所有蛊虫都更疯狂了起来。
但很快,空气中一股甜腻的香味散开,同时伴随着的还有那铃声。
铃声不及笛声声音大,却成功干扰了控蛊的笛声。
月璃紫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大祭司等人的方向。
他记得的,那些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无数伤口,抢走的血液,以及给他喂下的让他痛苦的药。
月璃是单纯,性子如猫,但……猫也是记仇的。
他微微启唇,无声地吐出一个字。
‘杀。’
所有蛊虫都已经不受控制了,大祭司所在的黑蛊族脸色惨白。
有胆小的甚至直接丢下了笛子,转身疯狂逃命。
这一刻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蛊虫反噬会有怎样的后果。
它们会密密麻麻地涌上来,一点点地啃噬他们的身体,不留一滴血液,在短时间内以最痛苦的方式被杀死。
他们是养蛊的人,用活人养蛊的时候就清楚地知道那些痛苦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承受得了的。
这些人恐怕从未想过,那些他们用来折磨别人的手段如今会尽数落到自己身上。
大祭司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人了,因为他也是在亲自意识到蛊王有多恐怖之后逃跑的其中一人。
可惜,他们跑得再快也不是那些被他们亲手培养出来的蛊虫快。
铺天盖地各种各样的毒虫涌向他们,落后的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的各个角落就都被各种蛊虫钻进去,不过几息的时间再没了生息。
但蛊虫还没有停下来,它们还在继续追。
一个,两个……
最终,大祭司也被追上了。
那些被自己亲手养大的蛊虫爬上身体的瞬间,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不!凭什……”
最后那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来,他就只剩下一堆破烂的衣服落了下来。
大夏军队远远地看着并没有上前追击,蛊虫太残忍恶毒,也恶心极了。
但这是南诏自作自受,大夏没有任何一个人同情他们。
他们的无数战友,也是死在了这些恶心的虫子中,这次该轮到他们自己尝尝这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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