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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牢房的墙壁有监测符文,只要内部有灵力波动,就会引起警报。

刘承赶紧让花生开启了幻兽空间,大量的蚂蚁从空间里面出来,钻进了木板床底下。

啪嗒。

监牢的铁门被粗暴的踢开。

“你干什么?”狱卒大声质问。

“怎么了,我无聊召唤宠物陪我不行吗?”

“你想耍花招,哪怕是空间系都不可能把你带出去。”

“是呀,所以你怕什么?我若是出去,搞不好就能成为王后的贵客,我这人心眼小,你别吓我。”

“哼,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快把你的召唤兽收起来。”

“我让它陪我怎么了?”

“那你还是老老实实被铐着吧。”

“你敢!”

“踏马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就是个囚犯。”

水獭拿起一旁的铁链。

“好好好,算了,我把它召回去。”

刘承连接识海,收回了花生。

“警告你别再弄出任何动静,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啪嗒。

水獭用力的关上了牢门。

刘承安静的坐在床上,嘴角带着浅笑。

花生是回到识海了,但花生召唤的蚂蚁都躲到了床板底下。

此时在地面深挖洞穴,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小子,我都听到了,你倒是挺聪明,但你真的要劝由白投降?”一旁的牢房传来人声。

“你是人是水獭?”

“水獭,我是由白的老师。”

“前辈你好,等它击败了由海,想必到时候会放你出来。”

“没这么容易,现在水獭的高层大部分都听从王后的安排,大王崇尚武道,没有太多的精力在政务上。”

一只雌蚁飞出牢房,看到了隔壁房的水獭,四肢被钉刺穿透,血肉几乎和钉刺凝结在一起。

“不错,有点本事。”

毛良程的经验老道,只是瞧了一眼飞来的雌蚁就明白不正常。

它耳朵靠着地面,听到了蚂蚁掘土的声音,对刘承对了一丝欣赏:

“你若是相信我,可以连到我这,带我一起。”

“我当然信任前辈,但前辈手脚都穿了,我怎么救呢?”

“大不了不要这手脚。”

刘承倒吸一口气,敬佩的说道:

“有你这样的老师是它的幸运。”

“哈哈哈,往北最近。”

“我明白了。”

若是有足够的时间,刘承自信能在某一天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毛良程逃出地牢,但时间仅有两天,可能不够。

监牢的符文会对灵力起反应,但蚂蚁挖掘地面可不需要灵力,最重要的是,它们没有铐上刘承。

为了不引起水獭的疑心,他躺到床上睡觉。

蚂蚁们忙碌了一整夜,往北猛挖。

次日一早,由白带了新鲜的牛奶和热乎的肉包来到了关押刘承的牢房。

“刚买的还热乎,父亲已经答应我了,打完比赛后不管输赢都放了你。”

刘承点点头,决定隐瞒水丹丹会先斩后奏的事情,他不想背叛朋友,也不认为道德底线极其低下的水丹丹会信守承诺:

“加油,狠狠地揍它,对了,你老师在隔壁牢房。”

“老师?为什么我老师会在隔壁牢房?它可是受人敬仰的英雄。”

由白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狱卒:

“为什么我老师会进监牢?”

“无可奉告。”

“老师,老师!”

由白跑到了隔壁牢房大声呼喊。

啪啪啪啪。

它大力敲着铁门。

“快开门。”

“三王子,别让我们为难。”

“徒儿,我没事,这次不要再逃避了,水丹丹歹毒啊!它只会得寸进尺,赶尽杀绝。”

“徒儿明白,这次我不会再逃了,我要以死相抗!”

“好好好,如此甚好,你的朋友很不错,值得信任。”

“嗯,老师你放心,等我赢了由海就来救你。”

“哈哈哈,比试几点开始?”

“明天下午四点。”

“你要坚持下去,咳咳,我等你成为王的那天。”

“老师你没事吧?”由白听到咳嗽声担心的问道。

“没事。”

之前的近卫兵水獭慢慢走来,呵呵一笑:

“你敢赢,刘承就要死,想清楚了。”

“什么意思?我可是跟父王说过我赢了比试之后放了刘承。”

“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敢不敢杀你要去问王后。”

“它敢违抗王的命令?”

“到时候就说刘承自知罪恶深重,辜负了三王子的信任,自杀身亡,不就行了。”

“这么明显的谎言,我父亲会不知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半年来,自杀身死的水獭有不少,所以你好好想想,我就是个办事的,不管你怎么选,我都希望你不要为难我。”

由白呆愣在原地,原本信心满满的击败由海,重新向别人证明自己实力的美好想法成了艰难的抉择。

它决心不再忍耐,但这次不忍耐刘承会死!

“战胜它吧,不管你输还是赢,水丹丹都会杀我的,你知道它是什么性格。”

由白靠着门,灵魂游离。

“徒儿,你这次必须要胜!水丹丹肯定会对刘承出手的,如若他或者我真的身死,也需要你掌握了权力再替我们报仇。”

“不行,不行,我不能害了刘承,也不能害了老师你。”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啊承你说。”

“赢了未必赢,输了未必输。你占据上风,即将获得胜利时巧妙的假装大意,导致失败。

从结果来说你输了,但明眼人都知道是你赢了,如何?”

“好吧,也只能这么办了,我不能害了你。”

“唉!成为王者需要足够的狠,白兄,你不够狠啊!”

“哈哈哈哈,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这个样。”

由白转过头狠狠地盯着近卫兵和狱卒:

“如果水丹丹真的要处死啊承,你们有没有办法放了他。”

“三王子,你这就为难我了,这里的老大是灵域中期的水图图,它是水丹丹的亲哥哥,不由我做主啊!”

狱卒退后两步,深怕陷入了权力的漩涡。

“放他是不可能的。”近卫兵实话实说。

由白郁闷的坐在了地上:

“我去找父王,要它好好警告水丹丹,如果它真敢杀你,那就是抗命不从。”

近卫兵笑笑不说话。

“大概率没用。”刘承并不认为由从先会在意这种小事。

“啊承你放心,我不会让它杀你的。”

“好吧,等你好消息。”刘承苦笑着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