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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玄幻魔法 > 修仙从狐仙指点开始 > 第169章 江河上新恩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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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169.江河上新恩旧义

书接上回。

上回书中说道,张牧之被盗贼装在麻袋之中,本意是想要带回洞府。

可不曾想半道上马匹受惊,将装有张牧之的麻袋落入山涧之中。几个盗贼寻找不得,只得放弃带着徐运回山。

而张牧之被裹挟在麻袋之中,浑浑噩噩不知是什么光景。只觉在山坡上滚了数十圈后,落入一处河流之中。

也就是此时,好似一切背运背时都离他而去,时来运转一般。

装有张牧之的麻袋被山间锋利碎石割开,而张牧之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随着麻袋滚入河流之中,张牧之一时半会儿脱身不得,河水倒灌晕死过去。

也是天无绝人之路,张牧之麻袋随着河水漂浮,撞到了一艘小船之上。船家见河中有个麻袋,撑杆撒网将他打捞上来。

船中有几个客人,其中有位虬髯壮汉本在喝酒,见船家打捞上来一个麻袋,心中好奇走出船舱查看。等到船家将麻袋用短刀割开后,露出了内里的张牧之。

虬髯壮汉一看此人,忙向船中的青衣秀士和儒雅中年喊了一声。

“大哥,二哥,这船家打捞上来一个人!”

船舱中二人闻言,纷纷起身走出船舱查看。只见麻袋中的男人浑身湿漉漉,不过青衣秀士伸手在他鼻尖探了一下。

又握住脉搏,笑着对儒雅中年和虬髯壮汉说道:“这人还活着,不必担心。”

“三弟,你且去取一件干净衣服前来,给他换上。”

吩咐虬髯壮汉取干净衣物后,青衣秀士同儒雅中年将张牧之搬到阳光日晒之处。又给他推宫活血,不多时伴随着咳嗽声响起,吐出了几口喝水后,张牧之缓缓睁开了眼睛。

“不知兄台是何方人士,为何会沦落至此?”

见张牧之转醒,青衣秀士递给了他一件干净衣衫,教他保暖自身,方才问起他的来历。

“鄙人张建,字牧之,乃是冀州大名府人士。”

“家中老父在绍兴府为官,几年未曾归乡。”

“年初思念老父,带着好友跋涉数千里,来绍兴探望老父。”

张牧之几番受难,也看开了些许。几次落难让他明白了人世险恶,也不再是那拘泥腐儒,顾忌兄长名声的张牧之。

当下便给这好心救起自己的三人说起自己的遭遇,先从自己一时心善将老父留下的遗产给了可怜之人。大哥张文魁一怒之下将自己赶出家门,客居佛寺。

大哥变卖老父家产,丢弃老父尸身不管,绑架自家好友等种种不孝不友之事。又说起自己与徐运在绍兴府的种种遭遇,让人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我与徐运得了那一千文钱,一路沿街乞讨往冀州而去,谁曾想在山间遭了盗匪,被他们洗劫一空。”

“将我二人打劫上山,幸好中途马匹受惊我落下马来,滚入这河水之中,方才被三位好汉救起。”

“牧之还不曾知晓三位恩公姓名,还请三位恩公留下姓名,也好让我日后刻上长生排位,替三位恩公日日祈福消灾。”

这边青衣秀士与儒雅中年还未说话,那边虬髯壮汉便嚷嚷上了。

“好叫张兄弟你得知啊,这位乃是威震江浙武林的义薄云天及时雨柳如山柳大哥,而这位乃是青衣秀士吕幼谦吕二哥。”

虬髯壮汉给张牧之介绍起了身边二人,又说起自己身份。张牧之将三人姓名记在心中,又朝三人叩拜磕头。

青衣秀士吕幼谦见状,将张牧之扶起,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面孔,好似十分熟悉,忽然心中一动。

“大哥,你看张兄弟长得是否有些面熟?”

柳如山听吕幼谦如此说来,也是细细的上下打量张牧之,将其眉眼与心中旧日相识之人比对。

等到细细对比几人后,柳如山忽然朝张牧之开口。

“我见张兄弟长得面熟,不知张兄弟与绍兴府通判张淮安张公是何关系?”

张牧之闻言,忽然一怔。淮安乃是张洵字,难不成这三人与老父有旧?

“先生所言的淮安公,正是在下的父亲,只是月前已然撒手人寰,登天而走。”说到此处,张牧之想起老父旧日音容,不由得眼角流下两行清泪,低声啜泣。

吕幼谦同柳如山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不可思议之色,吕幼谦望着张牧之那不似作假的样子,顿时心中一惊。

“去岁七月,吾还前往绍兴府拜见过淮安公,当时淮安公身体强健硬朗,这才年余光景,怎就撒手人寰而去?”

“老父月前着了一场湿热风寒,病体弱了一月有余,终究还是未曾挺熬过来。”

“怎会如此!”吕幼谦从张牧之口中得了准确消息,宛如五雷轰顶一般,顿时失神跌倒在地。

这边马文山刚将吕幼谦扶起坐下,另外一边柳如山忽然叫了一声“恩公!”

哀声叫出,张口便吐出了一口鲜血。沾染了衣襟,勉强扶住了墙壁方才未曾同吕幼谦一般倒地。

已经缓和过来的张牧之见这好端端的两位恩人,在得了老父噩耗之后,居然痛心呕血。

急忙将柳如山扶住,搀扶他慢慢坐下。

“二位恩公,难不成与老父相识?”

吕幼谦回过神来,两眼含泪朝张牧之哭道:“何止是相识,淮安公与我兄弟二人乃是救命之恩!”

“三年前我等落难,乃是淮安公救了我兄弟二人,方得活命之恩,此等大恩大德,如何能是相识带过!”

柳如山在顺过气来后,悲声道:“今我等脱了灾劫,还说前往绍兴府拜见淮安老大人。”

“可谁曾想,年初老大人与我还有书信往来,约好八月前往拜见。”

“闻淮安公溘然之耗,我心岂能不悲!”

柳如山说罢,伏在桌案上,又是一阵痛哭。吕幼谦比他好些,但也是两眼流泪,看向张牧之悲声道:“想来您便是淮安公在大名府而次子,张牧之张二爷了。”

“想不到,岁月不过短短一年光景,竟然物是人非。淮安公已然撒手而去,登极乐世界。”

“我与兄长二人,乃是受了淮安公活命恩情之人,二爷切莫悲伤,既然大爷如此行事,我三人也当保你归乡。”

“不教你流落他地,也算我兄弟二人,报答淮安公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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