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报警吧,让公安来查查,这样比较好。”
良袖一行人倒也不慌,毕竟她们连屋门都没进去,一直呆在院子里。
“完了,这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方瑜紧了紧围巾,无力说道。
肖干事倒没想那么复杂,扶了扶镜框,“是不是放错盒子了?”
魏全天天在乡下跑,见识多,这种顺手牵羊的事多了去了,也不觉得奇怪。
不忍打击她们,随口一说,“可能是吧,估计看这个架势,这事应该小不了。”
旁边好像是潘主任家的亲戚,正在小声嘀咕,“那条项链可是纯金的,而且很粗,我以前见过一次。肯定是有人眼红,所有偷走了吧。”
居然是金链子惹的祸,这就不足为奇了。
肖干事瞪着眼睛,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方瑜和潘可是同学,当然对她家的情况了如指掌,也不敢说太明白。
只能含含糊糊道,“潘主任干了这么多年后勤,底子丰厚这呢。准备这样的嫁妆,也不足为奇。”
一会子的功夫,公安局就来人了。
正巧,来得是邢师傅和徐岩,听说这丢了东西,师徒俩慌慌张张就跑来了。
下完雪,地上出溜滑,还摔了几脚。
邢师傅一刻也不敢耽搁,一瘸一拐地走到潘主任的面前,仔细地询问着什么。
徐岩拿出本子,不停地记着。
众人百无聊赖地站在原地,不敢挪窝。
过了一会儿,邢师傅清清嗓子,“刚才谁进屋了,站到右边。”
此话一出,人群中掀起一片议论的声音。
“早知道就不来了,这不就是惹祸上身吗?”
“幸亏我没进屋,要不就扯不开关系了。”
“那可不一定,万一贼是两个人呢?里应外合。”
“说不定,金链子早就被运出去了。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啥都说不好。”
他们四个到不受任何影响,反正一直在外面,互相都能证明。
良袖此刻有点庆幸,多亏了在方瑜家吃了点东西,要不得饿死。
等邢师傅挨个审完了屋内的,一无所获,奇怪了,咋就凭空消失了呢。
有些人为了自证清白,甚至都让他们搜身了。
徐岩的表情也不像平时那么悠闲了,不苟言笑,眼神不停地在人群中打转。
思索许久,尝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师傅,会不会是屋外的人呢?要不咱们在搜搜外面的人。”
“行吧,看来只有这一个法子了,”邢师傅重重地叹了口气,艰难地下决定。
说干就干,徐岩跑到外面,大声吆喝道,“咱们现在挨个搜身,请大家配合。”
屋外一片哗然,顿时脸都板了起来,吵吵闹闹起来。
“凭什么呀,我们都没进屋,咋拿项链,真是搞笑。”
“对呀,好心来吃个席。结果成了嫌疑犯了,真是晦气。”
“就是,我们来喝个喜酒。门都没进,就要搜身,这不合适吧。”
“早知道就不来了,酒没喝成,还惹了一身骚。”
潘主任的老脸拉得老长,关节因为生气,攥得咯吱咯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