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Sir,这冰后可是我们Nb追查了好几年的重犯,这案子照规矩应该交给我们Nb才对。”
海关大楼内,独品调查科的刘督察满脸不悦的冲关祖嚷嚷着。
也不知道是这家伙天生跟海关的人反冲,还是因为他长得不讨喜。
这次他没怼关家慧,却依旧被关家慧的上司给怼了过来:“这里是海关,这个案子从头到尾也都是我们海关的人在盯,现在关督察让你们参与进来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想做咩?”
人家是警司,刘督察自然不敢跟人家顶着说,连连摆手:“颜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刘Sir,案发现场你应该看的很清楚,这帮人根本不是什么小拆家或者是什么带家,更不是什么道姑道友。
对付这种悍匪根本不是你、我或者海关任何一家能单独啃下来的硬骨头!”
虽然有着颜太太压制,那刘督察不敢放肆,但关祖依旧还是给他解释了几句。
其实这件事刘督察但凡多动动脑子就能看清楚局势,他们Nb的头到现在都没出现,甚至一个招呼都没打。
从这就能明白,Nb那边其实压根就没对这个案子放在心上,或者说他们知道Nb不大可能把办案权要走,所以就不费这个劲。
“而且这件事已经惊动了上面,据说一哥都亲自过问了,所以我们不要再分什么彼此。”
“不管是你们、我们还是海关,甚至飞虎队、cIb都要参与进来,我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尽快破案!”
关祖直接给这件事定了调子,同时也让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同时也让许多脑子活泛的人听出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位年轻又靓仔的重案组督察身份并不简单。
这才多长时间,一哥可能刚过问这个案子人家就知道了,其意义代表了什么?
“是,长官!”
一时间,在有心人的带领下,在场的警员纷纷向关祖敬礼。
关祖心中暗喜,他这一招敲山震虎的确是好用,瞬间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我们在现场那具女尸身上找到的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地址,虽然很可能对方已经撤走,但我们依旧需要调查一下。”
在众人全都认真下来,等待他发令之后,关祖将那张纸条拿出来。
迈步来到一块白板上,将几个地址写了出来:“cIb马上去调查这几个位置,追踪目标是你们的专长。
ptU和巡警分批包围这几个位置,等待cIb的消息,飞虎队随时待命,刘督察,你们Nb马上去查线报统计出这一个多月以来大概有多少‘冰块’出现在市面上?”
关祖的命令依旧是奉行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他现在能把办案权拿到手就是最大的收获,没必要所有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捞。
“是,长官!”
如今两位总警司点头将指挥官的位置交给关祖,现场还有颜太太坐镇,其他人谁都没有废话。
倒是关家慧噘着嘴有些不悦,在众人行动之后悄悄拉着关祖的胳膊:“喂,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可从来没这么觉得。”
关祖微微一愣,瞬间就反应过来,这种送命题他可不会实话实说。
“那你怎么不给我安排任务?还是说你瞧不起我们整个海关的人?”
“没,我可不敢,只不过专业的事情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办,你们能查到冰后的线索已经很可以了!”
见关家慧还打算说什么,关祖急忙来到颜太太面前:“颜姨,你得好好管管她,不要让她这么要拼,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阿祖你说的对,米妮,听阿祖的,别闹了。”
原本应该偏向自己下属的颜太太在面对关祖之时,瞬间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没办法,谁让这位颜太太是关祖母亲的好友呢!
失去了上司的支持,再加上关祖又是她最疼爱的堂弟,关家慧心里不爽却也不好发作。
干脆噘着嘴坐到一旁,扭着头一副‘我生气了’的模样。
关祖见状冲颜太太看过去,颜太太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那意思你自己想办法。
“咳咳,其实吧,我本来打算让你跟我们重案组一起重新审查这件案子,但看你的意思好像...。”
思考了片刻,关祖决定来一招欲擒故纵。
果然,他这话还没说完,关家慧一下就从椅子上坐不下去了:“臭小子,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赶紧做事!”
“oK,大嘴,马上带人把那个脚带过来,我们重新审问一遍。”
所谓的脚是独犯们的黑话,意思就是帮他们运货的脚夫,当然是少量运送避免暴露。
而开车集中运送,然后分散给这些脚的人叫做车,也叫车夫。
“啊,长官,我们就在这里审问?”
“对啊,你有什么疑问?”
“可这里没有审讯室,不合规矩!”
“非常时期就不能只考虑循规蹈矩,海关这里比我们警署大的多,设备也齐全,会议室那里不是有闭路监控可以做证据存留吗?”
从一开始指挥部是打算放在旺角警署,或者是西九龙总署的,但被关祖给否决了。
因为他知道那些货物其实就在码头上。
来这里一是人家的办公楼的确比他们警署要大也好的多,二来是方便查到线索后直接封锁码头坐等上钩。
所以现在拿他们的会议室当审讯室,严格来讲有点小违规,却也并非不能接受。
反正有闭路监控可以存档视频,他们只要整体审讯不出差错也不会有大问题。
“是,长官。”
在关祖解释之后,莫金发他们这才开始行动起来。
一时间,这办公楼的大厅里基本就没啥人了,该行动的都开始行动起来。
就剩关家慧带着她的小组,跟在关祖身后进入会议室整理东西。
“阿祖,你怎么还打算审那个脚,我们该问的东西都问出来了,再问他也没用,他只知道这个碰头的地方。”
面对堂姐的问题,关祖只能以首扶额,他还能说啥?
解释太多估摸着对方也不明白,审讯这种事情还得他们重案组来,因为他们能通过对方说的一些看似无用的闲话之中找到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