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入赘南灵山!
这一消息在整个九州炸开,掀起了滔天巨浪。
不过任传言如何纷乱复杂,大婚如期举行。
闻笙抱着南宫月哭的稀里哗啦。
她要嫁人了。
南宫月:“......”
眼泪蹭身上了,她有点儿嫌弃。
哭成这个样子,好丑,她还是嫌弃。
不过......
算了。
总归是自己小师妹。
于是南宫月将人揽进怀里,拍了拍闻笙的背,绞尽脑汁地想要出声安慰一句。
就听怀里哭哭啼啼地人哽咽开口。
“呜呜~”
“这种重要的日子,大师姐居然不在。”
“小师姐,我好想大师姐啊......”
南宫月深吸一口气。
拳头硬了怎么办。
南宫月面无表情地将人拎出怀抱。
淡定。
她一点儿也不生气。
...
接她的轿子停在天边,彩云汇聚,凝聚成浩瀚云海。
轿顶上的碧海神石,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犹如祥瑞降世。
楚傲天也难得眼底泛红。
活了两辈子。
第一次体会嫁女儿的感觉。
他忍不住老泪纵横。
牵着闻笙的手,将他送往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楚傲天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小五啊,南灵山是你的后盾。”
“要是受欺负了,一定要告诉师尊。”
“妖神倘若对你不好,师尊定拆了他千秋殿。”
楚傲天攥紧了闻笙的手。
当年那个说话结结巴巴,有些胆小但从不退缩的小姑娘,现在已经要嫁人了。
她如今是整个九州最负盛名的华清仙子。
马上便会成为妖域唯一的妖后。
楚傲天只觉得这一段路太短,他想嘱咐的东西太多。
闻笙心中动容。
她活两世,唯在楚傲天身上感受到了长辈的慈祥。
她隔着红纱去看楚傲天,身后却不偏不倚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嘟囔。
“师尊磨磨唧唧做什么?”
“不过是去妖域住两天罢了,还是长住咱们南灵山。”
“什么妖神不妖神,小师弟的人品还放心不下?”
“怎么搞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闻笙深吸一口气。
妈的。
拳头硬了。
楚傲天咬牙切齿。
狗崽子!
气氛破坏第一人。
温玉笑了笑,折扇轻晃,带出了优雅的弧度。
...
凤凰拉着轿子西去。
后边跟着妖域浩浩荡荡地迎亲队伍。
南宫月站在山边,久久盯着那越来越远的残影。
唔。
碧海神石神漂亮。
她决定了,一会儿就动身去苍山,将那个苍天玉抢回来挂在门上。
她现在才不是惆怅。
才不是舍不得闻笙。
她...她就是嫉妒行了吧!
公主不会流眼泪!
南宫月冷哼一声。
没良心的。
就知道念叨大师姐。
“......”
一道熟悉的气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半晌才缓缓靠了过来。
沈听肆用尽了全身的勇气,才敢从身后虚虚地揽着她。
生硬的说了句:“别难过。”
南宫月牙齿磨得生疼。
“我才没有难过!”
她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沈听肆的身上。
慵懒的靠进了男人的怀里。
回头,并不算圆润的指甲划过沈听肆的下巴,一路往下。
指甲上的碎钻压在喉结上。
有些疼。
“你想...我什么时候娶你?”南宫月问道。
似主人的垂怜,让人甘之如饴。
沈听肆喉头滚动,感受着碎钻的尖锐:“随时。”
我的公主。
...
烛光摇曳。
为大婚而建成的宫殿极尽奢华。
妖神大婚,普天同庆。
整个妖族欢腾鼓舞,篝火烟花照的黑夜如白昼。
古老神秘的歌谣被一个又一个传唱,汇成小曲儿,钻进了闻笙的耳朵。
悠扬、婉转。
身下的床由千年玄冰而制,灵气最是充沛,且极为坚硬。
闻笙坐下时,被床的大小震惊了。
原来“早上从总裁八百平米的床上醒来”这句话所言非虚。
当然没那么夸张,但......
【崽崽!新婚快乐!】
闻笙没来得及细想,系统上线。
声音娇俏活泼。
【想死你了我的崽崽!我来的很巧吧,差点儿就错过了婚礼】
【崽崽今天真漂亮】
闻笙也一阵激动。
当年系统向总局求情,希望不要切断她们两个之间的联系。
闻笙很惊喜。
对她而言。
系统也是很亲密,很亲密的亲人。
但系统休假也是有时限的,总局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来见她的时候并不多。
“我也想你了。”闻笙笑道。
紧张的心情被冲淡了几分。
【崽崽啊,你要嫁人了......】系统惆怅起来了。
这毕竟是它带的第一个宿主。
一人一统没聊多久。
裴衍推门进来。
系统发出一声怪叫,然后一下子就噤了声。
“笙笙?”
闻笙紧握着自己的双手,直到那人走到她的面前。
“嗯。”
她有些局促的应道。
一声轻笑从耳边传来,大红喜袍的男人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去握她的双手。
“笙笙——”
“可以吗?”
低沉喑哑的声音犹如蛰伏的猛兽,将一切波涛汹涌隐藏在暗处。
闻笙:“......”
闻笙点头。
裴衍没有去掀头上的红纱,反而仰头一同钻进了纱里,吻上了闻笙的下颌。
“笙笙......”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颈间,眷恋的声音淹没口中。
闻笙轻喘,只觉呼吸困难。
咬牙,一把掀开了红纱,捧着裴衍的脸,低头咬住了薄唇。
柔软的触感并没有让她心乱。
一百年过去了,两人黏黏乎乎的日子也不少。
她只觉得落在侧腰的手猛然收紧,方才还跪在她面前的人已经将她压在床上。
整个将她笼罩。
裴衍单手撑在她的耳侧,没有将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但她还是觉得喘不上气。
舌尖滑过她的唇瓣在口腔里长驱直入,凶狠地似要将她拆吞入腹。
大手灵活的脱掉了嫁衣的外裳,又去解她腰间的系带。
闻笙抬手攀附着裴衍的脖颈,顺从着他的每一步动作。
“笙笙怕疼吗?”
闻笙被亲的晕晕乎乎,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
欸.....
闻笙猛然瞪大了眼睛。
这种话,他怎么能问得出口!
恰逢薄唇下移,紧贴着她的锁骨。
她小口喘息着,盯着桌边的红烛。
衣衫尽褪。
只余红色的兜衣,系带系在脖颈间,愈发艳丽。
她没有回答。
裴衍也没有再问。
放在侧腰的手一路向下。
“嘶......”
闻笙轻哼出声,张口咬住了裴衍的肩膀。
她的举动换来了一声低笑。
裴衍安抚般的吻着她的耳垂:“笙笙,我有洗手的。”
闻笙深吸了一口气。
想骂人。
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
舒尔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
闻笙任由裴衍将她抱在怀里。
她估摸着也该结束了。
裴衍停下了动作,轻吻她的唇瓣。
“笙笙。”
“你想骑龙吗?”
他的声音犹如一团火,从耳垂烧到了脸上。
闻笙只觉得这半刻的安宁十分舒心。
昏昏沉沉地听着裴衍的低喃。
他在说什么......
骑......
龙!
闻笙回神,拒绝的话到嘴边,就被汹涌的吻淹没。
男人的眼睛变成了金色的竖曈。
窗外疾风又起。
窗内,银色的龙将少女紧紧缠绕,龙角蹭着她纤细的脖颈。
像求...欢。
又似臣服。
以绞杀的姿态将人圈进自己的领地。
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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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死了好多脑细胞。
惟愿完结后数据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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