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生意好，怎么不赚钱？
大猫是带着任务来了，看到饭馆满座，倒是挺吃惊的。
“没想到吧，天底下也不是傻柱一个人能赚钱。”
刘海忠叨咕道：“他当他的大老板，咱们当咱们的小老板，大猫别羡慕傻柱，你这个房地产公司也不错嘛......”
不羡慕，我不用羡慕，我就跟着我哥走。
听你这个意思，你这是放开了啊，不过我哥现在还没见到嫂子，你以为他会放过你？
大猫不置可否，内心琢磨着怎么完成任务。
何雨柱交代观察一下刘海忠，别让老头安享晚年，并提醒大猫，不要忘记当初在轧钢厂，刘海忠可是用了下毒的恶毒办法。
这个提醒让大猫再次认清了自己跟刘海忠之间的关系，也听懂了何雨柱的潜台词，有这件事在，俩人之间的关系自然不用多说。
“走吧，进去吧二大爷。”
大猫琢磨透了，扒拉一下刘海忠，抬腿走进饭馆，后面刘家人跟上。
正是饭点，饭馆里面的座位满了，但跟滋味儿不同，外面没有人排队，不过第一天开业有这个成绩，秦淮茹很满意。
“二大爷二大妈，大猫来了，等一会儿，有座位我喊您，你们先搁这坐会儿，嗑点儿瓜子。”
秦淮茹虽然忙得脚不沾地，但饭馆开业生意好了，她的脸笑开花了，高兴之余，秦淮茹竟是没有注意到何雨柱没过来。
大猫抓了一把瓜子儿，在柜台边上的小马扎上坐下，叫住秦淮茹道：“秦姐，我可是按照你说的把请帖给你送过去了，冒着丢脸的危险把请帖给了马华，但这个点傻柱还不来，恐怕是不会来了。”
“秦淮茹，你请了傻柱？”
刘海忠一听这话就坐不住了，眼睛皮一翻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我们是我们，四合院是四合院。”
秦淮茹瞪了一眼大猫，笑着解释道：“二大爷，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不是还有之前房子的房租在他那吗，我就请他过来显摆显摆，顺便把房租给要回来。”
这么一解释，刘海忠才不言语了，秦淮茹才安心的去忙活。
大猫见好不容易挑拨出来一丝缝隙，就这么让秦淮茹三言两语打发了，内心不乐意了，琢磨了一下，随口吐了一口瓜子儿皮道：“二大爷，不是我说啊，您跟傻柱是有死疙瘩解不开，而我呢也看清楚了，傻柱就不是好人，我还跟以前一样跟他死磕，但是秦姐就不一样了，您自己个琢磨吧。”
在四合院，论及挑拨离间，大猫和闫富贵是不分仲伯的存在。
刘海忠看着满屋子吃饭的人，脸色变了变，开始有些担忧，他现在处于坐吃山空的阶段，除了退休工资之外，最后一份收入就是秦淮茹家的房租，所以他可不想秦淮茹最后跟何雨柱和好。
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堂空出来一桌，秦淮茹安排刘海忠他们上去坐了。
“真的把菜价定的这么实惠啊。”
今天是来捧场的，大猫瞄了眼菜价拍子，“这可是比傻柱饭馆菜价便宜不少。”
这件事之前大猫他们听秦淮茹说过，但没怎么在意，现在一看看出门道来了，这又是便宜又是师父的，明摆着要唱对台戏。
“多新鲜，秦淮茹也是有心气儿的。”
“那是，要说还是您二大爷眼光独到，看看这生意，您这是占着股份的，到时候分红不少吧。”
“那是......”
刘海忠点点头，脸有得色，这个才是他关心秦家，关心秦家饭馆生意的根本原因，股份分红。
这也是他有把握让刘光福进饭馆的原因之一。
又过了一会儿，后厨槐花瘪着嘴端出来一盘菜搁在刘海忠这桌上面，又瘪着嘴回去了。
大猫看了眼菜内心就笑了，明白了秦淮茹打的算盘，这盘子肉菜，无论是荤菜还是素材的分量，都跟滋味儿没法比。
大猫拿筷子尝了一口，点头赞道：“味儿不错，看来饭馆火爆是迟早的事情。”
“真的不错？大猫你可是吃过傻柱做的饭菜的，这个不能说瞎话。”
二大妈关心道。
这一大桌人，除了大猫吃过何雨柱亲自动手做的宗师级菜式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吃过。
大猫说话挑好的说，什么味道差一些分量不足的，他一个字儿没提。
见二大妈问的多了，大猫岔开话题道：“二大爷，那老头谁啊？看样子在这胡同吃的挺开的，谁兼着他都要打招呼。”
“你说他？”
刘海忠喝着酒，瞄了一眼大猫说的牛爷，“一个平头老百姓，仗着家里有祖产混吃等死的老街留子。”
之前刘海忠了解这个胡同的时候，无意之间遇到了牛爷，二人在小酒馆喝酒，隔着桌子拌了几句嘴，刘海忠就不待见牛爷了。
大猫把这个记住了，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喝酒，不过没敢多喝。
下午，大猫带着酒意回到四合院，直接去了滋味儿找何雨柱。
“牛爷？”
何雨柱听了大猫汇报，倒是没怎么在意秦家饭馆偷工减料的事情，而是关注起来牛爷这个人。
想了半天他才想起来这个人是什么人，刘海忠说的街溜子是贬低了牛爷，但说牛爷是一胡同串子却不过分。
不过，牛爷这个胡同串子不一般，他能把大前门秦家饭馆所在的胡同以及附近的胡同都给管住。
想清楚牛爷是什么人，何雨柱就有了办法，低声交代大猫几句，让大猫回去找机会心事。
话分两头，到了晚上秦家的饭馆一开始生意也不错，毕竟这么大的胡同，还有附近的胡同，加起来人不老少。
大前门又是跟锣鼓巷不太远，何雨柱饭馆的名声已经传了过来，这些人想着吃不到或者吃不起正宗的比峨眉酒家还要地道的川菜，吃简配版的也不错。
但是这个火爆，滋味儿的火爆不一样，尤其是天黑了之后，饭馆的上座率以断崖的方式下跌。
晚上不到九点，秦家饭馆的工作餐就吃完了。
“这些人怎么想的，放着炒菜不吃，非要去小酒馆吃咸菜。”
棒梗不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原住民，无法理解本地人的喜好，不过当槐花把一天的账算出来之后，棒梗就高兴了：“成啊，虽然比滋味儿低了不少，不过比滋味儿第一天开业多多了。”
秦淮茹接过账本看了看，内心盘算一下苦笑道：“棒梗，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二大爷要分红，这么一算，咱们家今天就剩下辛苦钱了，根本不赚钱。”
棒梗一下子草鸡了，他把这茬给忘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饭馆开业第一天叫好不叫座，秦家人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反倒是没有投资入股的刘海忠划算。
于是，第二条裂痕产生了。
“槐花，去把二大爷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