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你想屁吃
大年初一的早晨，一大妈起的也不晚，锅里蒸着馒头，粥也差不多了。
“都一样都一样，你们这么早起来了？”
虽然对秦淮茹一家现在有了想法，但大年初一早上，不合适膈应人，所以一大妈还是笑脸。
秦淮茹让孩子们把早点搁桌上，开口道：“一大爷还没起吗？我寻思一大爷昨晚上喝多了，早上早点多做了点送来，您怎么这么早就做了啊？”
“你一大爷老早就起了，去柱子家了有事儿，这不，回来了。”
一大妈说话间易忠海撩门帘进来，也不知道他一大早去何雨柱家干嘛。
见到秦淮茹一家三口，易忠海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一大爷爷新年快乐，我们跟您拜年了！”
棒梗跟槐花赶忙把跟一大妈说的祝词再来一遍，棒梗嘴里翻来覆去就那两句话，槐花嘴巴甜多了，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也许是听了槐花的新年祝词，易忠海的脸色好看了一点儿。
棒梗有点急，张口要说工作的事儿，却被秦淮茹拦住了，“那一大爷你们先吃早饭吧，我们回去了，带孩子去别家转转，拜个年。”
说完，出门！
年初一早上，各家走动一下拜个年，这是老传统了，只要不是一般有深仇大恨的，这一天都要走动一下。
这也只是应个景，何雨柱已经改了这个，多少年都没有走动，只不过去相熟的人家走走，例如前院张家，中院易忠海家，其他的就没了。
今儿何雨柱也有事儿要做，起的不晚，一大早被易忠海拉着说了一通话之后就没有什么时间做早饭了，他出门去前院转悠一下回来，正好遇到秦淮茹一家子拜年。
“傻叔新年快乐！”
棒梗领头给何雨柱拜年，后面槐花跟着。
何雨柱的反应跟易忠海差不多，点头应了，开口说了几句简单的回应话就走。
秦淮茹搭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道：“傻柱，你等会儿，我跟棒梗说过了，你那司机的工作既然没了，我们也就不去了，安安心心的去轧钢厂上班，给一大爷当徒弟去，这事儿还要麻烦你跟厂里领导打招呼说说。”
跟何雨柱说话，秦淮茹自认为拿捏的不错，没有跟易忠海一家子说话那么客气，显得亲近一些。
还一个，秦淮茹也确实是怕了，担心棒梗进轧钢厂的事儿再出什么意外，那时候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所以，两相结合之下，秦淮茹便在年初一一早遇到何雨柱便说了这事儿。
“行，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答应，扭头进屋了。
司机的路走不通了尼玛扭头走徒弟的路？
只是，你们都是在想屁吃！
何雨柱已经知道了易忠海的心思，知道棒梗这徒弟是当不成了，进了轧钢厂没有人带，没有老师傅收，就等着慢慢熬吧。
“呵呵，把你妈的路走一遍，等你熬得差不多了，那时候轧钢厂差不多也就完了。”
何雨柱心情不错，算死了棒梗这个白眼狼进轧钢厂之后，没有大的意外差不多就这样了，不会有什么出息。
出门去一大妈家蹭饭，啃了俩馒头喝了一碗粥，吃饭的时候何雨柱把刚才在院里跟秦淮茹说的话说了一遍。
“柱子，她这是怕你不管棒梗，给急的。”
一大妈又给何雨柱加了一碗粥道。
易忠海闷头喝粥，尽管心里做了决定，但他这么多年一直把棒梗当做指望，咋一下子知道自己错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何雨柱知道老头的心思，开口劝道：“一大爷，您就放心吧，我一准儿把棒梗弄进轧钢厂，让他从工人干起，用吃苦磨炼他的性子......”
坚定了易忠海的心思，何雨柱三两口喝完粥出门，去屋里将准备好的礼品装包里，骑上自行车走人。
秦家再次陷入短暂的欢愉之中，虽然没有当成司机，但进轧钢厂也不错，还能找一个老钳工师父。
正因为如此，秦淮茹今儿便省了一笔开销，没有领着儿子去街道主任家拜年，准备上班了就让儿子去辞职。
她们一家子都不会想到，棒梗进入轧钢厂那一刻就是棒梗的人生巅峰，八级钳工师父不会有，照顾也不会有，只能从最低的学徒工开始慢慢熬。
何雨柱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书包出门，第一站要去杨厂长家拜年，这是他每年雷打不动的节目，除非杨厂长不在。
今儿杨厂长就不在，何雨柱得知杨厂长去的地儿正是自己要去的第二个目的地，很干脆的留下礼物告辞。
下一站，大领导家。
“今儿你们爷俩见面可能得麻烦点儿，家里人多，柱子你说这人......以前吧，一个上门的人都没有，哎......”
大领导的爱人在厨房跟何雨柱说话。
因为今儿大领导说的事情不是技术层面的事儿，所以何雨柱就没有去凑热闹。
“老嫂子，我有事儿跟大领导说，再说这么久不见面，我也想看看他好不好。”
在这里，何雨柱说话没收着，他知道大领导两口子都不喜欢这个，因此有话就说，不用矫情。
而何雨柱找大领导，确实有事儿，有正事儿。
“是.......工作上的事儿？你们厂长也在这，要不我给你把他喊来，你们先聊聊？”
“别，下午吧，上午他们事儿多，我先做饭，我这事儿确实是工作上的事儿，不过不大，不瞒您说，我是想辞职了。”
辞职？
大领导的爱人吃了一惊，她可是知道何雨柱不光是一个厨师这么简单，更是一个技术怪才。
她性子直爽，肚子里装不住事儿，听何雨柱说了要辞职之后便不耽误，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走了。
不一会儿，杨厂长来了。
杨厂长经过洗礼遭罪不小，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不少，而他跟何雨柱有好几年没见了，不像何雨柱跟大领导，前两年还见过一次。
“何雨柱，你这头......”
杨厂长本来进来要说何雨柱辞职的事儿，可见到何雨柱头发白了一半，瞬间就被这个吸引了。
“厂长，您别说我，你自己不都一样。”
何雨柱手中动作不停，笑笑道：“不说这个，本来我是想去您家说辞职的事儿，结果您不在......”
“你还真的要辞职啊？”
杨厂长打断了何雨柱，在他看来，何雨柱这就是拆台，他回来正打算好好干一场，把拉下的这些时间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