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日的骄阳高悬于天空,一蓝一红两个身影走近了索托城里,来着就是一路从诺丁城走到索托城的唐三和小舞。
在大师的要求下,两个诺丁城的天才拒绝了所有魂师学院的邀请,一路辛劳来到了索托城要加入名不见经传的史莱克学院。
六年的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早就不是一般的兄妹关系这么单纯。两人之间只有一层窗户纸,哪天随便一句话就能点破。
“哥,我要住在这。”显眼的红色酒店吸引了小舞的注意力,她最喜欢的就是红色了。
“好好好。”对于小舞这个情妹妹唐三当然很宠溺,再说了,住个酒店而已能花多少钱。
“你好,两个房间。”唐三走到柜台准备开房。
柜台的服务员看到是一男一女而且关系暧昧,朝唐三递了一个我懂的眼神直接说道:“对不起,我们只剩下一间房了。”
至于到底是不是就剩一间谁会知道?这可是情侣酒店,助攻一次拿的小费可比工资高多了。
小舞倒是无所谓,两人可是一被子的关系,看到这么漂亮的酒店,她怎么会离开。这一路两人都是风吹日晒现在当然要享受一下。
既然小舞开口了唐三更无所谓,
就在这时,命运的相遇开始了。
陈默坐在街角的茶楼阁台喝水,古香古色的茶具,精致的点心,实在是看戏的不二选择。
透过窗台,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酒店门口发生了什么。近六年不见,恐怕就算陈默站在他们面前也认不出来。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唐昊有所察觉。
索托城里的人流多了去,不差陈默一个看热闹的。
“这间房应该是我的。”披肩的的金发男抱着一对花枝招展的双胞胎也走进了酒店。
陈默正准备看两人的好戏开场,没想到街尽头转出了一个全身黑色服饰,身材火爆的女子,看样子就是朝着玫瑰酒店这个方向来的。
“朱竹清都来了,更热闹了。”陈默叼着点心,静等吃瓜。
至于为什么朱竹清会在这,陈默猜测应该是昨天晚上的事,朱竹清比原本更早了一点到达了索托城,现在应该也是在找酒店。
戴沐白现在带着双胞胎姐妹花正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他可不管唐三究竟是不是排在他前头,一个穷小子,怎么能让他扫自己的兴。
唐三看到戴沐白的一身贵气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为了一个房间,不值得发生冲突。只是小舞的暴脾气上来了,向来只有她抢别人东西的份,谁敢抢她小舞姐的东西?
她被唐三宠了六年,无法无天习惯了,开口直接就让戴沐白滚蛋。
倒是戴沐白看到了小舞精致可爱的美貌顿时色心大发。一个长相平平的穷小子怎么配拥有这样的绝色?都是他的才对。
他要好好展示下他的实力,狠狠的羞辱一下面前的平民,然后收获美人的芳心,说不定今晚直接三杀了。
“你们也都是魂师吧,一起上吧,打得过我,我马上走,不然就请你们表演一下滚这个字。”戴沐白虎视眈眈看着两人。
唐三拦下了要动手的小舞,他可是说了要保护她一辈子的,怎么能让他被欺负了?
两人很快开始了交手,只不过自负身强体壮的戴沐白意外落入了下风,就在这时朱竹清也已经走到了附近。
“好,我输了。”戴沐白经过一番交手,顿时对唐三大感好奇,他要动真格的了。
“白虎,附体。”武魂附体下戴沐白的身形迅速膨胀,上衣直接被撑爆。黄黄紫三个魂环悄然上升,澎湃的魂力朝着四周宣泄着压力。
“戴沐白,武魂:白虎,三十七级战魂尊。请指教。”
“戴沐白?”一墙之隔的朱竹清早已感受到了那让自己武魂悸动的魂力,现在更是听到了戴沐白自报家门,当然没有错过的道理。
只是看着玫瑰酒店花哨的外观,她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站在门口向里望去的时候,戴沐白已经和一名蓝银草魂师缠斗在了一起,而他身后,一对娇俏可人的双胞胎正满眼风情的注视着他。
朱竹清面无表情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看着里面的交战,手里的拳头不自觉的攥紧了许多。
如果说双胞胎的存在只是让朱竹清感觉有些脏,那戴沐白堂堂魂尊居然和一个蓝银草魂师战斗成这个样子简直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太失望了。
就算这个蓝银草魂师是天才,可你一个顶级的白虎武魂,还有魂尊的魂力居然才只有这样的实力实在太令她失望了。
那可是蓝银草,公认最废物的武魂没有之一。
如果戴沐白是这样的话,他们怎么有可能战胜她姐姐朱竹云和戴维斯的幽冥白虎?
这时她才不得不相信朱竹云告诉她戴沐白自暴自弃的消息是真的。大中午带着双胞胎美女来酒店还能是为了什么?
朱竹清现在只觉得心累,直接转身离去,她想要静静。
戴沐白则痛快的抱着双胞胎潇洒离去,准备再找一个酒店继续快活,两人就这样错过了。
“好了,表演结束,我也差不多该干点正事了。”陈默拍了拍手,他的目标可不是朱竹清和戴沐白,更不是唐三和小舞。他等着的是宁荣荣,七宝琉璃宗的大小姐。
朱竹清可怜关他什么事?这世上比她可怜的多了去了。光她身上的那件皮衣都是大多数人一辈子也赚不够的。
她的烦恼只是想要生命,却又不肯放弃自由。如果她只是想活着,有很多的办法。毕竟她一个大魂师能从星罗首都走到这,绝对是朱竹云放手了。很明显她至少最终没有杀人的想法。
既然如此她可以卑躬屈膝,苟延残喘,留下性命。可朱竹清想的还是要拼尽全力打败他们。
自由和生命她全都想要,那么她的希望只能是依靠自己的实力。但是当她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祈祷命运会站在她这一边时,她便已经注定要失去了什么。
而这可能即包括生命,更包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