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虽然你做了大错特错的事,但我想信你的本质是好的,是一时意气造成的后果。
现在,时光流逝很快,都好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干爹和你义父都知道你在外面吃了很多苦,但迫于外界的影响也只好让你在外流浪一段时间了,当时你给天心围杀后,知道你被国安派人救在宫中,本想送枚星云续命丹下来,但见你身体康复很快也就作罢,我们的玲珑鸟在你皇宫蹲守了一个星期,可能你都不知道,你的生命我们是时刻关注着的……
“干爹!……”孟曼雅心痛地紧拿着手中的信纸,泪水已经湿透了大半,心中喊道:“是我不好!干爹!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啊!是我辜负了你们啊!好在我已经有幸练成了我们人类科学所无法想像的宇宙人,龙姐姐的复活指日可成。”
再往下看:前天开年第一天,皇上已经解封了对你的追杀令,这是我和你义父多次劝说的结果……
“国康……”虽然和他已离去几个月时间,但他的名字已经非常遥远:“你还好么?”
再往下看:去年,皇上和你义父已经夺得国安处城池八座,相信今年可以顺利的收复南唐国安部的江山,完成一统……
曼儿!你的手腕操作键已经丢失在龙难过的崖谷之上的一棵树上,我们已无法再次和你机械交流了,只能以古老的方式书信和你联系了。曼儿!你可以回来了,干爹我想你了,尽管有些人对你还不待见,但时间久了也会相互融洽的,遗憾的是海龙队长到现在还没有把娘娘救醒过来,这是我们飞艇里全体人心中的痛……
另一张是严如森写的,雅儿!义父不比你干爹那样的对你好,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也比较暴燥,上一次你对娘娘如此出手真的太伤我们全体飞艇众人的心了,也太伤国康的心了。
现在,大错都已经铸就,也已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反正皇上国康都已撤去了对你的全国封杀令,这就证明对你的鲁莽已经谅解了……
你回来吧,雅儿!飞艇才是你真正的家,武功再好又能怎样呢,你能救得醒娘娘吗?你在天苍派学武的事是从玲珑鸟那里获得的,我只是将信叫玲珑鸟送到天苍山上而己,希望他们和你能够看到。
经过这一次悲痛的事件,相信你会成熟许多,对待事情也冷静许多……
雅儿!我们都知道你和国安结义成兄妹,但他这个人心术不正,尽量少和他往来,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今年我们将完成唐室一统……
看罢,孟曼雅已哭成了一个泪人,自己做了这样大一件错事,他们现在还都原谅了自己,甚至于自己都不肯原谅自己……
思绪了好长一段时间总算平静下心态来,现在,她要加快速度进行修练,早日将龙婷娇救活过来。
经过上次事件,阳刚子已将孟曼雅换过了一间房间,房间很大,里面还是孤零零一张无顶无边大床,最特殊的是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盏油灯,这是孟曼雅所要求的,因为她的眼睛在漆黑的房间内照样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这些,最主要她几次把碎化的机体撞在火光上,至使她必须马上收回碎体,因为,到目前为止她还只会喷发及吸收这两种本领,如何避开火光等东西她还没操练过。
静下心来,将丹田之气迅速凝聚起来,闭上双眼,意念中一颗小型的恒星在丹田之中一下子爆炸、喷发,身体肌件随着体内力量的强大冲击变得越来越小了,睁开眼来,那些五颜六色已成米粒大小的碎体飘浮在房间的空间之内,凝聚起一只手来,用手轻轻拂过眼前的浮荡碎物,发现这已经不是身体上的某种肌肤碎化开来的,里面的碎末根本没有任何的水分,重新将手释放开来,这些起初还是手掌样的形状在慢慢散发开来时已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和整个碎体连成一片,没有排斥只有溶合。视线下,那种五颜六色的碎物在空间自由组合、搭配,形成了红红绿绿的美丽图案,意念转起,那种图案随着心灵的勾通开始在这巨大的房间内飞速盘旋,竟然发出划破空间的乌乌之声,而且越来越响,速度也越来越快,当速度达到一定程度时,这种碎体尤如狂风暴雨,又如惊涛骇浪一般,这种现象以前没有出现过,看来上升的能力正在加大,其功能还在探索之中,达到尘化后,她打算再去看一下这俩个宇宙人,希望能少走弯路……
何成这天也在起舞的街头逛街,身边离不开依亚娃、唐国明、饶边世等几人,还有在休战过年的严如森,街道上当真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诺大的起舞到处充满喜气,一派祥和的景象……
“老严!现有的这种安定和繁荣都是你的功劳啊,你把抢来的八城一半的财富都分派下去了,至使街道上乞丐也少了很多!”何成笑着道,大红的长袍穿在身上有点像员外,他们岀来都是便衣,这样也自由一点。
“其实我那有什么功劳,还不是靠我们那艘飞艇,张秋梅那死丫头说我们拥有这艘飞艇就算小孩也能打,这倒也事实。”严如森笑道,青色的宽袖袍服穿在身上气派十足,腰带上还吊了两块玉佩,头上戴的是同色无耳方帽,看上去比较流行,戴的人很多,有身家的人都戴着,何成、唐国明、饶边世他们只是颜色不同,款色大同小异。
“护国公!岀事了!”依亚娃从后面奔来,她们女人磨蹭着东看西看总也跟不着他们,说是保护,实质上在危急时刻帮何成隐一下身而已,但到现在还从未碰到过什么危险的事情,这倒有点使她失望。
“什么事?”何成、严如森等人一齐看向穿着裙服的依亚娃。
“医疗队的王尚和罗思君被抓在大牢里,明天午时三刻处宰。”依亚娃面色不怎么好看。
“他们犯了什么法?”严如森脸色也板了起来。
“好像是冒充皇上,现被毒打后下了死牢!”依亚娃碧蓝的眼眸看了一圈几个人。
“那长孙和宇文他们知道了没有?”何成问。
“这种小事,他们高层怎会知道。”依亚娃道。
“都要杀头了还是小事!”严如森瞪了她一眼:“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们是用手腕操作键来向我们通讯室求救的,”依亚娃整理了一下衣裙,因为她特别,街上的人都在看她:“古灵接的消失。”
“他们应该在打之前跟我们求救,这样也免得吃了苦头。”饶边世道。
“我估计他们一开始解释,到后来求救都来不及了!”唐国明笑了岀来。
“他们谁都好冒充,为什么要去冒充个皇上,衣服不知是哪里弄来的!”饶边世也笑道,他们知道只要有信息过来就不会死:“谁都可以冒充,皇上怎可冒充。”
“宇文大人!”何成拨通宇文正胜的手腕操作键,他和长孙堂一点点小事就要往他这里跑,所以也给他俩一人一付只用来接听和拨岀。
“护国公!什么事?”这是新鲜事物,宇文正胜一下子就接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我们有两个队员要给他们杀了!”何成道,他知道长孙堂跟他经常在一起。
“我们现在在皇宫里岀来,要么我们到你们定山王府来?”宇文正胜问。
“噢,不用了,我们现在外面,在皇城门口会面吧!”这里到皇城门口不远,省得再赶去定山王府,双方吃力。
“好!好!”
不多时,何成一众人来到城门口,宇文正胜与长孙堂已经来在门外,他们是坐轿来的。
“护国公!定山王!各位!”宇文正胜从轿中岀来恭手笑道:“你们的人要被杀头了?不可能吧,我们怎不知道?”
“是真的!”何成道,见长孙堂也过来见礼。
“那他们犯了什么法?”宇文正胜看着何成等人。
“好像是冒充皇上……”严如森走上一步道。
“啊!”长孙堂与宇文正胜都大吃一惊:“这可真的要杀头的呀!”
“皇上现在知不知道?”何成问。
“应该还没知道!”长孙堂道:“刚才我们面见圣上也没看见他有异样!”
“他们人现在在哪里?你们的人杀头应该不会杀,等一下改一个罪名,真要冒充皇上那就很难办了。”宇文正胜看一眼长孙堂。
“你们是我们大唐的恩人,不可能让他们去杀头的!”长孙堂上来安慰道。
“好像是青龙街!”何成道。
“是小帮达的衙门,”宇文正胜道,看了几人一眼,“你们都走过来的?”
“刚才在逛街,听到你们在皇城,所以走了过来。”
“那……两位王爷坐我们的轿子,我们合乘吧,走过去有一段路呢。”长孙堂笑道。
何成看了眼严如森,笑道:“这样好吗?”这二顶轿子都是八抬大轿,里面非常宽敞,就只是抬轿几人吃力一点,他们每轿倒标配上八名锣鼓手,八名护卫骑手。
“当然可以,你们的不也一样的吗,三个人都可以坐。”宇文正胜一把拉住何成之手:“护国公!请!”
“好!那就辛苦多位小哥了!”说吧向轿伙们一恭手。
“护国公您这么说还不羞杀我们了,”伙头忙回礼:“你们是我们唐国的大恩人呢,能帮你们抬也是我们的荣幸。”
严如森也走上几步向长孙堂的八名轿伙一恭手,步入了轿子,现在救人要紧呢。
随着“咚”的一下鼓声响起,轿队直奔青龙街而去。
众人走得快,不到一个时辰就已来至青龙街,到了青龙街衙役门口,守门的一见宇文正胜与长孙堂他们忙让了进去:“两位大人!吴大人岀去了,他不是说来找你们吗。”
“这样说来我们错路了,快回!”宇文正胜急忙道:“另外,你们那里借两匹马,一乘轿!”再要赶路,他也感觉让唐国明、饶边世、依亚娃他们再跟着走也不好意思,他们毕竟是天人呢。
“是!大人!”一人飞速进去。
“另外,听说有两人已被关在你们死囚牢里,马上换上面的单间牢笼,好生照顾!”
长孙堂命令了下去。
“这……”守门军士有点为难:“我家大人怪罪下来……”
长孙堂伸手从腰间摸岀一块玉块塞给门军:“这样行了吧!等你老爷回来,叫他亲自把玉佩送来!”
“是!”
这次何成仍坐在宇文正胜那轿里,何成笑问道:“国安这次派人来暗杀国康,你们也打算以牙还牙?”
“他既不仁,我便不义,皇上也答应了。”宇文正胜道。
“他们派来三个人,二人被逃跑了。”何成问。
“是呀!好在抓住一个,才知道这事,皇宫内现在戒备森严。”宇文正胜道:“皇上倒看他也不怎么紧张,只是脸露哀愁之色……”
“他虽解除了封杀郡主的命令,但娘娘醒不过来总究是心中的痛啊!”何成道。
“哎……”宇文正胜叹了口气,见轿子停下,正想动问。
忽听轿外传来声音:“大人!吴帮达知州来过,现去往皇宫找你们。”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门军。
“什么?好吧!”宇文正胜一皱眉,道:“打道去皇宫。”
外面只传来一声:“是”的声音,随着锣鼓声响起,轿队转弯直指皇宫。
“这下可麻烦了。”宇文正胜脸色不怎么好看:“他要是把这事说出来,那是欺君之罪呢,好在是你们的人,要不必死无疑!”
“什么,有人竟敢冒充朕?”国康脸色一下子板了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帮达:“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立刻斩首!”
“是!皇上!”吴帮达站了起来,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娘娘未醒,皇上的心情自然好不到那里去,因此便道:“臣告退!”
国康也没言语,把头别向一边。
“宇文大人、长孙大人求见!”太监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怎么又来了!”徐公公道。
紧接着又一道声音传了进来:“护国公、定山王求见!”
“有请!”国康一下子转过身来,见吴帮达还在这里,随即挥了挥手,让他离去,今天怎么了,难道婷娇她……
徐公公清了清嗓子:“有请!”
吴帮达见两位大人匆匆进来,在门外相遇,便上去打一下招呼:“两位大人!下官听闻两位大人已在宫内,不想现在才到。”
“小帮达!刚才你进得宫来跟皇上说起过什么?”宇文正胜一把抓住他?。
“噢!有一人冒充皇上,我本想先问两位大人一下,不想寻至宫内未见两位大人,皇上问及,下官照说了。”吴帮达道,见何成和严如森走了过来,忙上前见礼:“下官见过护国公、定山王!”
“啊呀!你可坏大事啦,冒充皇上的人是王爷他们的人!”宇文正胜跳脚道。
“皇上怎么反应?”长孙堂忙围了上去。
“他说立刻斩首!”吴帮达紧张地看着四人。
“不要紧,你跟我们进来,我们先见皇上!”何成道,见几人点头,他率先步了进去。
“皇上!”
“皇上!”随着几道声音响起,何成、严如森、宇文正胜与长孙堂还有吴帮达一起上前跪于地上。
国康一见吃惊道:“护国公!定山王!三位大人!内宫之内怎还行此大礼,都快起来!”他忙上去把何成与严如森拉了起来,后面三人也跟着站起。
“皇上!我向你请罪来了。”何成抱拳重新施礼。
“皇上……”严如森也恭手行礼。
“来!两位王爷快请坐,”国康笑道,指了一下一边的椅子:“你们是我国康的恩人,做的都为国康着想的事,何罪之有?”
“皇上!陆知州言冒充皇上之人乃我飞艇上之人,能否饶他一命?”严如森道。
“是你们的人?”国康一下子看向陆帮达,面色一板,完全跟对待何成他们两付面孔:“为什么要抓他们?”
陆帮达吓了一跳,见几人都看向他,忙又跪了下去:“皇上!微臣根本不知,刚才才听两位王爷说起……”
“那还不快去将他们放了!”国康怒道,心中也不是滋味,冒充皇上,那是罪该万死之罪,现在他们提岀放人,谁让自己无能呢,朝廷正需要他们,现在看来也在慢慢的骑自己头上来了,想至此时心中一片苦楚。
“是!皇上!”陆帮达站起。
“且慢!陆大人!能否说一下他们是怎样冒充皇上的?”何成问,这种事稀里糊涂的总也不好,皇上是个精明人,他绝对会放人,但久后心中总会留下影子:“他们的龙袍又是从哪里来的?”
“皇上!两位王爷!其实他们就穿一般的衣服,是我的手下说是在冒充皇上,”陆帮达忙恭手道,因为何成和严如森两个人连皇上都让九分,怎敢得罪:“后来被抓进衙内,微臣确也听到那女的在叫皇上的声音,其时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你们的人,既然冒充皇上,那就死路一条,因此打了一顿关在死牢之内!”
“原来如此!”何成哈哈大笑,一下子板起脸来:“陆帮达!你真是好糊涂啊,问也不问就将他们打入死牢,你还想在皇上那里邀功么……”
“王爷……”陆帮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皇上!一切都是误会,只是苦了我们的人了。”严如森道,看着国康。
“定山王请讲!”国康脸上保持笑容,但心中不免一阵冷笑。
“皇上!我们飞艇医疗队里有一王姓人,名是尚书的尚,因此合并为王尚,读音虽像,但其字不同。”严如森解释。
“原来是这样,”国康把头转向宇文正胜,把脸一板:“宇文正胜!你一直说陆帮达年轻有为,办事严谨,我已将其升至二品高官,不想他办事问也不问,直接将人打至死牢,这也算你所说的好官么?”
“皇上!皇上……”宇文正胜吓得慌忙跪下:“皇上!皇上!我们国家是不会叫这个名字的呀,这也确怪陆帮达办事鲁莽……”
陆帮达忙也跪下,道:“皇上!像他这样虽不冒充,但起这个名字就当死罪……”
“去你妈的!”国康也吐岀了一句脏话,上前一脚将陆帮达踢翻,手中折扇一合,指着陆帮达怒道:“快去,将他们请岀来,朕马上就到!”
“是!微臣尊旨!”陆帮达知道惹上大事,强忍国康那一脚巨痛,从地上爬起,急急向外奔了出去。
国康心内无比愧疚,人家尽心真诚帮我,自己怎么会有这肮脏的想法,脸色一下子通红,急忙转过身来向何成和严如森跪了下去。
“皇上!”两人怎会让国康跪下呢,传岀去也不好听。
“护国公!定山王!我国康辜负了你们了。”国康真心惭愧。
“这事和皇上无关,关键在于陆帮达办事鲁莽所至。”何成笑道。
“既然一切都是误会,那我们也去看看他们!”严如森道,看向众人。
“马上起驾!”国康点头,向外就走,把跪在地上的宇文正胜凉在一边。
“皇上起驾!”徐公公随即跟出。
何成等人也跟在后面,路过宇文正胜时拉了他一把:“我们也去!”
“谢护国公!”宇文正胜从地上爬起,跟在后面。
青龙街知州衙内陆帮达刚回到府内,想叫人把被关两人请出来,就听得徐公公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这么快,陆帮达心道:“快……快去将死牢里两位请出来!”
“大人!宇文大人已命小人将他们转至上面单人牢房。”那手下见主人要走,忙从身上摸岀长孙堂的玉块来。
“玉牌先放你处,快去把他们请出来……”陆帮达急切道,举步向外便走,已见皇上等人来在外堂,忙跪了下去,院中衙役就近的都走过来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起来吧!”国康看也没看他,直接走向大堂,一屁股坐在正中位置,用手示意何成和严如森坐与两边监椅上:“将人请出来!”
“已经说了,马上就来!”陆帮达弯腰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