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奴才,明明说好了让她在殿前守着,有任何人过来都要禀报,竟然敢背主!
“这位太医,瞧着有点眼生啊。”
素铃将郁昙推到贤妃娘娘面前,郁昙打量着那位给皇上把脉的太医,面露疑惑。
“如果奴婢没记错的话,这位应该不是太医院的吧,不知道贤妃娘娘带一个身份不明的郎中有何用意?”
素铃立马警惕地回答郁昙。
她之前为了保证郁昙的药不会出什么问题,所以每次都是亲自去全程盯着熬药的,来往的次数多了,也就将太医院的人都记着了。
郁昙闻言蹙眉:“父皇病重,贤妃娘娘莫非是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贤妃顿时心头一紧,这种话可不敢乱说。
她是有皇子的后妃,所以即使她这些年表现得再怎么本分,也难逃外人的猜忌。
更何况是在皇上病重的这个节骨眼上,她若是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难保不会被别人议论纷纷。
“三殿下怎么能如此猜测臣妾呢,臣妾是看太医院的人医治了这么久,皇上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所以便抱了点微薄的希望,请了萧家的府医过来看看,说不定能有转机。”
贤妃眼眶红红地坐在皇上的床边,担忧地用手帕擦了擦皇上的额头。
皇上这些日子基本都在昏迷,虽然看着面色没什么的,但她们一碗一碗的汤药喂下去也不见好。
皇后又不许太医向任何人透露皇上的病情,她心里实在是发慌,必须得搞清楚情况。
郁昙不吃她这一套,也不会让她三言两语蒙混过去。
“是吗?”
“太医院的太医个个都是全国选拔出来的圣手,连他们都不行,萧府的府医竟然有方法。看来萧大人果然不一般,府里的郎中都比父皇的更好。”
面对郁昙一脸天真地夸赞,贤妃攥着手帕,冷汗都快滴下来了。
“三殿下慎言。”
天子拥有的一切都是这世间最好的,即使是在吃穿用度的琐事上,都根本不敢有人越过他去。郁昙这不是明摆着指责她父亲有僭越之心吗?
郁昙的桃花眸弯起,笑得跟狐狸一样狡黠。
“本宫这是在夸萧大人呀。”
贤妃此刻也明白郁昙牙尖嘴利,她多说多错,索性也不回答郁昙了。
郁昙转眸看向那个一边慌张地擦汗,一边跪在床边给皇上把脉的府医。
“这位府医把脉也把了有一会儿了,不知可诊断出了什么?”
贤妃也有些期待地看向府医。
府医跪着转过身子,看了一眼贤妃,面色不太好。
“启禀公主和娘娘,草民无能,皇上应该是中了毒才会昏迷不醒。此毒太过罕见,草民无法医治。”
贤妃眸中闪过诧异,旋即又觉得这在意料之中。毕竟皇上若是普通的病,皇后娘娘也不至于将此事捂得如何严实。
正打算带府医离开,就听到郁昙惊怒的声音。
“什么?父皇竟然被人下了毒?!”
贤妃觉得莫名其妙,郁昙是皇后的女儿,皇后瞒着别人也就算了,没道理连自己的亲女儿也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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