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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国庆和中秋一起,我那天只上了上午的课就回来了,中午一点坐的车,晚上六点到家,路上还是有点堵的,和堵相比,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车里的气味,那个车子有点年头了,上车后我注意到车的方向盘已经被磨掉了一层,虽然是福克斯的但是配件都很老套,车里的气味也不是一般的重。司机带了四个人,我是第二个上车的,第三个是一个销售人员,上车我注意到他嘴里在嚼着什么东西,上车后他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红色包装的零食袋,打开之后是槟榔,其他人都拒绝了,但是我二话不说就拿了一个了在了嘴里,口腔和鼻子里瞬间被清凉的气味充斥,整个人瞬间感觉好多了。但是没一会儿我就有点受不了槟榔的味道了,而且还有点扎嘴,敲好这个时候,第三位乘客上来了,我趁机把嘴里的槟榔吐了。

刚开始的时候司机示意把车窗关上,结果到了后半程司机还主动把车窗降下来,我无法理解,前半段我晕车,后半段气温都将下来了,结果司机还好死不死把车窗开开,我瞬间就难受了,有点反胃,下车之后我直接药了。

这几天和林聊天,他现在在埃及打工,听他说那边的大工一天才六十,他们中午吃的是大饼,这点和国内差别很大。

今天我会去看了看,家里的猫好像有点不认识我了,我唤它它理我,但是也仅限于回应一声,我过去他就赶紧躲到一边去,我怎么也抓不住它,后来我趁它不注意,终于抓住了它,它的耳朵瞬间吓成了飞机耳,我只能不停地安抚它,又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认出我了,这一点等我姐回来了就可以知道了。

家里还喂了一只小狗,很短但是很胖,所以很圆,还有就是没骨气,我刚回来听说有狗,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结果我灵机一动到茅房里一看,果然在这,正趴着在一边,我看到后唤了一下,他居然就过来了,哎,看来留它不得。

回来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他,好久没见到了,哦们聊了一会,得知刘居然三战了,这有点不太妙呀,另外他俩居然分了,看来吃不到喜糖喽,我注意到他有点胖,不知道他俩谁分的谁。十月一号21时28分

三十号的晚上我去取快递,正在找的时候听到隔壁男主人说道“继续呀”,我没放在心上,结果下一秒又听到了“继续呀”,语气似乎有疑惑,有督促,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居然有听他继续重复“继续呀”,这次声音很重似乎有些责备,然后我又一次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继续呀”,这次更大,还伴随着啪啪的声音,这次绝对是怒了,我心中有些猜测,接下来那个人也没再重复,而是有些压抑的说道:你不知道我一天到晚都要被烦死了,声音不重,但是有些沉闷。之前来取快递的时候我注意到这是一家三口,夫妻俩都在家里经营着这个小超市,他们有个儿子,上次看到的时候还在打游戏,可能这次被发现了吧。

十月二号20时43分

我姐是二号晚上到家,今天她和姐夫一起来这边吃饭,我和我妈忙活了好一会儿,做了五个菜,煮羊排,炖猪蹄,炒猪肝,烧鱼,炒扁豆,味道都还行,中间又踹了蒜泥,解腻。吃完饭后,大家有坐了一会,到了一点半他俩走了,我就开始刷锅洗碗,收拾完后,我妈说要去小舅家一趟,带着两瓶酒就过去了,我回屋玩了一会手机,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两点了,我在门口往外看了看,外面阳光明媚,是难得的好天气,楼下的凉亭被阳光染上了一层金黄,感到略有倦意,回屋睡觉,但是没睡着,大概半小时吧,我实在没睡着,出门看天,此时仅仅过去了一会儿,天气已不复晴朗,楼下寂静冷清,似乎这样才是本色,因为今天的天气本就是阴转多云。

我继续回屋玩起了手机,过了一会儿,我妈回来了,我于是跟她说我出去走走。好久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情出去走走了,我从小区西门出发,一路向北过了三个交叉路口,右转向东,边走边看,这里的变化可真大呀。我过了马路,沿着公路旁的小径一路向东,很突兀的,这水泥路断了。断了大约三米左右,横断它的是一条不起眼的土路,我不知道这条土路何德何能能够把这条水泥路拦腰截断,因为土路的情况我以前也探索过,只是此时我沿着土路往里望去,大约五十米的地方有两个老婆婆也在看着我,我在犹豫是否过去,最终我决定一会儿再过去看看。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水泥路尽头的公共厕所,如厕完之后我沿路返回,到了横断处,我决定往里走去,里面至少能看到一个老婆婆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走进一点发现她在摘什么东西,我仔细一看,这东西我没啥印象,它比豆角要短一些,只有豆角的一半,但是它的颜色似乎不太好,已经老了,表皮已经能看到黄褐色的斑点,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再看看老人的年龄,似乎有点合理了,因为节俭,所以想剪回家炒吃?为了验证我主动搭话,原来这是豇豆,她们是想剥里面的豆吃,合情合理,是我想偏了。

回来的路上我路过了那座桥,站在桥上,我远眺夕阳,回想起下午看到它的景色,突然有种感觉,那个时候就好比人的回光返照,只灿烂了那一会,就迅速的变成阴沉,慢慢死寂。此时桥上微风习习,有点凉意。我又想到了我爸,想到了他以前对我的教导,很多时候我反驳他,把他憋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说一句等你以后有小孩就知道了,在此之前,我总是嗤之以鼻,可是这一刻,尽管我还没经历那些,我还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到他那种处境,我竟然有点理解了,我想起他的那个笔记本,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他看过那个,但是那东西一直被收在钱柜里,我小的时候也翻开过,那里夹满了从报纸上,杂志上裁剪下来的诗歌,那些发黄的的纸片,薄如蝉翼,以前我从未看过,我只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也从未对它感兴趣过,也从未产生过其他联想。可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曾经,他也和我一样,甚至他比我思想更有深度,他也是个爱好文艺的青年,只是,再看看他如今的模样,有时候和别人聊到他涉猎的领域,他便迫不及待的把知道的说出来,有时越说越激动,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虽然我从不说,但是我对此一直是嗤之以鼻。只是,现在我不知怎的,再也不敢这样。20时5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