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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是在当年的除夕夜,按礼范理哲和刘羽情都得进宫拜贺,除夕晚宴进行到一半刘羽情就起身离席了,不知道要去如厕还是别的。

她听宫里的宫人说,最近刘羽情跟太夫的祈福侍子莫经年似乎私下有来往。而此时原本在太夫边身伺候的莫经年也不见了。

范衡阳便起身离席偷偷跟了上去,她要打探清楚到底这事是不是真的。

范衡阳跟出去一看,刘羽情哪有如厕的意思,出了共宴楼就直奔楼外的侧花园。

范衡阳不敢跟得太紧怕被发现,见刘羽情进了花园后,她又提了脚步跟上。

最后躲在了一座假石后,隔着好远的距离偷偷观察着刘羽情,她就站在那里似乎实在等人。

大冬天也不嫌冻得慌。

没过多久莫经年果然出现了,但是因为距离隔得有些远,她听不见他们二人在说什么。

看两人的动作绝对是熟人,最后二人分别时莫经年还给了刘羽情一个荷包,递荷包的动作那是慎重又虔诚。

范衡阳躲着的地方是刘羽情回共宴楼的必经路径,为了不让他们二人发觉,范衡阳看到此处便先离开了。

范衡阳走了刘羽情和莫经年的事还没完。

“驸马,此事我知不合礼节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了,父亲病重要银两请大夫,我又出不了宫,这银两就拜托您了。”

莫经年焦急又纠结地道。

“年年,我们们二人之间你何苦这样说。不说别的小时候情义总归是在的。”

刘羽情看着眼前消瘦又无助的人,她伸出手想像小时候那样拍着他的头说‘不怕,有姐姐呢。’

手刚抬起便压下了心底的念头,如今的已经结了婚不说,后院里还有着一群侍夫的自己,怎么再能碰他呢。

“驸马,还是称呼奴才全名吧,年年是小名。。。。。”

“这里有没外人不怕,出来有些时辰了各自分开走吧。”

刘羽情打断莫经年道,她知自己这是自欺欺人,可是她也愿意如此。

范衡阳回到晚宴上,看着不知是装的还是真心的,皆是吉祥喜气满满笑意盎然的众人,只有她一人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是一杯一杯给自己倒酒喝。

莫经年站在太夫身边处在上方高位,众人神态一览无遗,范衡阳的格格不入他当然看在眼里。

大家都身处皇宫各自什么情况还是知道的,这位五殿下他可不想牵扯,因为她那一双总是波澜不惊、清冷至极的双眸太过于震慑人心。

这些年来木樨阁那样的日子都能一声不吭地过出来的人,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今晚的她即便和自己一样心底万分悲苦,丝毫不想在这极乐之地做个心底里十分拒绝的陪衬,但是她情况却比自己好太多了,她再不济她也是君,是皇女是主子。自己永远是供她驱使的奴才。

莫经年思绪游离时忘记收回自己的目光,范衡阳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些年来可从未有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驻足停留。

顺着那道目光寻去,找了他的源头主人,她看似无意实则故意地朝莫经年举了举酒杯,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也不管莫经年是不是能懂,张嘴吐言却无声。

莫经年看着范衡阳张合的嘴,读懂了她说的话,是“除夕安康!”

莫经年只觉得浑身一僵,像被人定住了穴位一般。慌乱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直至宴会完结他也没抬起过头颅。

范衡阳也收回了视线,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嘴角没了笑意,一双眸子染了一层墨,再也化不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