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劲爆话题]
[徐老师再次和大家差辈儿了啊hhh,景哥和临姐都是王总的儿女辈的了,结果到徐老师这边,直接和王总的妻子是青梅竹马哈哈哈哈哈]
[剪不断!理还乱~]
愉快吃瓜的徐蕴清瞬间感觉嘴里的馒头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喝了口水,开始沉浸式入戏:
“是这样没错,小丽是我的青梅竹马,尊贵的大小姐,而我,只是她家庄园里的一个厨子的儿子,她结婚前,曾经问我要不要和她私奔,但是我却拒绝了她,因为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纪霄:“……徐哥,这剧情你不觉得太过耳熟了吗?”
徐蕴清轻咳了一声,结束了对自己青梅竹马小丽小姐的思念,转而正色道:
“——但是婚后,小丽告诉我,王总虽然对她很好,但是她接受不了一段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她甚至把王总推向外边的女人,在生下一个儿子后,小丽彻底抑郁了。”
景晏配合着点了点头,一脸平静:“嗯,徐大厨说的没错。”
[景晏你但凡在语气里再带点感情(指指点点)]
[这个剧情真的好狗血啊谁懂(后仰)]
徐蕴清反应也很快,在坦白完之后很快反问郁临:“郁船长,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郁临作为凶手,算得上是在场知道最多情报的两人之一,知道徐蕴清和王总夫人的关系也无可厚非。
但是既然她敢直接摆明了说,就肯定准备好了相应的说辞:
“我和景船医在浴室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页被撕碎的纸,复原后可以看出是王夫人的日记,内容里提及了徐大厨你和王夫人的关系。”
景晏带着笑意地看向郁临,“刚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拍照,不过原件应该还在浴室。”
徐蕴清自认倒霉,这么早就被挖出了关键线索,“唉,我就说我的故事线也太明显了,直接和你们都差辈儿了,郁船长还有要继续分享的线索吗?”
郁临和景晏对视一眼,适时收手:“没有了。”
线索就是要一点一点透露才逼真,而且最核心的那些,得等其他人亲手挖掘出来,可信度才更高。
他们在原本的故事线上重新编织了一版剧情,十分之九的真实,加上十分之一的谎言,就能达成近乎百分之九十九的真实。
徐蕴清松了松筋骨,边走上前边感慨道:“终于轮到我了。”
他首先投出第一张照片,是一个裂成两半的翡翠手镯。
“这是我在套房客厅的一个首饰盒里找到的,通过首饰盒旁边的刻字,我们可以猜测这是属于王夫人的首饰盒。
我们都知道王夫人本人并不在这艘船上,但是她的首饰盒却出现在了王总的房间里,也就是说,王总随身带着自己夫人的旧首饰盒,而首饰盒里,只装着一个裂开的翡翠手镯。”
白盈盈坐在座位上,延伸说明道:
“我们拍下这个线索是想到了一个问题,王总真的是滥情的人吗?”
她目光认真,“原本在看到首饰盒线索的时候,我和徐大厨还没想太多,但是结合各位的线索来看,这位王总似乎并不是简单的豪门花心男的角色。
不然在这种完全没有必要维持好丈夫人设的场合,为什么他的住处还处处出现了自己妻子的痕迹?”
介于之前自己是私家侦探的身份已经被暴露了,白盈盈索性直接开摆:
“我也不瞒着大家,在跟踪王总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王总和他的小情人相处的关系很奇怪,比起情人和金主,更像是为了镜头而演戏的老板和职员。”
郁临的嘴角微微弯了弯,很快又恢复成了常态的表情,神色自若地半开玩笑开口提议:
“那不成是为了让王夫人安心?”
白盈盈和徐蕴清同时一愣,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
[卧槽!你们谁看到郁临刚才的笑容了,转瞬即逝,但是就是那种幕后大boss看到猎物上钩的表情!
[我看到了!!我只想说真的帅死我了那个笑容!临姐请正面**(被屏蔽)]
[笑死了hhh楼上是说了什么直接被屏蔽了]
[怎么豪门狗血剧突然朝着悬疑剧的方向反向冲刺了啊\/狗头]
[你们有没有发现,从节目开始到现在,大家的走向几乎都是被景晏和郁临两个人牵着鼻子走,更恐怖的是完全没有任何一个人意识到这一点或者怀疑这两人]
[!!我靠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双凶手也太恐怖了woc]
景晏单手搭在椅背上,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
“如果是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心安理得地不爱自己呢?”
徐蕴清眉眼微怔:“……你是说,王总知道自己的妻子不爱他,为了让王夫人能够心安,故意营造出自己流连花丛包养情人的假象?!”
纪霄喃喃道:“虽然很离谱——”
渺渺沉默接话:“——但也不是不可能!”
而提出这个猜想的景晏本人却淡定得过分,笑眯眯地开口道: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一定准,我们还是先找找开门方法吧。”
盘完了第一关线索,能够解锁的剧情有限,是时候开拓新地图了。
众人又仔细逛了一遍走廊,他们能够到达的走廊其实只是整层走廊中很小一部分,剩下的联通门被厚厚的铁链缠着,甚至还挂了一把铁索。
就差没明说这锁不可能靠人力打开。
除了王总的房间之外,走廊里就只剩下了两扇门。
一间是工具间,另一间则是卫生间。
徐蕴清上前拉了拉工具间的门,毫不意外,是锁着的。
而卫生间的门倒是开着的,只是他们之前没有太过注意,毕竟就算是录节目也得有卫生间啊!
六个人别无选择,只能一齐走进了卫生间内。
卫生间的装潢也很有古典特色,只是在整体环境的衬托下反而显得有些压抑。
渺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以前上课时听过的一起案例,她边弯腰,想要从隔间缝隙里看一看里面的情况,边道:
“这隔间里面不会有人吧——”
下一秒,她面色苍白地抬起头,猛地扶住一旁的架子,冲着郁临虚弱一笑:
“临…临临,里、里面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