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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的意思,老四不是清平子所杀?”楚末面色突然一冷,看了楚老三一眼,见楚老三忽然一愣,已明白,曲幽幽这个想法,与她一起的楚老三之前并不知情。

“师兄,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并没有见到他们动手,只是看到遗体而已。我和楚老三之前遇上了清平子,楚老四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连我们也杀不了他。通过与他的交流和对他的观察,他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也不怕半部文宗,杀的人已经不少,没必要否认一个楚老四。还有,你没发现吗?死的人有四个,为何只传楚老四被清平子所杀之事?因为只有你后来出现在现场,与清平子发生冲突,只有你知道一个楚老四的身份。如果此事不是你传开,摆明了这是一个针对清平子的局,你不冷静些,就会变成一个针对他和我们的局,咱们都要成为局中人,甚至成为别人的棋子。我之前与清平子交手,一是能杀则杀,毕竟他是一个威胁;二是,这是半部文宗的一个态度,也是出手的一个借口,但并不是说我真的怀疑他是凶手。”

“清平子不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是谁?”听了曲幽幽之言,再结合与清平子的相处,刑九刹也推翻了之前从楚末那里听来的事实。

“楚师兄、楚老三,你们再去楚老四出事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

“少主,半部文宗已经损失惨重,我觉得大家既然已经会合,就没有必要再分开。”刑九刹先开口。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现在阴川活着的人,高手肯定占了很大比例,半部文宗四人一旦分开,若遇事不淑,面临的危险将会剧增。

而且,半部文宗死的人不少,不止楚老四一个,没有必要专门为了他去调查,这是本末倒置。现在的重点是怎么活着出去,以及尽可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九刹,你得到造化之钥了吗?”曲幽幽突然问道。

“没有。”他老老实实回道,也觉得有几分羞愧。

“楚师兄,你呢,有造化之钥吗?”

“没有。”楚末冷冷道。

“对,你们没有得到一块造化之钥,我与楚老三也没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到最后,很有可能一个人也别想活着出去。”曲幽幽放下手里的野味,“我们几人的身份,只要不主动惹事,一般人也不会来招惹我们,就算分开,活下去的希望也很大。四人聚在一起,若侥幸能遇上造化之钥,得之的概率是更大,但四人一条线,与四人四条线,哪一个更容易遇上造化之钥,相信你们也明白。事有不决取其中,现在,我们四人分成两组,既将危险降低,也增加得到造化之钥的机会,就这样吧。”

“好,老三,走吧,我们先去老四出事的地方看看,或许老四真不是清平子所杀。”楚末站了起来,告辞离开。

楚老三看了曲幽幽放下的野味一眼,随后跟上,他还没吃饭呢。

“九刹,你也离开吧,去找有可能合作的人一起,优先争取获得造化之钥。如果到最后一无所获,可放出风声,半部文宗或许会用定身珠交易造化之钥。”

“少主,你一个人……还有那定身珠……”刑九刹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曲幽幽竟会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他们完全分开。如果她出了事,就算他们活着离开阴川……

“九刹,没有时间了,阴川对普通人来说很大,但对我们这些修仙者来说,算不得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容易发现、容易得到的造化之钥,几乎已经被人瓜分干净,剩下的,都需要拿命去拼,甚至运气占很大成分,我们聚在一起,没有意义。再说定身珠,身外之物罢了,不必在意,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你也不必担心,你们的修为皆不如我,加上定身珠,有没有你们在身边,其实差不多。吃点东西就离开吧,你不是与公子扶苏等人同行过一段时间,去找他们。记住,若遇上清平子,假做仇视便罢,不要与他动手,你根本不是对手,也别让人看笑话。”

曲幽幽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口,自有造化之工以来,只要确定至宝被谁带出去,在阴川外几乎都会遭受袭击,多少前辈人财两失,她觉得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问题,早就做好了丢弃定身珠的打算,现在不过带着保命罢了。如果能换造化之钥,当然好,若不能,就看去害哪个看不顺眼的傻子。

再想深一点,定身珠如此至宝现世,如果乾坤门派人索要,你给还是不给?迟早会失去,如果是差一些的门派、世家,被灭门都有可能。

“是。少主,我得到了一个矩阵……”

“不用,你自己留着,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之保命,甚至交易,自己把握。”刑九刹刚拿出来,曲幽幽就拒绝了。

“这是之前曾拍买过的三才剑阵,用途不少,用在我身上有些浪费。阴川艰险难测,还是少主拿着有用些。”刑九刹恭敬道。

“九刹,你从小跟着先父,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曲幽幽拍了拍刑九刹,“半部文宗将来还需要我们,我希望大家都能活着回去。记住,活下去是首要,不要过问什么恩怨情仇。”

……

“唉哟……唉哟……”一个山洞里,一位年轻男子躺在枯草上,身上缠着不少绷带,看起来二十岁左右。

“阿二,别叫唤了,听着心烦。”山洞里更黑暗的地方,也有一位男子坐在地上,光着上身,靠着洞壁,绷带上已经浸出血水。

“阿大,你说师父下手也太黑,将我们打成这样。不就是抢了只鸡来吃,他自己还逛楼子呢,何曾见他羞愧,抢只鸡便觉得违背道义,真是遭天杀的。”

“什么狗屁师父,贼道士、瘟道士、死道士,以后唤他清平子便罢,他不是我们的师父。”阿大紧了紧手中的长剑,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发出“嘶”的一声。

“阿大,不……不瞒你,两年前,我曾在臭道士宫里见过一封信,好像说什么养着仇人之子。我没看多少,臭道士便冷着脸进来,一把夺了过去,将信烧了。”

“你双腿被打断那次?”

“就是那次。”

“我那时候问你,为何不说?”阿大愤而起身,剑指阿二。

“我……我也没看多少……”阿二好像有些惧怕他。

“我问你为何不告诉我?”阿大的剑更近了两分。

“没看多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了有什么用?若让臭道士知道,不过打断两人的狗腿。”

“你真是活该被打断狗腿。”

“现在你的狗身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唉哟,你敢打我,看剑。”

“打的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