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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应采澜说道:“庶姐死活不肯嫁给世子,王姨娘便逼迫我替嫁。”

“我原以为,只是因为她怕死这一个原因。”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是一个锅配一个盖!”

“她与大皇子当真是绝配,连思考问题、解决问题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如出哪一辙呢?

自然是,茶里茶气、婊里婊气!

一样的不要脸!

阎襄气息一窒,正要说点什么.

应采澜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突然朝皇帝跪下,道:“恳请皇上彻查此案!”

她这一跪,阎佩瑜跟着撩开衣摆跪了下去:“恳请皇伯父为侄儿做主!”

阎弘治眉心微蹙。

身为皇帝,又身为父亲,自家儿子家里的出去欺负人,还得承担责任。

这是康亲王没有亲自来给儿子儿媳出头,若是一大家子都来了的话,场面只会更糟糕!

而他如果不解决,想必他那嫡亲的弟弟怕是也要连夜进宫来了!

他立即将这个皮球踢给了蒋亮:“涉及皇子与世子的后院,此案须得仔细查证。蒋卿,限你三日内将所有证人供词问清楚,尽快将案情查明!不可冤枉了大皇子,亦不可让世子受了委屈。”

“臣遵旨!”蒋亮跪地接旨。

赵诚松了一口气。

这下,自己可以撇开了。

事不关己,则高高挂起。

可转念一想,按以往的习惯是要撇开,可如今他已经改变主意。

不能撇开啊!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选择?

身子远比嘴巴诚实,他扑通跪下去,道:“臣斗胆,愿意辅助蒋大人查案。蒋大人若有需求,臣必定无所不从!”

见状,应采澜不由感慨。

人精!

真的是人精!

没事的时候,混吃等死。

一旦有机会,赶紧顺势往上爬!

以前怕死了得罪阎襄,现在干脆配合他们,把阎襄往死里干!

赵诚此举,显得略带一点谄媚,却没有倾向于站在康亲王世子那边的意思。

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立功心切,并不是结党营私。

可以说,尺度拿捏得很好!

阎弘治答应了:“准!”

又看向阎襄:“起因经过你都听到了,在尚未有新的证据推翻前面的供词之前,你可有不服?”

阎襄还能怎么说?

他心里一万个不服!

却完全不敢挑衅皇帝的威严,只能认了:“儿臣听从父皇旨意!”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想来,这件事肯定是他吃暗亏了。

好好的,失去了一个孩子!

皇帝便令其他人退下,把阎襄留了下来。

应采澜跟着阎佩瑜走出御书房,没有第一时间出宫。

而是趁着进宫这一趟,前往延寿宫给太后请安。

“天都要黑了,你俩还不出宫。”太后看见他们,立即招了招手:“不若,与哀家一同用个晚膳,在宫门下钥之前,赶紧出宫!”

应采澜笑道:“我还以为,过来给皇祖母按按头,施一次针术,明日便可省了又跑一趟呢。”

“你这丫头,还笑得出来!”太后抬起手指虚指她一下,笑问:“今日的事,不挺惨烈吗?”

提到这个,应采澜撇嘴,没说话。

太后又问:“听说百姓暴乱,可有伤着你?”

回答这话的是阎佩瑜:“皇祖母放心吧,若她伤了,我岂能还让她跑延寿宫来?”

也就是没伤着,不能一次性将阎襄往死里锤。

当然,他宁愿慢一点,也不像她受伤。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唉!这叫什么事啊?”

“堂堂的皇子,宠妾灭妻已经让人诟病了。”

“常家那边,还不知道怎么交代。”

“这才过去几日?这妾室又闹了这么大的事来!”

“她一个妾室,若安分守己待在皇子府内养胎,能出这样的事么?”

由此可见,太后对应彩月的厌恶,已经把阎襄一起带上了!

尤其可以看出来的一点是:

太后耳目众多,外头发生的事,她人在延寿宫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应采澜毕竟是嫁过来的人,指责皇家子弟的话她不宜吱声。

说话的还是阎佩瑜:“大殿下也是一时迷了心窍罢了。”

可以说,就是一句很敷衍的场面话。

当然,也是安慰太后的。

站在太后的角度,阎襄也是亲孙子!

哪怕她再不喜欢阎襄,阎佩瑜也不该在太后面前说阎襄的坏话。

果然,这一通情达理,太后对阎佩瑜的喜爱更深了:“佩瑜啊,你就是历来谦让,可不都欺负你么?”

阎佩瑜笑了笑,道:“我没什么,兄弟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友爱的。倒是累了澜澜,跟我吃苦。”

应采澜:“……”

什么叫腹黑男人?

这就是了!

她顺着他的话,道:“这次的事,是我们姐妹之间的恩怨。”

“一切,皆因王姨娘贪念所致。”

“她贪念一起,毁了我的一生,又何尝不是毁了庶姐的一生?”

“如今,太师府也受她一个侍妾脑子拎不清的影响,家中丑闻闹得人尽皆知!”

“唉!也不知道父亲母亲那边,他们会如何?”

提到这个,太后想起来了:“谁又能想得到,佩瑜的婚约本是与应家嫡女。阴差阳错,还是娶了应家嫡女,也算皆大欢喜了!”

原先,他的乖孙子娶了个庶女,哪怕这姑娘再好,当祖母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疙瘩。

或者说,就是那么点儿遗憾!

如今,遗憾没有了,圆满了!

阎佩瑜笑了,道:“皇祖母有所不知,其实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去太师府抱出来的并非应彩月,本来就是澜澜!”

真假嫡女的事揭开了,他也不怕把这件事拿出来跟太后说。

“哦?”太后很是吃惊:“这么说,倒真是你俩的不解之缘了!”

应采澜则是白了他一眼,嗔怪地怼了句:“好像这什么光荣的事似的!”

太后不由大笑起来,道:“可不是么?佩瑜这孩子啊,从小就是个皮猴儿,真不怕丢人!也是啊,后来进了东宫后,慢慢才懂事一些。”

应采澜但笑不语。

说真的,一个人的成熟懂事,多半都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如果有得选择,谁不想不谙世事、张扬明媚?

阎佩瑜本性并非如今这种温润的模样,只是待在东宫里的时间长了,宛若被困在牢笼里的猛兽,被剪去了利爪、扒了利齿。

硬生生地,把自己挤进了一个套子里,活成了另一个样子!

给太后施针的时候,太后突然开口问:“你那姐姐……如今她是庶姐了,想必会想尽办法把皇孙掉了的事,栽你头上去呢。你心里,可是有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