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柠月始终没有找到,怎么把严老爷子,身体里的邪气驱逐出来的方法,很快到了皇后生辰的那一天。
严府的人都盛装打扮,包括柠月在内。
帮皇后准备好生辰礼,严老夫人领着严府的人坐上马车,赶往皇宫,给皇后娘娘庆祝生辰。
这次五皇子给皇后娘娘举办生辰宴会,是想哄皇后娘娘开心,到了这一天,朝中的文武百官领着家眷,全部赶往皇宫,一时间皇宫大门口停满了马车,热闹不已。
严老夫人拉着柠月跟着宫女来到御花园,他们来的时间刚刚好,御花园里面已经挤满了文武百官的家眷,还有不少吵闹的孩子,严老夫人喜欢安静,领着严府的人,坐在凉亭里。
参加这样的宴会想安静也安静不了,严府在朝中的地位举重就轻,平日里很少能见到严老夫人的贵夫人,遇到能攀比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纷纷上前跟严老夫人打招呼,碍于礼貌,严老夫人不得不应付。
坐在一旁的柠月被挤的很不舒服,抬起头,满脸不悦的说道:“外祖母,这里的空气一点都不新鲜,我想换个地方坐坐。”
严老夫人愣了愣,什么叫空气不新鲜,这借口让她不能理解,身边被这么多人围着,她也憋的难受,就松开了柠月的手,让一旁无所适从的柳嫣,牵着柠月去御花园赏花。
两人从人群里走出来松了口气,柳嫣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我最怕这样的场面,因为我根本没有办法应付。”
柠月附和着说道:“我也是。”
正在跟官家小姐聊天的陈怡,满脸惊悚的看着不远处花丛中的柳嫣,她心猛的一沉,白眉道长帮她布置好阵法,她也想办法,把柳嫣引进阵法中,阵法也启动了,为什么柳嫣没有昏迷,还能来参加皇后娘娘的生辰宴?
她的脸色变的异常的扭曲,难道白眉道长在骗她,想到这个可能,差点破口大骂,触及到身旁的视线,她压住心底的怒火,走过去,扫了眼柳嫣:“你为什么在这。”
柳嫣可不会惯着陈怡这臭毛病,毫不客气的回怼:“你为了什么在这,我就为什么在这。”
“你....”,陈怡被气的脸色通红:“你以为你是谁?用这种语气来跟我说话,你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嫁进严府。”
自从柳嫣嫁入严府,这样的话她在外面听的太多了,现如今她的内心没有太多波澜,意有所指的回道:“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个运气,能够嫁入陈府,有些人想嫁还不一定能够嫁得了。”
听到这话,陈怡彻底绷不住了,指着柳嫣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在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站在一旁的柠月帮着柳嫣回道,她从没见过当小三当得这么嚣张的,堂而皇之的想弄死原配,嫁进严府,严文天敢娶陈怡,她第一个不同意。
话落,拉着柳嫣的手离开:“四舅母,我们去湖边游船,别跟这种人在这浪费时间吵嘴。”
不甘心的陈怡上前挡住柳嫣:“前几天你没去严家的宗祠。”
听闻,柳嫣扫了眼陈怡,前几天严家的长辈确实有让她去宗祠祭拜,墩墩生病了,她没去,在府中休息的严老爷子去了:“你不是严家的人,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的陈怡,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柳嫣那天到底有没有去严家的祠堂:“你不需要知道这件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告诉我那天你到底有没有去就行了。”
来参加这样的宴会,够让柳嫣心烦的了,她不想跟陈怡纠缠在一起,实话告诉了陈怡:“那天我有事,没有去严家的宗祠,爹替我去了。”
“什么?”,陈怡的脸变的比纸还白,她好不容易设计的局,让柳嫣逃脱了,所有的一切都白忙活了,身体不停的往后退,错过这次机会,白眉道长不会在帮她。
柳嫣低下头,看着柠月小声的说道:“这女人怎么了,我去没去宗祠,关她什么事,她为什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时的柠月也察觉出了异常,就是不知道陈怡在算计什么,柳嫣没有出事,她也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拉着柳嫣去湖边游船。
阳光正好,微风吹拂着湖面,平静的水面荡起了阵阵涟漪,水中的锦鲤不时的跳出水面,柠月不顾及形象,悠闲的躺在船头晒着太阳。
御花园的湖比较大,柠月和柳嫣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一会儿,把船划到了湖中心,远离御花园的人群
“柠月,你快看。”
躺在船头的柠月睁开眼睛,转过头,顺着柳嫣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陈怡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在御花园偏僻的角落说着话,漆黑的眼神变得犀利,觉得陈怡疑点重重。
她经常跟着严老爷子进宫参加各种宴会,京城大部份的人她都认识,唯独不认识跟陈怡说话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伸手从胸口掏出一张追踪符和偷听符,两张符纸叠加在一起,叠成千纸鹤。
嘴里念了几声咒语,手心的千纸鹤飞了出去,为了不引起陈怡和白发老头的注意,柠月特意让千纸鹤绕着,湖边飞了一圈,悄悄的落到凉亭上偷听两人的谈话。
柠月拿出偷听符,放在耳边,偷听两人的谈话。
......
白眉道长不耐烦的看着一脸着急的陈怡:“你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
“你在严家宗祠布置的阵法,柳嫣没有去,可是阵法已经消失,也开始启动了,不知道是谁走进了阵法。”
听闻,白眉道长的神情变的异常凝重,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被无关紧要的人踩中了,中了邪气,任由它自生自灭,万一被严家的人踩到,发现了异常,到时候这件事就不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