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月没有立刻上前查看大婶的女儿,而是开始询问:“大婶,你仔细想想,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怪异的事情。”
大婶得知女儿不是生病,只是中邪,这些天煎熬的心,稍微好受了点,慢慢的冷静下来:“这段时间正是农忙时节,我把小女儿放在娘家,前几天村庄遭受夜朝士兵的袭击,死了不少村民,我娘家一家人抱着我女儿躲在地窖,才躲过一劫。”
听闻,柠月摸了摸肥肥的下巴,大婶的女儿哪里也没去,那她到底是怎么中的邪,想到这里离边境不是很远,沉着脸问道:“那些村民的死状是什么样的。”
提到这个,大婶心有余悸:“那些村民,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浑身黝黑,变成了一具具干尸。”
柠月眼神变的犀利,那些到村里的士兵应该是夜朝的阴兵,吸收了村民的精气,小孩子阳气弱,从地窖里出来,被村民身上的邪气附体了:“那些袭击村庄的夜朝士兵是谁赶走的。”
“是镇守边境的严府军队,幸亏他们及时赶到,救了剩下的村民。”
柠月双眼变的很亮,外祖父和舅舅们就在附近:“你知道严府的军队往哪个方向走的吗?”
大婶仔细回想了下:“他们好像是往南的方向走的。”
“怎么会往南。”,柠月想不明白,东边才是边境的方向。
“往南怎么了?”,听到柠月的喃喃自语,大婶以为南边有什么危险,担心的问道。
反应过来的柠月,摇了摇头:“没什么?”,她只是想不明白,严府的军队为什么要往南边的方向走,心里的疑问没有告诉大婶,从包里拿出符纸,贴在大婶女儿的头上,手指轻点住她的眉心,嘴里念了几声咒语。
大婶的女儿,双眼冒出一股黑色烟雾,片刻的功夫,小女孩立刻止住了哭声,靠在大婶的怀里睡了过去,这让大婶高兴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
已经到了半夜,柠月困的睁不开眼皮,没有理会兴奋中的大婶,转身回房间睡觉。
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她和严启文洗漱完,准备离开,被大婶拉住:“吃了中饭再走。”
柠月没有拒绝,给了钱的,又不是白吃,大大方方跟着大婶走进中间的客厅。
大婶的家里人都知道是柠月用玄术医好了小女孩,他们对柠月格外的热情。
桌上的饭菜,不但有鱼还有鸡,为了请柠月吃这顿饭,花费了不少的银子。
饭桌上,一阵欢声笑语。
因为要赶时间去找严府的军队,柠月和严启文吃饭的速度很快,离开前。
柠月偷偷摸摸塞了五两银子放在桌上,当是饭钱和住宿费。
两人骑着小马驹,继续赶往边境的战场。
走到岔路口,面前有两条路,柠月想到昨天晚上大婶告诉她,严府的军队往南边的方向走了。
她没有任何犹豫,拉动手里的缰绳,往南边的那条路走。
一旁的严启文急忙跟上,在后面大喊:“那不是去边境的路,应该走东边。”
小马驹上的柠月转过头:“我知道,严府的军队往南边的方向走了。”
“边境还在打仗,外祖父他们不会在外面停留太久的时间,我们直接去边境的战场就可以找到他们。”
听到严启文的话,柠月还是执意往南边走,这次严府的军队,不简简单单只是巡逻,而是在追着阴兵往南的方向走了,她不放心,必须要去看看:“找不到外祖父他们,我们在去边境。”
见柠月执意如此,严启文只能依着她,骑着小马驹跟在柠月身后。
沿路上不再只有树林,还有不少的村庄,有些村庄遭受到阴兵的袭击,有严府的军队,死的人不是特别多。
两人一路问,一路往前走,来到一处峡谷,没有路了。
听到瀑布的声音,让严启文更加的烦躁:“村民是不是指错路了。”
柠月跳下马,看到草地上凌乱的马蹄印:“村民没有指错路。”,说完,她骑上小马驹跟着地上的印记走。
来到一处平原,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满是夜朝的阴兵,这里四面被山包围,地理位置易守难攻。
原来夜朝的士兵,利用阴兵把严府的士兵领到这,然后再一举把他们给灭了。
她跳下马,拉着严启文躲在大树后的小山丘上,拨开眼前的草,看着草地上的阴兵,对着对面的山,不停的吼叫。
严启文小声说道:“怎么没看到严府的军队。”
“应该是被困在对面的山上。”
看到这么多的阴兵,严启文头皮发麻:“这么多阴兵,我们也对付不了。”
柠月看了眼被阴兵围住的大山:“不知道被困在这的是哪位舅舅。”
“不管是谁,我们都要想办法救。”
柠月看了眼身后,除了有几座大山,还有一条蜿蜒的小路,直通对面的大山,随即,拉着严启文从小山丘上下来。
两人骑上小马驹,悄悄的来到山底下,严启文望着眼前的悬崖峭壁:“怎么爬上去?”
地面到山顶的距离不是很高,但悬崖峭壁,往上爬,还是很危险。
柠月看了眼四周,小路旁长了几颗参天大树,她目测了下,高度正好到山顶,她抱住树杆,用力一扯,参天大树被她扯出来。
看的不远处的严启文目瞪口呆,这小丫头的力气太大了,再次提醒自己,以后能不得罪这丫头,就不要得罪。
柠月毫不费力抱着大树,放到悬崖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利落的爬上大树。
严启文紧跟着爬了上去。
大树上的树枝,被两人当成踏板,轻轻松松爬到山顶。
两人刚站稳,就被严府的士兵抓住,这些士兵没见过柠月和严启文不认识两人。
对两人的态度很穷凶极恶:“你们是谁,爬上山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