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这是胎位不正,导致的难产,柠月的手太短,她趴在柳嫣的肚皮上,用力的抚摸肚子,试图将胎位摸正。
产婆看到这一幕,吓的差点晕过去,她急忙上前去抱柠月:“小祖宗,产妇的肚子是你能随便乱摸的吗?”
柠月将产婆推开来:“我在帮她把胎位摸正。”
听到这话,产婆有些缓不过神,她从干这行干了几十年,遇到难产的产妇,大小能保一个就不错了。
从来没听说过,能把胎位扶正,这简直让她匪夷所思,听到柳嫣凄惨的叫声,她再次上前去抱柠月:“你赶紧下来,你这样会弄出人命。”
柠月没有理会,她感受到柳嫣肚里的孩子,慢慢的顺着她的手势在移动,就在柳嫣快能承受不住这痛的时候,肚中孩子的胎位被她摸正。
在柳嫣的尖叫声中,产婆看到了孩子的头,她满脸惊讶,没想到真让眼前四岁的孩子,把胎位给摸正了。
柠月对着木若呆鸡的产婆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接生孩子。”
产婆回过神,赶紧走到床前,接续帮柳嫣接生。
在两人的努力下,柳嫣肚里的孩子顺利生下来。
柠月累的瘫软的坐在床上,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听到婴儿的哭声,她慢幽幽的走下床,来到浴室。
产婆正在给孩子洗澡,见孩子手脚齐全,哭声嘹亮,她彻底放下心。
严老夫人看到柠月从产房出来,上前将她拽过来:“你别乱跑。”
这时,产婆欢天喜地从房间走出来:“恭喜,恭喜,四少奶奶生了,生了个男孩。”
柳嫣能顺利生下孩子,严老夫人很高兴,但听到是孙子,笑容僵硬在脸上,小声说道:“怎么是个男孩。”,她生了五个儿子,严府的男孩够多了,她想要跟柠月一样软萌可爱的孙女。
严府其他的人,听到是男孩,神情没有很大的起伏,原本以为凶多吉少的产妇,听到没事,大家松了口气。
严文天顾不得产房还没收拾好,满是血腥味,急匆匆走进去看柳嫣。
产婆见严老夫人和严府的人神色淡淡,小声嘀咕:“严府的人真奇怪,别府的人听到生的是男孩,别提有多高兴。”
孩子顺利出生,产婆不用在继续留在这,严老夫人命人给产婆一个大红包,牵着柠月走进房间去看柳嫣。
这时,下人冷着御医走进产房,御医进门看到躺在床上,柳嫣精神奕奕跟严府的人在聊天,哪里像难产。
御医冷哼一声,每次严府的人都慌报病情,害的她每次都白跑。
他提着医药箱,气冲冲离开严府,暗自下狠心,下次严府的人来御医院,他再也不理。
严老夫人见柳嫣没事,跟着丫鬟去看孩子,柠月已经见过,没有跟着去,而是守在床边,她握着柳嫣的手腕,给她把脉。
除了气血虚,身体没有大问题,她松开手:“你好好休息,身体很快会恢复。”
柳嫣握住柠月的小手,触手的温度,把她的心烫的滚热,生孩子的时候,她虽然处于半昏迷状态,但产房的一切,她都听在耳里:“谢谢你救了我跟我儿子。”
柠月胖胖的脸上,露出笑容:“你是我舅妈,我们是一家人,救你是应该的,你不用这么客气。”
柳嫣可没把柠月做的一切,当成理所当然,而是默默的记在心里。
跟柠月随意的聊了几句,抵挡不住身体的疲惫,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间一天天过去,柳嫣很快出了月子。
现在的柠月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柳嫣的院子看小宝宝。
小宝宝肉眼可见的速度蜕变,变成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让严府的人爱不释手。
正在逗孩子的柠月,听到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她走出房间,爬上围墙,看到大街上一辆奢华的马车经过,虽然前面有士兵开道,但是马车上没有写字,不知道是京城哪家的权贵从外地回来。
让柠月感到不解的是,京城的百姓很自觉的给马车让路,神情恭敬的站在那,这越发让柠月感到好奇,马车里座着的是谁。
微风吹过,马车的车帘掀开一角,她看到坐在马车里,轮廓分明,露出精致下颚角的男子。
柠月睁的大大的眼中,满是惊艳,没想到马车里座的是位美男,可惜没看到她的全貌。
等马车离开,她从围墙上跳下来。
天渐渐黑下来,严府的人,陆陆续续回府吃饭。
严文修放下手里的筷子,转过头对严老爷子说道:“云游四海的国师回来了。”
“我知道,让我不明白的是,一向低调的国师,这次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回京。”
这也让严文修百思不得其解,这些年除了重大祭祀,很少能看见国师。
严老爷子接着说道:“国师从不参与朝政,他的事也不是我们能管的,这次为什么高调回京城,到时候就知道了。”
坐在一旁的柠月偷听到两人的谈话,今天从大街上经过的马车,里面座的是大魏朝的国师。
柠月对国师不是很感兴趣,在她的映像中,国师就是看看天气,测测吉凶,还有出席一下祭祀。
但让她感兴趣的事,是国师的长相,应该是个翩翩公子。
吃过晚饭,严府的人各自回房休息,柠月确坐在与桌前,马不停蹄的写符纸。
京城郊外的道姑全部离开京城,京城的百姓,又来找刘星买符纸。
现如今,符纸供不应求,她只能趁着有时间的时候,多写一些符纸,给刘星去卖。
她也能赚不少银子。
第二天天亮,她背着书包,坐上马车去学堂上课。
发现大街上,大大小小的店铺都挂起了红色的灯笼。
他们挂的灯笼都是都很单一,她掀开帘子问车夫:“还没过年,为什么家家户户都在挂起红色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