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月份,快要到夏天,炙热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柠月领着学堂的学子在草地上狂奔嘴里不时的大喊:“把蹴鞠踢给我。”
快要放暑假了,学堂没有在给学子安排课程,而是让他们自由活动,最近,京城很流行蹴鞠,各班级的学子组织蹴鞠比赛。
柠月被小萝卜头拉进队伍,一起参加蹴鞠比赛,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柠月在烈日下跑的大汗淋漓。
比赛有柠月的加入,很快队伍赢的了蹴鞠比赛,柠月站在大树下休息,接过严启文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严启文双手怀胸靠在树杆上,调侃的说道:“没想到你蹴鞠踢的这么好。”
在柠月的眼里,蹴鞠就是足球,蹴鞠对她这个资深球迷,完全没有问题:“谢谢你的夸奖。”,她在草坪上剧烈的运动,拘魂铃里封印鬼婴的符纸松动了,两只有意识的鬼婴从拘魂铃跑出来。
在拘魂铃里待了这么久,鬼婴身上的怨气消散了很多,眼神变的清明,不在随意的攻击人,他们爬到树上,看着学堂热闹的场景。
眼中满是羡慕,很想融入这样的生活,两个鬼婴互相看了眼,跑到院中正在玩耍的学子当中。
学子看到鬼婴狰狞的面孔,吓的四散逃跑,大喊有鬼。
坐在大树下的柠月,愣愣的看着学子惊慌失措的从她面前跑过:“发生什么事了。”
学子稚嫩的脸上露出恐怖的神情:“有鬼啊!”
其他的人大喊有怪物。
严启文在学堂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有鬼,他顺着学子跑的方向走去。
没一会,严启文飞奔的跑出来,惊慌失措的大喊有鬼。
柠月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到后面的院子,发现两只鬼婴在草地上,到处乱转,她从怀里拿出拘魂铃。
发现封印鬼灵的符纸松动,她嘴里念了几声咒语,符纸发出金色的光芒,将关押鬼婴的房间封印住。
她正准备去收跑出来的两只鬼婴,院长带着学院的人,手拿扫把和棍子来到院子,看到在草地上乱跑的鬼婴。
狰狞的样子,吓的院长等人,差点晕过去,他颤抖着声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说完,拿起手里的扫把驱赶。
玩的正开心的鬼婴,被院长的行为惹怒了,露出尖锐的牙齿,低鸣的叫喊着。
听到这声音,院长吓得头皮发麻,为了学子的安全,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想将鬼婴驱赶出学堂。
这时,逃跑的严启文,带着班级的男学子来到草地,举起手里的凳子,一拥而上。
鬼婴在这些男学子的身上跳来跳去,灵活的身段,让严启文和男学子连手都没有碰到,众人被鬼婴耍的团团转。
不远处的柠月怕众人把鬼婴惹生气,到处咬人,她嘴里念着咒语,手指轻轻一点,一阵金光直奔鬼婴而去。
金光打在鬼婴身上,鬼婴痛的大声嚎叫,意识到危险,逃离院子,向着许愿的小树林跑去。
柠月急忙跟上,跑到小树林,看到鬼婴飞快的在树林间穿梭,她从怀里拿出拘魂铃,将两只鬼婴收了进去。
她刚把拘魂铃放进怀里,严启文还有院长等人,跑进树林中,四处寻找鬼婴。
虽然柠月懂玄术,但严启文还是怕柠月遇到危险,让柠月离开小树林,到前院去等着。
鬼婴已经被柠月收进拘魂铃,小树林没有危险,柠月没在逗留,听了严启文的话去了前院,她悠闲的躺在草地上。
没一会,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柠月磳的一下从草地上坐起来,看到严启文还有院长众人,脸色惊恐的从小树林跑出来,边跑边喊有鬼。
看着从她眼前跑过去的众人,柠月急忙从胸口拿出拘魂铃检查,见封印没有松动,又将拘魂铃塞进怀里,她已经把过硬收进拘魂铃,哪里来的鬼。
她抬起脚,往小树林的方向走,想去看看隐藏在小树林里的鬼,被赶回来的严启文抱走:“没听到大家都在说小树林有鬼,你还往里面走。”
柠月趴在严启文的肩膀上:“你是不是忘了,我会抓鬼。”
听到这话,严启文停下脚步:“对啊!上次我还当过一次诱饵。”
柠月从严启文的怀里挣脱下来:“我现在要去收鬼,你跟我一起去吗?”
严启文想到飘荡在树林里的女鬼,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但为了维护男子汉的尊严,硬着有头皮答应。
“你带我去小树林看看,是个什么样的鬼,把你们吓的落荒而逃。”
严启文领着柠月来到小树林。
小树林不大,但树长的很茂盛,繁茂的树叶挡住了炙热的阳光,里面阴风阵阵,柠月小声问严启文:“女鬼在哪?”
“在前面的凉亭。”
两人沿着碎石路,一直往前走,来到靠近湖边的一座凉亭,凉亭里坐着一位身穿白衣女子,手握琵琶,轻声浅唱,婉转的声音让人沉浸在其中。
柠月见眼前的女鬼没有攻击性,将手中的符纸收回并且问道:“你是谁?”
白衣女子慢慢的转过身,清秀的面容,露出浅浅的笑意:“我叫陈千千。”,说完,消失在凉亭。
柠月:“......”,她还想多问点问题,怎么忽然就消失了,女鬼已经离开,柠月转身打算也离开小树林,看到严启文的脸色变的很难看:“怎么,你认识那女鬼。”
“我不认识那女鬼,但五叔肯定认识。”
柠月的脑袋开始迷糊了:“他怎么会认识小树林的女鬼。”
严启文陷入回忆:“陈千千是学堂夫子的女儿,和五叔相识在皇宫的宴会,两人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严府正准备上门提亲的时候,陈千千消失了,到处都找不到她人,有人说她跟别的男的私奔了,这让五叔颓废了很久,天天喝酒,为了不触景伤情,五叔主动请缨去边疆。”
对于严文昊的八卦,柠月听的津津有味:“现在可是肯定,当初陈千千不是跟人私奔了,而是离开这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