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莫亚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能有什么办法。”
樊坚皱起眉头想了想:“你刚刚说,道观的道姑是被鬼婴咬死的。”
“对?”
“我这有个法子。”,樊坚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容:“你把鬼婴放出来,让他们到处咬人,这样你师妹才可以洗脱嫌疑,我就能把他们从牢房中捞出来。”
莫亚紧抿着双唇:“你这个提议很不错,就这样把鬼婴放出来,鬼婴到了京城到处乱吃人,到处乱跑,到了那个时候抓不回来怎么办。”
“办法我已经帮你想出来,要不要这么做,就看你自己了。”,说完,樊坚坐在书桌前开始看大臣准备给元帝的奏折。
“我到衙门设置一个结界,把鬼婴放进衙门,这样既解决了事情,又可以把师妹救出来。”
樊坚从奏折中抬起头:“你倒是聪明,你去安排,安排好了,通知我一声。”
“好。”,莫亚兴奋的往外走,让府中的下人准备好马车,送她去衙门,她在半路买了些点心,给师妹带到牢房。
看到牢房中的师妹除了身上受点伤,没有生命危险,她悄悄松了口气,将手中的点心分给她们。
莫亚的到来,让在牢房待了这么久的小道姑彻底奔溃,边吃边哭:“师姐,你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莫亚心疼的摸了摸小道姑的脑袋:“快了。”
等师妹吃完糕点,莫亚跟他们说了下营救计划,并且让他们配合。
小道姑齐齐点头。
莫亚从包里拿出一沓符纸和红线递给小道姑:“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道姑接过莫亚手里的东西:“知道。”
“到了晚上,等衙门的人离开,我会在外面布置结界。”,说着,莫亚从怀里掏出短箫递给小道姑:“为了以防万一,这把短箫你们放在身上,鬼婴跑进牢房咬你们,你就吹箫来保命。”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莫亚在衙役的催促下离开牢房,时间还早,她先去买了结界需要的东西,在到衙门旁边的客栈开了间房休息,一觉睡到天黑。
打开窗户,看到衙役离开衙门,莫亚提着准备好的东西来到衙门,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将手里的木桶放下,打开盖子,拿出里面提前用黑狗血泡好的丝线。
快速织成一个大网,丢在衙门上空,嘴里念着咒语,网飘到半空,一阵耀眼的金光后,网消失在半空。
莫亚将黑狗血洒在地上,她坐在中间,嘴里念念有词,一个又一个咒语从她嘴里飘出来,飘到衙门的上空。
消失的网又出现在衙门的上空,和金色的符咒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光圈,将衙门笼罩在其中。
她爬上围墙,拿出小炉顶,将里面还未成型的鬼婴放了出来。
得到自由的鬼婴,在衙门到处乱跑。
李德正领着衙役在衙门巡逻,快到夏天,到夜晚也不是很冷,走到牢房的拐角处,刮来一阵怪异又寒冷的风。
他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怎么忽然一下变的这么冷。”,正准备去衙门的前院去看看,屋顶上传来簇簇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的刺耳,众人停下脚步,拔出手中的刀,戒备的看着周围。
这簇簇的声音,李德越听越熟悉,想到那天晚上遇到的鬼婴,心跳加速,脚慢慢的往后走,压低声音对衙役说道:“快点躲进房间。”
衙役不明所以得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鬼婴再次找上我们。”
听到这话,衙役的呼吸变的急促,鬼婴带给他们的噩梦,深深刻在他们的脑海。
众人推开偏殿的大门躲了进去,李德走到窗户边,紧紧的盯着院中,屋檐上几个黑影快速的跳过。
鬼婴的面容在银色的月光下,清晰可见,李德关上窗户,拿出柠月给的符纸,他将符纸放到嘴边,试探性的说道:“柠月,你在吗?”
衙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着一张纸说话。
而正准备睡觉的柠月,听到了传送符上李德的说话声,她拿起符纸回道:“我在。”
在场的衙役,当场傻眼,他们以为出现了幻听,掏了掏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李德说话。
得到回应,李德兴奋的对着符纸再次说道:“鬼婴再次找上门。”
柠月磳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你在哪?”
“我在衙门值晚班。”
“你到衙门等着我,不要乱跑,我现在就过来。”,柠月掀开被子,穿上衣服往衙门跑,遇到院中巡逻的士兵,打了声招呼,爬上围墙跑出了严府。
这一系列动作,熟练的很,看的士兵直摇头。
新来的小兵怕柠月出事,他上前推了推为首的士兵:“我们是不是该跟着小小姐保护她的安全。”
为首的士兵笑了笑:“你太小瞧她了,我都不一定是小小姐的对手。”
士兵听不明白这话,他看了眼牛高马大为首的士兵,他不相信,为首的士兵打不过一个几岁的孩子。
柠月将传送符丢在空中,符纸向前飞,她在后面跟着走,走了两条街,终于到衙门,大门已经上锁。
她爬上围墙,,感受到空气中的浮动,有人在衙门设了结界,人可以自由出入,不在属于这世间的东西出不来,她来不及多想,快速的从围墙上跳下去,李德正等着她去救命。
符纸一直向前飘,绕了很久,符纸停留在衙门后院的偏殿,柠月敲了敲房门。
房门应声打开。
“人呢?”
“我刚刚明明听到敲门声。”
“难道是鬼婴。”
柠月气的鼓起脸颊,双手怀胸,昂头看着凑在门口的衙役:“我在这。”
衙役顺着声音低下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柠月,他们急忙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