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月现在对卖符纸不感兴趣,让她感兴趣的是离镜道观出命案的事情:“离镜道观的命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京城的百姓到离镜道观去买符纸,离镜道观大门紧锁,住在附近的村民告诉他们,离镜道观的道姑,昨天晚上被衙门的人带走。”
问不到有用的消息,柠月没有在继续问下去,而是说起符纸的事情:“我现在不在严府,没办法帮你画符纸。”
刘星不肯放弃:“为什么画符纸要在严府画,这里有桌椅,也可以画。”
“画符纸用的东西,都在严府,我在这里想画也画不了。”
顿时,刘性露出失落的神情:“白来一趟。”
柠月笑了笑:“也不算白来,我知道了离镜道观出了命案。”
“又不能赚银子,知道有什么用。”,刘星不屑的说道。
柠月笑而不语。
......
为了录口供,李德让衙役将道姑分开关在牢房。
莫亚抱着小顶炉坐在角落里。
被关在旁边的小道姑看着昏暗潮湿的牢房,心里很害怕,想到衙役将惨死的师姐和师妹的命,算在他们头上。她更是吓的脸色苍白。
她扯了扯莫亚的衣服:“师姐,我们该不会要在牢房待一辈子。”
“不会,樊将军会来救我们。”
小道姑垂下脑袋:“我们被抓的这么忽然,樊将军跟本不知道。”
莫亚刚想说话,听到牢房外传来脚步声,闭上嘴巴。
刺啦一声,牢房的锁被打开,小道姑被拉出去绑在柱子上,衙役询问她杀人的凶手到底是谁,小道姑撇过脸:“我不知道。”
接连问了几个道姑,她们的回答都是不知道,衙役彻底失去耐心,开始对小道姑用刑,小道姑被打的皮开肉绽。
惨叫声在牢房不绝于耳,莫亚的身体还没恢复,她使用不了玄术,看着小道姑被折磨的这么惨,她只能求助樊坚。
她从胸口掏出一张符纸,叠成千纸鹤,嘴里轻轻念了几句咒语,千纸鹤从四方形的窗口飞出去。
千纸鹤飞过街道和人群,飞进樊坚的府邸,飞到樊坚正在吃饭的客厅,落在饭桌上。
樊坚放下手里的筷子,白皙的手指拿起桌上的千纸鹤打开,里面传来莫亚的声音:“樊将军,我们被衙门的人抓了,你赶紧过来救我们。”
听到这话,樊坚的脸色变的阴沉,小声骂了句,没脑子的东西,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跑到牢房去救人,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想到还想要莫亚给严府的人下咒,不能坐视不管,吃完早饭,坐上马车来到衙门。
守在门口的衙役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樊坚,立刻上前行礼。
樊坚挥了挥手:“你们带我去牢房。”
衙役神情犹豫,监狱重地不能随便进去探望犯人,想要进去探望犯人,必须经过大人的同意,但想到樊将军官职比大人的高,又是朝廷重臣,他们不敢拦,怕小命不保,但又不能放行,到时候饭碗没了,。
樊坚习惯了高高在上指挥别人,不等衙役回话,他推开衙役来到牢房,看到衙役正在给道姑用刑,他紧张的瞄了眼,架子上被打的不是莫亚,他稍微松了口气。
守在一旁的衙役走到樊将军身边:“不知道樊将军来牢房所为何事。”
“我来保释一个人。”
衙役笑着说道:‘你要保释谁?请将释放文书给属下看看。’
樊坚神情略显不自在:“我没有释放文书。”
“樊将军你也是朝廷的官员,没有释放文书,属下不敢将犯人给放了。”
樊坚不想听衙役这些话,对他来说,身边的人执行他的话就行:“出了事我来担,你把犯人交给我就行。”
衙役拒绝的话咽了下去,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衙役,敢跟樊坚叫板,小命不想要了,只能委婉的表达:“将军,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樊坚的耐心到了顶点,不在继续跟衙役纠缠,而是往牢房里面走,找到关押莫亚的牢房,徒手劈开锁,伸手拉着莫亚往外走。
衙役急忙挡住两人的去路。
被樊坚一脚踢开。
其他衙役上前,同样被樊坚踢开。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大门口,樊坚粗鲁的拉着莫亚坐上马车。
莫亚趴在靠枕上,缓了很久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着急:“我的师妹怎么办?”
樊坚面无表情的回道:“我只救的了你一个人,而且你师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莫亚气的额角的青筋直跳:“我师妹也在帮你办事?”
樊坚的话更冷漠了:“我是让你下山帮我,没有请你师妹,是你把他们带下山,要救也是你自己去救。”
话说到这,樊坚的意思不言而喻,她不在继续争辩,到了樊府将身体养好,在想办法将师妹救出来,她躺在靠椅上,沉沉睡了过去。
.....
待在军营的这些天,柠月一直在帮柳嫣养身体。
经过柠月的调养,柳嫣的身体越来越好,精神也越来越好,吃的也越来越多,严老夫人看着别提有多高兴。
军营空气很好,确实很适合养胎,但太安静了,平日除了几个丫鬟,根本看不到几个人,柳嫣彻底待不住了,要求回京城。
京城孕妇被害的案子还没抓到凶手,严老夫人人担心柳嫣,不让她回京城,让她先待在这养胎。
柳嫣拧不过严老夫人,只能先待在这养胎。
忽然柠月胸口的拘魂铃不停的震动,悦耳的铃声,响彻小院,她从胸口拿出拘魂铃,听到梦魇的说话声,让柠月方她出去,她闻到有怨气,想出去饱吃一顿。
怀孕的柳嫣异常敏感,听到梦魇说话的声音,她竖起耳朵,静静聆听:“是谁在说话。”
柠月拿着拘魂铃离柳嫣远远的,怕梦魇身上的怨气被柳嫣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