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色丝线可以缠住切割法器,吴风等人测试了一下,上阶法器只要往银色丝线注入真元法力,就跟豆腐一样,直接切割成碎片,顶阶法器才能够顶得住,至于灵兽等血肉之躯,就更不用提了。
“说不定将来有什么奇效”。
吴风将银色丝线收入储物袋,自语道。
作为这次守护住矿脉的最大功臣,吴风不再需要轮值了,专心修炼即可。
这个决定是宣乐,吕天蒙等筑基修士商讨的结果。
相对于他们,七派隐藏在离此地颇远的一个巨大药材培植园可就倒霉了,。被同一批人偷袭了!所有即将入药炼丹的药草都被洗劫一空,就连那些幼苗也被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
灵石矿被偷袭,倒变得无足轻重了。
毕竟灵矿被毁。只要花些时间就可以恢复了,但那些被抢走和烧掉的灵草,可不是数十年内能再长出来的。
七派高层火冒三丈地专门派出了高手前去追杀,谁知在半路上反被对方接应的人。
伏击了一把,又吃了一个小亏。如此接连吃瘪,七派自然不肯忍气吞声!自觉恢复了些许实力的他们和六宗的第二波大规模战事,再次拉开了序幕。
或许是因为知晓矿脉有一个神秘强大的修士,在接下来两三月的时间里,吴风所在的矿脉再也没有遭到一次偷袭,让众人感到庆幸的同时,心中对于吴风多了不少感激与敬畏,希望吴风能够一直留下来,毕竟有一个强大修士,他们也能够安全许多。
可很快吴风与韩立突然接到黄枫谷的调令,让二人即可返回黄枫谷,不得延误。
对此宣乐,吕天蒙等人虽然不舍,可也不敢与七派调令作对,只能眼睁睁看着吴风与韩立驾驭着墨灵舟离开。
两人刚一离开,矿脉就遭到了偷袭,这一次除了魔焰门的青阳魔火外,鬼灵门的百鬼夜行阵,天煞宗九煞魔雷阵都出现了,没有丝毫意外,矿脉被毁,吕天蒙,宣乐等人当场战死。
等吴风韩立返回黄枫谷得知此事后,韩立无比庆幸提前离开了。
当然,他们回到黄枫谷第一件事情,就是前往绿波洞将燕家堡与董萱儿的事情,一一告诉李化元与红拂,为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句号。
二人得知后,并没有怪罪吴风与韩立,那种情况下两人能逃生就不错了。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也有不少弟子趁着鬼灵门阵法被破的空挡,成功逃脱,但大部分七派弟子依旧没有逃脱厄运。
同时,韩立与吴风也从二人口中得知了第二轮大战已经开始了。
而且在初期,七派在另外两国的大力支援下,面对六宗似乎还占了上风,这让黄枫谷内的气氛缓和了许多,不再像刚开战时的那么悲观了。
现在七派对临阵退缩、借口躲避任务征调的弟子,处罚的十分严厉,轻则处罚灵石,重则要废去法力,这一点是毫不容情的!而且听人说,七派内已经有近百人遭受轻重不一的处罚了。
而是否有避战的举动,就要求没有任务和已完成任务的弟子,都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回本门报道!
假若没有拿出理由就逾时未归,就会被判定受罚。当然干脆躲避起来不再出现,或者直接逃往他国,后果就更为可怕,面临的则是七派执法队的终生追杀,只要七派存在一天,追杀就不会停止。
最为重要的是,从李化元,红拂口中得知,魔道和正道同时扩充,整个天南早就乱成了浆湖。
而吴风也适时提出记忆中联盟之事,结果李化元与红拂并没有太多惊讶,只是告诉他,联盟之事各派早就有所准备,已经派遣结丹修士前往,紫金国,溪国等多个国家试图说服各大修仙宗门,但也别抱有太大希望。
与正魔两道不同,类似于越国七派这种非正非魔宗门,一向是各家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除非各大宗门真的抵挡不住正魔两道入侵,否则联盟之事几乎不可能。
没多久,吴风在李化元前往战场时,就跟着一块去了,还有宋蒙,于坤二人。
至于韩立则留在了黄枫谷,让三人颇为羡慕。
战场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吴风记忆中金鼓原,
魔道和七派在第二波会战中,再次以平手结束后。
方在金鼓原两边遥遥相对,竟渐渐形成了一月一大打,每日都小打的奇怪战争。
所谓大打,就是双方各派出上千人的队伍,互相争斗一番。
而小打就是双方都派出一定的修士,或三五成群、或单人独行地在金鼓原的中心处,互相猎杀对方修士。
其中吴风与宋蒙,于坤都参加过,而且是一起参加的,凭借着种种强大的手段,以及金手指无数次推演,再加上于坤,宋蒙,陈巧倩等信任之人帮助,将魔道一方上百位筑基修士,全部坑杀殆尽,一举壮大了七派的士气。
不过,即便如此也只有于坤,宋蒙,陈巧倩等数人知晓,这一切都出自吴风的手笔,七派其他修士基本上都只是认为魔道修士太倒霉,太傻了,竟然直接往阵法禁制上撞,自然就没了小命。
大打就不必说了,双方虽然打得够热闹,死伤的人数却寥寥无几。
除非是真要拼命,否则双方结界护盾一开,谁也别想轻易伤害到对方。
不过,好几次吴风凭借着金手指以及得到情报,将魔道在战场上情况推演七七八八,然后交给貌美少妇师娘,让其给李化元。
因此,取得了数次大胜,让魔道一方接连损失了上千位筑基修士,是除了灵兽山那一次后,最大的一次胜仗,李化元成了七派名气最大的结丹修士,甚至得到了七派元婴修士的嘉奖,至于奖励了什么,就只有李化元一个人知道了。
至此之后,吴风的身影就很少出现在战场了,基本上都是待在后方运送物资。
当然吴风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筑基修士唯有立下天大的功劳,才能不去前线与魔道修士作战,整天提心吊胆日子,吴风实在不想过。
后方虽然偶尔也会遭到伏击偷袭什么的,但凭借着金手指吴风每一次都有轻松化解,并且坑杀不少魔道修士,没有出现过一次差错,深得七派高层看重。
因此得到的赏赐也多了不少,丹药,灵石,符箓,顶阶法器都赏赐了不少。
至于小打,因为结丹修士和筑基修士的实力无法相比,双方经过一番试探后,就默认的将凌晨到傍晚时间留给筑基期修士互相厮杀。
到了晚上,则双方结丹高手才会出动,大战一场。
结丹期修士一对一的单打独斗,要打败一方容易,甚至重伤对方也能做到,但若真想对方的性命就不好办了。毕竟一名结丹修士全力而逃的话,实在是速度惊人!
如此一来,短短数个月后,魔道一方比越国七派损失大多了,光是筑基修士就因为吴风的缘故,就损失了一千多位,若不是结丹修士没什么伤亡,魔道六宗恐怕会提前暴露灵兽山这张底牌了,
这也是吴风不再继续推演影响战局的原因,眼下越国七派隐约有占据上风趋势,虽然只是假象,但多坚持一段时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至于炼气期修士,因为法力低微,只能作为预备力量,反而保存的十分完整。
不过,这段时间的主战场大战和未停息过的偷袭骚扰,已让六宗和七派修士大感吃不消了!双方在拼命消弱对方实力的同时,都在积攒着力量。他们都很清楚,决战的时刻已经很近了。
这一日,吴风瞥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看的韩立,无奈道。
“师弟,你也莫要怪罪为兄。这是七派结丹前辈的意思,为兄只是按命行事。”
他将原本只是来押送灵石的韩立等修士,强留了下来,成为一位光荣的高级炮灰。
“师兄说笑了,小弟怎么会怪罪师兄,不过,师兄可否方便与小弟说说战场上的情况,小弟也好做个心理准备。”
闻言,韩立神情收敛,强颜欢笑道,他也知道这件事怪不了吴风,可终归是郁闷不是。
听到韩立与吴风交谈,其他人也纷纷竖起耳朵听。
“这是自然,眼下情况还好,咱们七派勉强算是占据了上风……”
吴风点了点头,便将这段时间战场上情况一一告诉了韩立,说完后,拍了拍韩立的肩膀,说了句保重,便带着剩下炼气期修士返回越国内部,继续运送物资。
……
这是一座木屋,木屋面积占地五六十丈之广,浑身涂成了金黄色,在落日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竟如同纯金制成一般。
屋内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竟有数十名修士正在屋内摆摊交易着什么,还有许多修士正在和摊主讨价还价或者挑选着摊位上的东西。
“陈师兄,这是你托小弟带的东西,给你。”
吴风来到一个摊位前,这个摊位长有七八丈,几乎是其他摊点的三四倍大,摊主则是位胖乎乎的筑基中期修士,将一个储物袋交给对方。
作为七派后勤“大队长”吴风可是凭借着这个职位捞了不少好处,当然,对于七派物资他没有触碰一点,相反,谁敢伸手他就直接上报李化元等结丹修士,丝毫不给面子。
所谓的好处只是帮其他有需要的人带些东西,然后收取一些灵石作为报酬。
“吴风师弟,这一次这么快就回来了。听说你路上运送物资遭遇魔焰门妖人袭击,为兄还以为需要晚几天才能到。”
摊主惊讶道。
“几个魔道妖人而已,又能有什么事情。”
闻言,吴风不甚在意,笑道。
凭借着金手指,他根本不惧任何偷袭,如果对方太强,就改变路线,倘若不强就当补充物资了。
正因如此,他才能够成为七派后勤的“大队长”,因为从未出现过一次差错,甚至连伤亡都很少,每次运送物资,不用他招呼,就有很多七派弟子自告奋勇前来报名,甚至有时候会为了一个名额争斗起来。
毕竟,相对于其他运送物资的筑基修士,吴风这个安全性太高了。
当然,这也对魔道一方以及七派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魔道六宗已经清查了好几次,就是为了查找那个莫须有与吴风有联系的“奸细”。
虽说没有与吴风有联系的“奸细”,但却查住了不少七派派往魔道内部的“细作”,让七派头疼郁闷不已,可又不能责备吴风什么,相反还得赏赐不少东西,记录战功。
当然,期间吴风也遭到好几次暗杀,但无一例外都有惊无险避了过去,并且借机将七派内部清理了一遍。不过,还是没能抓住灵兽山的把柄,让其他六派提防灵兽山。
但想想也是,倘若灵兽山这么轻易就被抓住的把柄,原着中也不可能取得其他六派信任,掌控住防线了。
相反,灵兽山弟子损失是最多的,战场中的魔道修士看到灵兽山弟子就穷追勐打,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哈哈,师弟说的也是,区区几个魔道妖人而已,岂会是师弟的对手。”
摊主深以为然大笑道,随后接过吴风递来的储物袋,并且将一小袋灵石递给吴风,犹豫片刻儿,道。
“师弟,上次为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为兄也知道,丰家,董家都邀请了师弟。所以师弟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毕竟,你与巧倩也算共同患难过,对这丫头应该也了解,绝对是难得良配。”
“师兄说笑了,眼下战事如此紧张,小弟实在不想考虑这儿女私情。”
闻言,吴风刚将灵石放入储物袋,摇了摇头婉拒道。
这段时间,黄枫谷三大家族都邀请他成为家族客卿,尤其是陈家更是提出将陈巧倩许配给他当道侣,只不过需要入赘。
这是吴风不可能接受的,而陈家在这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最终不欢而散没想到眼前之人又提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