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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坪村。

当天下昼,杨华忠便跟杨永进一块儿赶着马车,并载着廖父一块儿动身走了。

临走之前,杨华忠跟孙氏那里私下叮嘱了,这事儿,关于廖梅生把杨永仙打了的事儿,千万别跟任何人提起。

至于杨永仙在长淮州没回来的原因,对外只说不清楚,而老杨头那边,杨华忠都不需要去打招呼,因为老汉最在意的就是老杨家的面子,肯定是不会说的。

长淮州。

杨华洲三人一路风餐露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长淮州。

杨永进先去找了家客栈开了三间屋子落脚,稍作歇息。

隔天,三人兵分两路,杨永进跟廖父一块儿去衙门打听廖梅生的情况,杨华忠则去了一趟医馆。

医馆里,杨永仙躺在病房里,脑袋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纱布外面隐约可见血迹。

他闭着眼,脸色惨白无血,连带着嘴唇都泛着白。

杨华忠跟医馆里的主治大夫那询问了一番杨永仙的情况,情况不是很乐观。

李家当时留了个婆娘在床边照看,瞧见杨华忠来了,立马回家去喊家里人过来。

李老爷子带着儿子媳妇,老宋,以及老宋婆娘都都赶过来了。

杨华忠禀明了自己的身份,又拿出路引出来做证明,李家人确信站在面前的这个衣着朴素,风尘仆仆的中年汉子竟然是状元郎的爹,护国大将军的岳父,李家人一个个震惊得手足无措。

这可是真正的贵人啊!

他们之前绞尽脑汁就是想通过杨永仙这层关系而攀附上杨家这门贵亲。

没想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李老爷子一脸惭愧的道:“永仙他三叔啊,这件事儿是小老儿糊涂了啊,小老儿有私心,想为孙女儿招个好夫君,”

“刚巧永仙他不小心撞伤了我,我见他长得标致,又有学问,就动了私心想让他给我做孙女婿,我也问过他家中情况,他只说家中从前有妻,还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妻子儿子都因为意外去世。”

“我便越发心疼他,给了这一套四合院做陪嫁,撮合了两个年轻人。”

“要是我事先知晓他是撒谎,我即便再欣赏他,也断不会招婿的,这是坏人家庭啊!”

杨华忠看着面前这李家老爷子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不由眉头紧皱。

李家人话里几分真假,他也不想探究了。

他来长淮州,主要是为两件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去追究知情不知情,受伤的躺在医馆,打人的进了大牢,咱去追究你们知情与否没有意义。”杨华忠道。

李老爷子红了脸,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杨华忠接着道:“我原本也要去趟你们李家,既然你们今个都过来了,那我就在这里把事儿给说了吧。”

“此趟我来长淮州,一,我想搞清楚永仙来长淮州赶考这段时日住哪,又是啥样的情况。”

“二,就是解除永仙跟你们李家姑娘的婚约,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李老爷子连连点头,“好,好,既然永仙家中有妻子,那跟我家孙女之间的婚约自然做不得数,自然是要解除的。”

老宋婆娘这时候也撞了撞老宋的胳膊肘,示意老宋说话。

老宋一副惶恐的样子,赶紧出了声。

“那啥,永仙他三叔啊,永仙赶考这段时日一直住在我家,吃喝住,还有他生病瞧大夫,都是我们帮他跑腿的。”

“他考完回来等放榜的那段日子也不咋出去耍,就待在屋子里看书写字,有时候小女过去送饭,就跟他聊几句,有时候我们过去送饭,也会说几句话,大家伙儿都很喜欢他……”

桌子底下,老宋婆娘重重踩了老宋一脚。

“说重点。”婆娘压低声道。

老宋欲哭无泪,婆娘的重点,他当然清楚是什么了。

还不就是拖欠的房租和医药钱么!

可这杨老三是啥样的身份背景,得罪了他,后果是啥,这个傻婆娘不懂?

但婆娘的命令,老宋也不敢违背。

于是搓着手,一脸苦笑:“即便他拖欠了我们大半个月的房租,我们还给他垫付了两三两银子的医药钱,可如今永仙都被人打晕躺在医馆里了,这钱自然就算了吧……”

杨华忠皱眉。

他就猜到永仙躲在长淮州丢人现眼!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永仙欠你们多少钱,你现在就给算下。”杨华忠道。

老宋两口子闻言大喜,想不到这贵人亲戚这么大方,这么好说话。

老宋麻利的报出了一个准确数额。

杨华忠不由抬手捏了捏眉心,永仙这个混账东西,敢情还真把自个当富家公子了?

李老爷子见杨华忠皱眉,出声道:“这钱,我们来替永仙还吧,这事儿我们有责任,永仙如今还躺在医馆呢,我们李家也该为永仙做点事儿。”

李老爷子这话是客套,也是试探。

没想到杨永忠听到这话,果真将手放了回去。

“永仙出了这样的事儿,他自己糊涂是主要过错方,你们李家说到底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钱,那就让你们李家来出好了。还有医馆那边的医药费……”

“我们李家掏……”李老爷子赶紧道。

杨华忠点点头。

虽然永仙停妻再娶是永仙荒唐,但李家也有纵容之过,这个钱理当李家来承担。

一切商量妥当,李家人也兵分两路,一路留在医馆照顾杨永仙,另一路赶紧回家筹钱去了。

杨华忠则回了下榻的客栈。

不一会儿,杨永进和廖父也回来了。

双方汇合,脸色皆不好。

“三叔,我大哥啥情况了?”杨永进先问。

杨华忠道:“大夫说伤着了脑袋,这几日一直昏迷不醒,但汤汤水水的却还是能灌下去的。”

“能灌下去,那就能醒,是这样不?”廖父激动的问。

奔波的这几日,他担惊受怕。

之前对杨永仙的愤怒早没了,现在就盼着他不要死,快些醒过来,然后好跟老杨家人这求情,能把梅生从牢里放出来。

杨华忠却摇摇头,“大夫说着脑袋是个精细东西,不好治,大夫自己都说不准永仙啥时能醒,让咱过两日等他伤口愈合了,就把人给带回家慢慢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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