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停止了攻击，伸手一招，用灵力将两人捆住，拉回自己面前。
“阵法在哪？”
应炎青吐着血，缓缓摇头，“我不能告诉你。”
“那就死。”
“......”
应炎青想要去牵杨依的手，发现无法动作，眼神悲哀，埋下了头。
杨依淡淡道：“杀吧。”
“真的？我真杀了？”程潇灵力化刀，放到她的脖间，然后用眼神恐吓。
“？”
杨依怔了一下，咬牙道：“要杀就杀！”
听到这句话的程潇反而没有恼怒了，眼里有些赞赏，点了点头，“不错，很不错，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冠冕堂皇。”
“......”
两人都愣住了，没懂他什么意思。
程潇笑了笑，把刀收了起来，道：“真是为全人类着想啊，太纯粹了，导致我有些怀疑，理解一下。”
杨依张着嘴想要说什么，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之前是怎么认为的？”
“我估计是言毅走了，又有魔主的威慑，所以你们想跟着天道混，反正很早以前也是跟着它混，不是吗？”
“......”
“居然真是为人类着想。”程潇“啧”了几声，“这是怎样的觉悟啊，值得表扬。”
“你...”
“怎么？本座的脑子比你们好用多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程潇嗤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们甚至怀疑我是魔族来的内奸，所以好好说话肯定是没用的，要像现在这样说。”
应炎青和杨依的脸色都缓和下来，他们确实是没有从程潇眼中看见杀意。
“我现在说魔族不会来犯，你们信吗？”
“......”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过如出一辙的神情表达了绝对的质疑——你只是打赢了我们，还那么勉强，怎么跟魔王打？
“不服气？”
“我们服气没有用。”应炎青又露出了那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
“彳亍。”程潇用手指头点了他们几下，“逼我出杀手锏。”
杨依突然说道：“如果你告诉我们你灵魂如此特别的原因，兴许我们可以想办法帮你把它发挥到极致，极致的灵魂之力！”
刚才的那一幕她还记忆犹新，不可能的事情发生在面前，这个男人的确有与魔王争斗的资本，只是他要把来历说出来，而且他们还得能想出挖掘力量的办法。
还想教我？都被我打成这样了，真没点数是吧？
程潇懒得理她，直言道：“我是魔王的...”
话到一半，他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连忙改口：“魔王是我的...女人。”
“......”
如果覃姑娘在此，听到这句话应该会幸福得晕过去，可惜她在魔族闭关疗伤。
听到这句话的只是应炎青和杨依，两人呆了一会儿，对视一眼，皆是看出对方眼里的困惑。
“他...脑子有问题？”
“难道...这就是他灵魂特别的原因？”
杨依有些难以置信，如果是这个原因导致程潇能规避她的幻境，那么似乎...也说得通？
本来就是个傻子，自然不会被幻境影响，对吧？
可是他说话怎么那么利索？还头头是道的，莫非...这是修炼之后，让脑子又发生变化了？
我们都还没问你怎么跟魔王打，你就先回答...去床上打？
两人如同看智障的眼神，让程潇整个人都不太好。
他咳嗽一声，道：“我知道这样的理由说出来你们不会信，所以我先前也没有直接开口，不过这就是事实。”
“......”
“怎么评价，说句话。”
应炎青沉默半晌，道：“天方夜谭。”
杨依摇头道：：“无稽之谈。”
程潇鼓掌，文化人呐，难怪有那么高的觉悟，原来是精神早已被知识所熏陶。
杨依见他这副自信的嘴脸，冒着跟傻子对线的风险，忍不住说道：“你真的以为这是真的？”
“...你搁这儿搁这儿呢？”程潇失笑，道：“你想说什么？”
“你有什么凭证吗？”
应炎青很吃惊，传音道：“依儿，你不会信了吧？”
杨依回复道：“一般这种人情绪都不稳定，咱们先顺着他的话说，免得一会儿他起杀心。”
程潇不知两人如何谈论他，只是皱眉思考。
这要说凭证，他确实没啥东西可以拿来证明，他本来就是瞒着淑颖出来的，如果早让她知道了，他能够离开那座魔宫都算他牛逼。
思来想去，程潇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然后伸手把应炎青支开很远，对杨依传音道：“我抱过她，知道她有多重，那个地方的尺寸我也很清楚，你到时候可以算一下。”
“？”
杨依惊呆了。
你在说什么？
这是能说的吗？
好，我们先不谈你到底有没有真的抱过，也不谈你有没有...量过，你要我算，那不还是得等她来到人间和我面对面？
程潇看懂了她眼神的含义，很不耐烦地说道：“只能这样了，我是瞒着她出来的，没叫她给我什么东西。”
“......”
杨依很迷茫，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