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火影宗弟子们的押解下,苏晨四人被带到了后殿之中。这是一座昏暗而冰冷的宫殿,四周墙壁上雕刻着各种复杂的图案和符文,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气息。宫殿中央矗立着一根巨大的石柱,上面刻满了古老的文字和图案,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你们就在这里面壁思过吧!”为首的火影宗弟子冷冷地说道,“明日一早自会有人来提审你们!记住不要试图逃跑或者做出任何愚蠢的举动!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巨响后殿的大门被重重地关上了,留下苏晨四人在昏暗的宫殿中面面相觑。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二仙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带着哭腔问道,“我怎么会偷他们的火龙葫芦呢?我明明没有啊!”
“哼!你这家伙平日里就贪小便宜惯了!说不定真的是你偷的呢!”柳二隆没好气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虽然他也知道张二仙不太可能去偷火龙葫芦,但此刻他的心情也是烦躁至极,说话自然也就没了遮拦。
“柳师兄你……”张二仙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委屈地看向苏晨,“苏师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他们的火龙葫芦啊!”
“我相信你。”苏晨平静地说道,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黑暗中的石柱,“这件事情背后肯定另有隐情。”
听到苏晨的话,张二仙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谢谢你!苏师兄!我……”
话音落下,那名修士毫不犹豫地祭出了捆仙绳。绳索如灵蛇般窜出,迅速将苏晨四人紧紧绑住。四头体格健硕的白猿随即越众而出,它们面容狰狞,推着苏晨四人向后殿走去。押解张二仙的那头白猿,正是之前与他发生冲突的那只。
此刻,它眉飞色舞,脸上露出人性化的戏谑之色,时不时用锋利的爪子轻轻抚摸张二仙的面颊,发出刺耳的怪笑声。
张二仙紧闭双眼,一脸绝望。他原本想算计苏晨,却没想到自己反而沦为了笑柄,现在更是被一头畜生如此羞辱。然而,他喉舍被封,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默默忍受这份屈辱。
“师兄,对付这几个人,我们直接擒下不就好了,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待到苏晨四人走远,一名神火宗的弟子忍不住问向为首的修士。
为首的修士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解释道:“峰主原本是下令直接擒下他们,然后威逼他们做事。但天衍宗的莫长老来了,她说要让他们自愿做事,于是便设计了这一出。”
“女人就是女人,做事总是婆婆妈妈,虚伪至极。”那名弟子不屑地撇嘴说道。
“别说了,小心被天衍宗的人听见,又要惹祸上身。我们去喝酒吧,接下来没我们的事了。有那些猿仆在,这四人今晚注定睡不好觉了。”为首的修士警告道,随后带着众人向另一边的偏殿走去。
神火宗的六名修士齐齐大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苏晨四人今晚的悲惨遭遇。他们悠哉悠哉地离去,留下后殿中的苏晨四人面对未知的命运。
殿门被白猿粗鲁地撞开,苏晨四人被推入后殿。后殿不大,显得有些昏暗。殿中央矗立着三座道士塑像,他们裙裾摇曳,怀抱拂尘,一脸的道貌岸然。这些塑像仿佛在嘲笑着苏晨四人的悲惨境遇。
金华洞天不见太阳,只有青紫的光辉从敞开的殿门洒入。这微弱的光芒溢满原本昏暗的大殿,也照耀在白猿们狰狞的面庞上,使得它们的面容更加可怖。
苏晨扫了一眼塑像,随后盘膝坐下。他面色平静,仿佛并没有被眼前的困境所影响。柳二隆和鸦大白见状,也连忙跑到他身前坐下。他们紧张地打量着那些白猿,生怕它们突然发动攻击。
越来越多的白猿聚集在殿门口,它们或站或蹲,或窃窃私语,或发出怪异的笑声。张二仙依旧被那头白猿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双眼紧闭,脸上写满了绝望。白猿的利爪时不时在他面颊上轻轻划过,每一次都让他心惊胆战。然而,他却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这份屈辱和恐惧。
柳二隆和鸦大白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们紧紧地靠在苏晨身边,希望能够从他身上找到一丝安全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们只有彼此可以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