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熟练的摊着羊肉串的老人，
正在和吃着花甲的李水逆等人娓娓道来，
烧烤炉子的烟在他头顶萦绕，如果不是末法世界，或许这就是三花聚顶的趋势。
“所谓虚界，也是万千大世界之一。”
“而我正来自其中的仙界。”
李水逆：...
白川越：“前辈！不吝赐教！”
白川越一提到仙界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李水逆记得自己世界好像不是正统修真界吧？
“好说，孺子可教也。”
“嘶溜。”
还是烤生蚝比花甲好吃。
李水逆又吞下一只生蚝，然后啃了几串羊肉串。
“难得吃东西了，我几十章没吃过一口饭了，饿死你爹了。”
李水逆还记得上一次吃东西还是肯德基炸鸡.....
“那老子，你知道虚界是啥吗？”
李水逆对着李耳一边啃吃的一边问。
“虚界，每个修士在突破返虚后，元神就能往返虚界，获得机缘。”
“原神？！”
李水逆被白川越一把推开。
“去你的原神。”
“前辈，别理他，继续。”
白川越接着往下猜测。
“难不成，元神在进入其他虚界之后，被称之为天魔？”
“不错，小友现在应该也算是天魔，穷祸和我也是，但哪有人叫自己天魔的，我们叫自己域外人。”
“域外人吗...”
“域外人和外神，天魔的区别是什么，你再叠专有名词我把你打成专有名词。”
当然，李水逆看在烧烤的份上，并没有如此没家教的说话。
“老人家，域外人和外神，天魔的区别是什么呢？”
吃人家的嘴软。
“只要是【天】外来的域外人，就是天魔。
而外神则是其他世界的【天】的一部分，经常会伴随着天魔降临而出现。”
李水逆了然，天应该指的是天道，而不同世界，也就是虚界的天道也不同。
这个十字教堂的【天】，因为没有末法天道厉害，所以只能暗中积蓄信仰。
而因为末法天道的性质，天魔只要降临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虽然对于虚界李水逆还是不太懂，但是也大概了解个十之八九了。
“穷祸，现在已经凑齐了，快开始制造传送阵吧，还有你个byd也是虚界来客，昨天让你给我口胡。”
李水逆炫完羊肉串，一根竹签往穷祸身上射去。
穷祸把手中的手机稍微向上格挡，抵开了李水逆的攻击。
“看番剧呢，别烦我。”
穷祸最喜欢看地球的番剧，据他所说，他们星球没有现在文化艺术。
“老子，那你是什么境界的修真者？”
“返虚合道，可惜元神栽在这里了，不然还差一步就能合道了。”
李水逆不怎么看玄幻小说，他喜欢看大乃乃美少女。
“合道有大罗金仙厉害吗？”
李水逆知道extra是大罗金仙境的修为，
可以随意穿越两个世界，明显已经超过返虚境了。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证道大罗！”
李水逆此刻仿佛看见了天上的白云化作extra，他一脸“我牛逼吧？”的样子看着李水逆众人。
“大罗金仙，恐怖如斯。”
李水逆又吃了一串烧烤，顺便给了extra一个中指。
“谢谢。”
随着一声谢谢，李水逆的中指隐隐约约在脱离自己的手掌。
“麻痹的！没说真把手指给你！”
随着李水逆的怒吼，他的手指又蠕动回了原位。
“看来extra这个byd修为又进一步了，已经能够望文生义了。”
“各位多吃点，补补气血，明天我带你们去找南巫，他能够唤回虚界的人。”
“南巫？”
李水逆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规模不小的组织，
“嗯，被困在这个地方的人，可不止我们，南巫是中土魔法世界来的。”
“中土魔法世界...也有返虚？”
“他们把虚界称作灵界。”
“而往返灵界叫做冥想。”
李水逆差不多已经信了这群神经病说的话，
次日，
李耳带着李水逆等人来了一条美食街。
“南巫在这附近？”
“在那边的屋子里。”
顺着李耳的手指看去，那里是一处小摊子，三轮车上架了一个小木台。
“周易八卦紫薇开盘20”
“塔罗维卡星座占卜20”
“改梅花运40”
“收徒200起”
那南巫摊子上摆着水晶球，塔罗牌，八卦盘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巫是一个身材窈窕的中年女子，大概三十岁左右，身上穿着的巫师袍子让她的颜值大概减了30分。
“南巫，这人在虚界出不来，这个人进不去虚界，你有什么办法吗？”
“白袍法师大人，我自然有办法，但他们身上有教廷难闻的味道。”
“白袍....？”
李水逆看了一眼李耳身上的白色围裙。
“不用在意，他刚刚从邪神的手里逃出来，多亏了这位妖族道友相助。”
“原来是狼人族的人吗？”
“半人马座a星的老头和仙女座的人莫挨老子，我要看番。”
三个人明明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可以互相理解。
白川越对此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李水逆，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心素？”
“什么是心素？”
“李火旺那个！”
“哦！”
白川越指了指三人，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心素，所以他们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能够听得懂。”
“而现在他们都处于犯病阶段，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当犯病阶段解除的时候，也就会到达所谓的虚界，现实世界。”
“不对，你个byd是怎么知道心素的，我世界也没心素啊！”
李水逆掉头看着白川越。
“...”
“没事，你不是心素，你又没法把我修成假的。”
“其实，我是穿越者。”
李水逆看着白川越的脸，
·_·
“哦。”
李水逆不知道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这到底是什么破事，虚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到底是不是心素，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有至高神，末法天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都不想知道。
他知道extra能随意穿越两个世界。
他知道extra是大罗金仙。
所以理论上来说，他回去之后如果运气够好，自己也能修炼成大罗。
“所以你们三个傻逼，给我造虚界传送阵，我要回去把我的阳寿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