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血傀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已正五花大绑着,如同一个破麻袋一样丢在一处废弃的破庙。
这一发现,直接让血傀都快要漰溃了。
那怕是血傀做梦也没有想到,这种被绑架的情况自已不仅遇到了,而且还偏偏遇到了两次。这时候血傀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自已也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已竟然也会成为肥羊,,,,,,
“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血傀不由腿肚子都有些发抖了。
现在自已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这时候却偏偏出现在自已的耳边。这样的情况不止是血傀快要漰溃了,那怕是换作任何一个其他的生灵,这时候的反应也绝对不会好到那里去。
“金猿山主,你对老夫做了什么了?”
“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卓君临在火堆边一声轻叹:“现在你被绑架了,也可以说,现在的你又再次幸运的成了我的俘虏。”
“老夫,,,,,,”
血傀整个人都不由懵了,自已当然知道自已是被绑架了。可是这样接连被绑架了两次,这家伙难不成真的是将自已当成了肥羊不成?
“如果你和我合作,也就不至于会有这样的情况了。”卓君临一声轻叹:“其实我原本并没有绑架你的打算。毕竟你已经落到我手里一次了,而且也已经得到了赎金,对于我们这种绑架的行业来说,是不应当第二次绑架同一个目标的。”
“那这,,,,,,”
血傀不由懵了。
不会第二次绑架同一个目标,这话现在听起来怎么就像是一个笑话呢?都已经绑架了,现在这个时候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话是不是有些太玩笑了一些。再说了,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有摸摸自已的良心?
绑架,还绑出了行业不成?
“金猿山主,你到底想干什么?”
卓君临并没有说话,却是起身走到血傀的身边。
“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们是直接开始正题,还是走一遍程序?”
“什么意思?”
血傀不由有些懵了,对于卓君临的言语,现在实在是有些无法理解。甚至现在这个时候,那怕是血傀都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了。
“直接开始正题,那自然是再简单不过,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这样我们大家都能直接点。”卓君临咧嘴一笑:“走一遍程序嘛,自然是我先打你一顿,再严刑逼供一番,最后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也就是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
血傀不由感觉自已快要疯了,合着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有给自已多少选择的余地,而是早就已经准备要对自已逼供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第三种。”
“这,,,,,,”
“第三种嘛,那就更简单了,这时候你直接自爆,结束这所有的一切,也有可能会连我一起应劫。”卓君临咧着嘴:“不过嘛,以我看来你不仅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勇气。但无论那种选择,我都尊重你。”
“我操。”
那怕是血傀这样的老江湖,这时候也不由忍不住爆了粗口。对于卓君临的言语,现在血傀已经感觉到了种种侮辱。甚至对方根本就没有给自已任何选择的余地,无论那一种选择,自已都会落的里外不是人。虽然第三种选择的确有些血性,可是当看到卓君临那一张嘴脸的时候,血傀却又不由有些犹豫了。
见到血傀的表情,卓君临一声轻叹:“看来我猜的没错,你已经放弃第三种选择了。不过依我看来,你是准备第二种选择了,对吗?”
“老夫,,,,,,,”
血傀涨红了脸,这个时候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对于卓君临的言语,现在血傀却是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而且血傀很清楚卓君临的手段。即然卓君临已经将自已绑到了这里,那么没有达成其目地,只怕卓君临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老夫,选第一种。”
说完这句话,血傀只觉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说自已也是血族的长老,身份尊崇,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却在卓君临这么一个真仙境的小辈面前低头,实在有些丢人。
然而,血傀却很清楚自已在卓君临的手中根本坚持不住。先将自已打上一顿,再严刑逼供。这样的手段下来,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分别就是自已将要承受一顿皮肉之苦。
此时此刻,那怕是血傀都不由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即然如此,那我们就省事多了。”卓君临咧嘴一笑:“当然,我也希望现在这种时候我们都配合一下。毕竟大家都已经这么熟了,要是再弄出一些不好看的东西,岂不是大家脸上都难看了是不。”
“这,,,,,,”
血傀不由一愣,脸色却变得古怪起来。
虽然明知道卓君临不安好心,可是这个时候血傀却根本无法多说什么。眼下这种时候纵然是心中有些抗拒,便此时此刻却仍然知道自已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你们到底有多少兵力?”
卓君临轻叹道:“一直以来,我发现在你们的兵力都十分充足,甚至留在这里专门对付我的大军都不下千万之数。那么你们到底有多少兵力。岂是能如此浪费的?”
“这个,老夫也实在不知。”
“不知道?”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皱:“你身为血族的长老,又是血族之主的师父,按理来说在血族位高权重才是。又如何会不知道血族究竟有多少兵力?莫不是你觉得可以在我的面前蒙混过关,这样戏弄于我?”
血傀终是咬了咬牙:“血族的大军,可以随时候源源不断的增加。血族生灵除了战力强悍之外。最大的长处就在于他们可以同化其他种族的生灵变成血族,只要血族愿意,这世间的所有生灵都可以变成血族的兵力。”
“这,,,,,,”
听到这个回答,那怕是卓君临都不由一愣。
同化?
这种手段卓君临以前也曾听说过,可是如果这种手段用于战场之上的却卓君临却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原本卓君临以为所谓的同化,也就是如同药人之术一样控制其他的生灵,可是这个时候听血傀的意思,事情似乎又与自已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如果真的能同化其他种族的生灵,那岂不是就真的将会有源源不断的兵力补充?甚至只要血族愿意,也可以将这世间的所有生灵全部同化掉?
“这同化的手段,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
“嗯?”
卓君临不同皱起了眉头,眼眸之间多出了一丝凌厉神色。
“这同化的手段,虽然血族生灵都能掌握,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破解之法。如果就算是真有破解之法,这种秘密也早就应当被毁去,又岂会留在世间,给血族自已留下隐患?”
“这,,,,,,”
卓君临一时之间也不由有些犹豫,和血傀所说的一样,即然这时血族最强的天赋手段,那么自然也不会去想什么破解之法。甚至可以说,就算是真有什么破解之法,那么血族也绝不会容忍这种隐患存在,,,,,,
“金猿山主,虽然老夫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厉害,甚至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可怕一些。”血傀冷笑:“可是你更应当知道,在血族这种手段的面前,无论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要血族愿意,随时都可以爆发出不可想象的战力。”
卓君临并没有说话,可是眼神之中却露出了一丝阴冷。
“即然如此,那就算是在血族身上用上一些阴毒的手段,我也不会再有什么心理压力了。血族这种生灵存在于这个世间,真的会成为不可想象的隐患的。”
血傀不由一愣,眼眸之间却是满是错愕。
自已说了这么多,难道卓君临就这样的反应不成?
甚至,卓君临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慌乱的心思,沉稳的让人有些觉得不太真实?
虚空中,青衣女子和虫母并肩而立。
对于下方的情况,尽收眼底。
“这个小王八蛋,居然还真的做出这种事情了。别人就算是打闷棍做什么,也绝对不会紧盯着一个人的。”青衣女子一声轻叹:“可是这个家伙倒好,不仅对别人二次下手,还更是处处不留情。这般手段,倒真让人觉得无语至极。”
提及卓君临的时候,现在青衣女子也实在不想多说什么了。
就卓君临所干的那些事情,实在不知道底限到底在那。
“即然是在战场之上,那么一切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虫母一声苦笑:“就算是卓君临现在的手段的确有些难看,可是他面对的那些生灵也好不到那里去。血族那些阴毒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现在血傀落在卓君临的手里,也只能算是因果报应,谁让他遇到卓君临这个祸胎了呢。”
眼下卓君临所干的好事儿,显然虫母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卓君临的这个牛却吹的有些大了吧!”青衣女子不由一声苦笑:“血族的那种同化手段,不知道多少生灵都曾试图破解,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生灵想到过可行之法。现在卓君临却如此不屑一顾,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心大,还是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这样的做法,有可能会给他带来灾厄。”
虫母一声苦笑,却并没有说话。
对于青衣女子所说的这种情况,虫母却是不能为然。
毕竟,卓君临这个家伙向来行事都是胆大包天,这世间只有他没想到的事情,就从来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此时青衣女子所说的这些,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也只能是说在开玩笑而已。
就卓君临那个家伙的行事作风,又岂会在意自已的言语会给自已造成什么影响?
“虫母,你觉得现在那个小王八蛋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其他阴毒的手段可以对付血族?”
“这个,我上那知道去?”虫母不由一声苦笑:“这世间到底有没有应对血族的同化手段,谁也不知道。可是卓君临那个小王八蛋的确有许多阴毒的手段,这一点我们也同样心知肚明。就算是真的有什么手段对付血族,也不一定。”
青衣女子不由翻起了白眼。
此时虫母的话,完全等于是白说。
“这样的言语,必然会引起血族的重视。甚至只会让血族将他更视为隐患,一但这个消息传出去,必然会让血族不惜一切代价将其除去。”青衣女子眼眸之间满是担忧:“虽然我早就知道卓君临那个小王八蛋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狂妄到这样的地步。”
“难道,这样的情况你还没有习惯吗?”
“可是这一次,,,,,,,”
“卓君临那个家伙,那一次不是都闹出了一些让人不敢想象的事情出来?就算是他闹出的动静再大,本宫也从来都没有意外过。”虫母摇了摇头:“这一次次,那次卓君临的闯的祸不是一次比一次大,可是到头来那个小王八蛋那次又不是没放在心上?见的多了,也就应当习惯了。”
青衣女子眼眸之间满是无奈,这时候也实在不知道应当说什么了。
眼下这种时候,青衣女子只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偏偏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死活都不肯离开,这也让青衣女子心中充满了无奈。
要不是因为卓君临,这种地方青衣女子是一天都不会呆的。
可是,眼下这种时候卓君临闯的祸越来越大,结下的因果也越来越多。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她们就越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卓君临陷入危险之中。
虽然这一切卓君临并不知道,可是他们却并不能不管。
“如今,我们能做的也只是一边看着而已。”青衣女子一声苦笑:“不管他到底做出了什么事情,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出来。我们能做的也只能是保证他不会死在这里,如果一定有无法想象的危险,那也只能是我们替他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