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事了!要不我们破阵的事就算了,我们先去看看那……什么转盘,号牌什么的?”莫明秋嬉笑表情显示出自己的放松心态。
“你俩当是有些能耐……”胡不归上下打量了莫明秋两个来回,接着说道:“但也不是我故意难为二位,我们摆的这阵属于连环阵,我的那胶云墙即便承认让你们给破了,可毒王那关你们可还没过了,他是否愿意,你们去跟他商量商量了!”
“毒王?刘禹州么?狐王您也怕他啊?”莫明秋呵呵笑着,肆无忌惮。
“你……!你!……”狐王想发怒,但还是觉得没有底气,他将脸扭向一边。
“这也难怪,那刘禹州学的这本事倒是挺恶心人的很,不过狐王您也别提我们担心了!我们可是带着防毒的宝贝来的,不怕,不怕的。”莫明秋也觉得有些委屈了狐王,他再次伸手掌拍打胡不归的肩膀,表示安慰。
胡不归隐约觉得自己有些隔应,但索篮地方狭小,也只能受用。莫明秋自信心对他的冲击一直持续,这也让他开始有了一些彷徨。
“倒是要看看二位的手段了!到时别怪在下没有提醒二位就行。”胡不归表明自己中立的态度。
“辛大师,他们定是怕那毒王用蛊毒害人了!你怕不?”莫明秋唤醒身边看热闹的辛红绳。
“不怕!你都百毒不侵了,怕那做什么?”辛红绳不知莫明秋用意,只是觉得吹牛能让人痛快。
“蛊毒?蛊毒不是……那个天下间可是没有解的了!”狐王一脸怀疑。
“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所谓无药可解不过是因为解药稀罕而已。”莫明秋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
“不仅相生相克,而且物极必反,那毒王用毒如果太损,当也很可能祸及自身的。”莫明秋的态度让辛红绳觉得自己方向应该是对的,于是补充加料说道。
狐王见两人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即便依然不信,但也感觉有些恐惧起来,他不敢再接话,转而去看索篮的进度。
“狐王,这是要上谷顶么?”莫明秋好奇问询,并直接点叫他的名号。
“那个……那个……这就快了!快了!”胡不归硬着头皮回话,语气十分温和。
“不是,这应该又向下在滑了!”莫明秋像拨开云雾看个仔细,却属于徒然。
加速度持续了一段时间,逐渐变缓,莫明秋隐约看见前方出现了一片景致,再近上一些,也就确定下来:四周环境皆为青绿色,而人的服饰是自身土黄。
“不会吧?这里的人都一个打扮吗?”莫明秋对胡不归再次发牢骚。
“都是毒王的弟子同门,你们说话最好和善一些,他们脾气不是很好。”胡不归装出小心提醒的模样。
“我们可是花谷的贵宾,他脾气不好又能如何?难不成还不给谷主面子?”莫明秋的话直接上胡不归不敢再接话。
索篮前行,直接撞上前段的一捆捆绑着的枯草堆,然后停下,莫明秋不待胡不归引导,直接让请辛红绳走上踏板,而自己跟行在后。
两人脚着地,莫明秋招手让有些木愣的胡不归也赶紧下来,胡不归气势全无,而此时场地所属变更,让他有些压抑感觉。
“狐王,你如何将他们给带来此处了?”身后声音传来,感觉比较远,但围拢过来的土黄布衫的毒王弟子越来越多。
“这个……药王,他们适才在阵中走差了路,不知为何就到了炼金之所去了,这个……这个……我们过来是想征询一下您老的意思,看看是不是重新来过,又或者……就算他们通过了风云阵?”胡不归将早前想好的解释说了一个大概。
刘禹州终于从土黄色人堆中独立走出,而他身后站着两名护发,他们装饰上明显区别于其他人等,刘禹州头顶居然还戴着一顶两个人头大小的帽子,如此夸张让莫明秋感觉有些可笑。
“什么意思?他们怎么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到了炼金之所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了!那胶墙……怎么可能?”刘禹州口气明显还不知阵中具体情况,多一半的反应属于惊讶和猜疑。
“那墙估计是没砌好,一下子就垮了!我们就是从那断口处走到的炼金之所,不足为奇,不足为奇了!”莫明秋感觉刘禹州的话有些夸张可笑,于是直接笑着答复。
“胡说八道……什么垮了?……怎么可能?你当它是……?”刘禹州依然不信,他已到了近前,面对莫明秋瞪大眼睛想看个详细。
“即便就算是垮了,你们也靠近不了那胶墙的。……那个……除非……”莫明秋淡定回望,最后让刘禹州失去了底气。
“墙体里确实有些迷毒之物,不过我们兜里也备有解药了的。”莫明秋假装拍了一下自己的右边口袋。
“啊!你……你就是那个所谓的花满集?”刘禹州从迷茫和愤怒感中走出。
“正是在下。阁下可是毒王——刘禹州,刘老先生?”莫明秋说完拱手给刘禹州行了个见面礼。
“是么?你未必真要装成不认识老夫的样子么?”刘禹州语气有些阴沉。
“早有慕名,久仰久仰了!”莫明秋再次躬了一下身,显得很是大度的模样。
“久仰……真是久仰么?秦族小王子,你又何必故弄玄虚了?当日凤眼山法兴寺里的可是你了?”刘禹州瞪大眼睛的看着莫明秋。
“这个……唉!……看来刘老先生倒是个有心之人了!不过……当日也算是大家缘分,您老可千万别太把那当回事了!”莫明秋说完呵呵大笑起来,而他的淡定自若返回头给刘禹州产生了巨大压力感。
“你……你说什么?老夫……你……”莫明秋没按常理回话,一下子把刘禹州也搞乱了节奏。
莫明秋的意思十分明确,却又无意说它更完整,当也就是给刘禹州保全颜面,毕竟当日刘禹州一伙人属于大败而归。
刘禹州木愣了一会,心潮起伏变化,他重新上下打量起莫明秋来,转又去看辛红绳。早前法兴寺场景再现,秦族王子和公主都在哪里?他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属于重伤之下,得人搀扶才能行走,又如何可以辨出什么真假。
“其实当日情形是秦族公主认可刘老先生与秦族同宗同源,而贤王又欠秦族一个面子,如此也才给大家一个情分。”莫明秋继续解释:“刘老先生,您大可不必太把在下当回事了!当日大家和为贵,确属秦族关联了!”
“啊?……啊!……你是说你不是秦族?她呢?她……”刘禹州没想到莫明秋会如此说话,转而发现自己这边早前的猜测全是错的,他望向辛红绳,目光变成柔和,似乎想表示一下谢意。
“刘老先生,我可不是秦族公主啊!”辛红绳感觉尴尬,连忙摇手。
“什么?……你们说什么?”刘禹州情绪一下子乱成一片,他稍一恢复,转头对身后喊道:“你们去,赶紧把索飞烟……还有容虎给我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