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事吗?”容浔极其不耐烦的扫向秦翊然。
秦翊然大囧:“没别的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啊,你可真是没良心。”
“我看你是一个人太无聊了,没人陪你玩儿。”
男人幽幽的嘲讽了一句,说话的口吻和以前是一模一样。
秦翊然当场别扭的黑下脸道:“切,小爷我那是……那是怕你被欺负了去,才找你通信来着。”
这丫的倒好,竟然嫌弃起他来了。
不过容浔打小就是这副狗德行,秦翊华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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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听说你表妹出嫁,大好的日子你怎么不在外面喝酒。”
他可是偷偷绕开了前院的人来的,看着里里外外张灯结彩,不免有些好奇。
瞧着这人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秦翊然直接乐了,用手捅了捅他的胳膊。
“诶,大白天的,不会真在干坏事吧?”
容浔:“……”
他想揍死这丫的,不知道行不行。
“呵呵,容狗子你学坏了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也是个贪恋美色之徒……”
“滚!哪里凉快哪儿待着去,不送。”容浔不想跟脑残玩,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
“诶,别啊,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容浔冷着脸迅速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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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然是习武之人,听觉自然要比寻常人更敏感几分。
加之容婉和刘丰苟且的房间离这儿并不远,秦翊然哪怕是听到了什么也不足为奇。
只是,容浔不想让那些事脏了秦翊然的耳朵。
“没什么声音,不关你的事,趁着没人看见你赶紧走。”
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跟娘子二人世界,被这愣头青给破坏了,足以能想象出容浔的心情有多不爽。
秦翊然挑了挑眉:“啧啧?我懂了。”
“不过嘛……我偏不。”秦翊然傲娇的杵在门口,抱着手臂,一副“我就要跟着你”的态度。
脸皮厚得子弹都打不穿。
别以为秦翊然不知道,这厮和宋诗诗那个女人看着表面上与世无争的。
实际上啊,那心肝儿比芝麻糊还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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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然是没有过女人,可他府上姨娘多吧,以前淘气蹲墙角给自家老爹屋里扔癞蛤蟆的时候。
咳咳,没少听到老头子和小妾做运动的声音。
啧啧啧,那小妾别看长得不怎么样,皮肤也不白,架不住生了副好嗓子,那叫起来的声音把老头子迷得晕头转向的。
喏,就跟刚刚他听到的,一毛一样。
反正秦翊然心里厌恶得很,每每听到这种声音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女人叫得像病猫似的有啥好听的,他就不喜欢这种调调。
试想一下以后娶了妻,身边躺着只病猫,没事就在耳朵叫那么两声,那他还不如睡军营呢。
糙汉子的呼噜声,都好过那些喵音缭绕。
容浔只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理活动,揉了揉眉心,很是无语道:“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别怪他没提醒,若被有心人缠上了,他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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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意思啊,我又没有看不该看的……”
“咳咳,你们俩到底要在门口站多久,是想把人都引来那?”
宋诗诗观察他们好久了,光是让系统探查了一下秦翊然的心理。
她一个现代人都不得不被秦翊然给雷到了。
果然,还是他们有钱公子哥会玩儿。
偷听自家老子墙角这种事,也能干得那么理直气壮,也真是孝出强大了。
“诶,你出来得正好,听说你在山上种了树,我想去看看!”秦翊然兴高采烈的提议。
容浔一手捏着他的后颈,顺手往外头一扔,颀长的身姿顿然完全遮挡住了秦翊然火热的视线。
“说话就说话,眼睛乱盯什么。”
又不是他女人,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他娘子是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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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诗:“……”这醋,来得有点突然。
不然,挺可爱的。
宋诗诗欣喜的搂住了男人的胳膊,满心满眼的喜欢和崇拜一点儿也不掩饰。
秦翊然恶寒了一阵,极其无语:“谁没个媳妇儿似的。”
也太小气了。
他看两眼咋了,又不缺块肉,见色忘友!
“那你还上不上山。”容浔可以立马改变主意。
秦翊然急了:“肯定要上啊,上!我还想试着能不能打猎呢,到时候猎些东西直接烤了,老子这么久了还没吃饭呢。”
说着,宋诗诗好笑的看着他不太高兴的摸着肚子,着实觉得这人有些孩子气了。
“小王爷要是等猎到东西,估摸都得饿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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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宋诗诗看不起秦翊然,就觉得锦衣玉食习惯了的公子哥,肯定受不了那么罪。
容浔牵起她的手,勾了勾唇说道:“秦翊然的骑射很好。”
言外之意,只要不是花架子,打两只猎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真的?那你们俩来比赛吧。”宋诗诗蔫坏蔫坏的提议。
两个男人皆是一愣。
“咋了,怕输啊……”宋诗诗悄mm的在容浔的手心里挠了两下。
眼睛却是笑意盈盈的挑衅着秦翊然。
秦翊然凛了凛眉,果不其然被刺激到了:“比就比,谁怕谁啊,反正我是不可能会输的。”
“呵,从小到大你可没赢过我。”
某人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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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为什么,作为男人他绝对不能在娘子面前输了面子。
更何况,容浔也没说谎,长这么大确实没有输给过秦翊然。
相比起来,还是有些人从前一输就喜欢哭鼻子,在京圈中得了个“小鼻涕虫”的小外号。
很显然秦翊然也意识到容浔笑里的那抹深意后,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自己那段黑历史。
脸瞬间绿了。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瞪向容浔:“你别得意,时隔那么多年,我早就胜过你了,不信咱们就比一比,输的人要给对方洗一年的内裤!”
宋诗诗:“……”玩那么大?
容浔的嘴角也跟着狠狠抽了一下,其实洗内裤大可不必。
就算他赢了,也不想秦翊然搓洗自己的内裤。
“怎么,不敢啊,那就认输好了。”秦翊然以为他怕了,洋洋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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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诗不乐意了,板着脸,就跟斗气的小鸟一样。
“咋就不敢了!”
她扯着容浔的胳膊,气势汹汹道:“夫君,咱们跟他比,让他洗一年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