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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不,你若是隐形富豪,那我配不上你,你我的婚姻会很快结束。”

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甚至有了隐隐的担心,希望自己不是富豪,普通人便好。

他道:“为什么?嫁给有钱人不是所有女孩子的梦。”

“我不喜欢豪门,复杂,而且现在都讲究门当户对,在那种豪门家庭生活会失去自由,所以我希望我嫁的人平平淡淡饿不死就好。”

“如果你我以后契约结束,我便相亲找个满眼都是我的男人,没钱无所谓。”

君莫寒眉头一皱,对于她要相亲的话很不满,他的视线落在她那张专注看电视的侧脸之上。

他不知道她的话可信度是多少?

可就是郁闷,郁闷她说不想嫁入豪门,也郁闷她想相亲,他不希望别人和她有关系。

温馨指着电视剧君莫笑的脸道:“你说你们家一个个颜值都那么高,怎么就你那么丑?”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抱来的吧!”

温馨的话,让君莫寒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如同乌云密布罩住一般,冷冷地瞪着她。

感觉到气息不一样,温馨回头对上他恐怖的眼神,她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道:“对不起,我就是口误,你绝对不丑。”

“口误?我看你是典型的花痴,看到我弟帅,后悔嫁给我了。”

温馨一噎,悻悻然的回头,看着电视不敢啃声。

君莫寒当她默认了。

他心堵得慌,闷闷的难受。

君莫寒不在意别人说自己丑,可就是在意这女人说的。

虽然他暂时不爱她,可也想过要是契约结束,她没过错就将就她了,他不想二婚,继续面对另外一个女人。

可她竟然嫌弃自己的长相。

这样的女人跟那种物质看外表的女人没区别,一样肤浅。

君莫寒二话没说,走了出去。

电梯里,他给墨琛打了个电话,让他出去喝酒。

温馨忙跑到阳台看了一眼,没看到君莫寒的身影,她不由轻拍自己的头一下,对于刚刚自己脱口而出伤了他自尊的话很是愧疚。

她其实没有恶意,也不是嫌弃他长相,就是他家人和他的颜值相差太大,让她不解,所以才说出那种没头没脑的话,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酒吧

劲爆的音乐响起,霓虹灯闪烁,年轻的男女正在跳舞狂欢,一片祥和。

彩灯下,墨琛看着喝着闷酒,全程不说话的好友,不解道:“你今晚是不是有心事?”

喝了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他闷闷出声:“现在的女人是不是都看中颜值?”

墨琛焕然大悟,“是不是嫂子嫌弃你了?”

君莫寒不说话,算是默认。

“那你干脆把胡子疤痕拿了,吓死她,你这脸按上那东西简直就是上大刑。”

君莫寒一个白眼过去,继续低头开另外一瓶酒。

墨琛意犹未尽一笑,“我发现一个秘密?”

“说。”

“你好像开始在意她说的话。”

君莫寒脸色一沉,冷声道:“不可能,这种只看容貌的女人,俗不可耐。”

墨琛好笑道:“不过我觉得你媳妇挺奇怪的,别人在意有没有钱,管他丑不丑,有钱就好说,而她在意你好不好看?”

“我真有这么丑?”

君莫寒摸着自己的胡须阴沉着脸问。

墨琛老实点头,“是有些吓人,要不你把你真面目亮出来,不出意料,最多一周嫂子便会爱上你。”

君莫寒冷斥:“那是爱上我?还是爱上我的脸?我君莫寒就顶着这张脸恶心她。”

“不辣疼她眼睛,我还就不取下这道具。”

墨琛看他赌气的样子,越来越肯定这小子动心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他该不该提点一下?

……

那边在借酒消愁,这边温馨在自责一晚上。

因为自己说错话,导致那男人出去到大半夜都没回来,温馨实在觉得愧疚,一直在沙发上等着,哈欠连连,就是不敢睡,怕那男人出事。

夜里一点四十

随着门口传来轻响,她忙跑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只见君莫寒被人搀扶着回来。

口中时不时的嘟着,连带着胡须也上下摇曳。

她赶紧打开门,墨琛随即一愣,看着眼前的漂亮小姑娘一愣。

怪不得这小子会动心,原来是老牛吃嫩草,看人家小姑娘水灵灵的,满脸胶原蛋白,真是我见犹怜的小孩啊!

这不抱着好好宠,那都是罪过。

不得不说君莫寒走运了。

墨琛忙道:“嫂子好,我是莫寒的好朋友墨琛,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温馨笑道:“谢谢你,那进来吧!”

墨琛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不过她实在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毕竟上次宴会她只顾吃,连自己老板发言她都没去看。

墨琛眼睛一转,心里盘算着,君莫寒喝醉,正好让他这小媳妇照顾,没准两人发生点什么浪漫事,他也算做了件好事。

他笑道:“不用了,莫寒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太晚了,人家代驾还在下面等着。”

说着墨琛把君莫寒递到温馨的身前,紧接着君莫寒整个人压在温馨的身上,她有些吃力道:“啊!这猪太重了。”

“嫂子好好照顾他,”墨琛一笑,挥挥手,好心的帮他们关上门。

温馨蹒跚着连拖带拽的把他拖到沙发上,准备把他放下,她手一抖,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倒在沙发上。

君莫寒很沉的压在她身上,温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道:“大叔,醒醒,你压的我很痛。”

身上的男人睡得很沉,嘴里鼻翼里呼出的都是酒气,温馨难受的屏住呼吸。

酒气太冲了。

身上被一头死猪压着,她根本无法喘气。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你推下去了。”

没反应,她双手干脆一摊,两只手在他脸上一阵揉捏,“不醒是吗?我捏死你。”

“我掐你。”

手移到他腰间又是一阵掐,本来半醉的男人因为疼痛睁开了眼睛,他只觉得旁边一只苍蝇嗡嗡直叫,吵的他难受。

“别吵。”

“君莫寒,你给我起来,快点,再不起来我不客气了。”

“还吵?”

君莫寒对上温馨的视线,低头堵住了那叽叽喳喳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