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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撑着地面站起来,两股战战,“真踏马刺激!里面的人看的开心吗?”
门板上传来轰隆一声。
撒旦笑容肆意,“我明白了,第一天我以为路西法又在自己安慰自己,原来如此。”
飘飘听的一头雾水。
“不过路西法啊,你太粗鲁了,”撒旦从路西法手中接过飘飘,“我都累了。”
路西法走到门边上,无力滑落下去,淡淡抬眸,“你教我。”
神明不管是本体还是分身,最大的优点就是虚心好学。
不管对面是谁,会不会丢人。
“你教我”三个字他们总能风轻云淡说出来。
飘飘也想学。
前提是,如果用来教学的实验对象不是自己的话。
她看着撒旦手臂穿过她腋下将她横抱起,走进二层的房间。
飘飘忽忽地就被放到了床上。
男人单腿屈膝跪在床边,没用什么力道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
飘飘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快速抬起手想要去抓他手腕。
她自以为三倍速的动作落在撒旦眼中实则0.5倍速。
自投罗网般,她把手放进了带子合成的圈中。
这时,路西法跌跌撞撞走进来,倒在床头。
唯一的一块布料因着他不拘小节的动作早已在进门时滑落。
飘飘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放上去。
动。
“……???”
辣眼睛。
飘飘移开视线,得知自己反抗不了后,两腿一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今天晚上就是一只死鱼。
谁来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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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神明空间的门板之中有一条缝。
门缝不隔音,不隔视线。
也不知道路西法是不是有意为之,他进入二层后没有关门。
除此之外,正对着大门的房间门也没关。
神明站在门后,透过门缝能轻而易举地能观望到门内三人的一举一动。
他冷眼观望着,好像里面的人不是他的爱人一般。
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混在一起。
他们在……打麻将……
神明看着飘飘忽然暴起,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包麻将,一包麻将捶在了撒旦脑袋上。
一顿“噼里啪啦”过后,包裹散开,麻将从开口处滑落。
阻隔了撒旦的动作,砸到了路西法的手。
两个人都为之一愣,从欲望中回过神来,路西法怔怔地站起来。
手里握着的麻将是硌得他掌心发痛。
也正因此让他大脑清醒了许多。
提着撒旦的头发把人扯开,察觉到不太情愿的飘飘兴致不太高,他忽然想起来飘飘好像还在生理期。
一时间懊恼的情绪直冲大脑。
他的拳头落在撒旦的太阳穴上,也不在乎撒旦是否是生气。
将飘飘解救出来,抱在怀中道歉,“对不起……”
干巴巴的道歉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他也不知道道歉究竟有个什么用,道歉还不如直接付诸行动有效。
一颗颗的麻将捡起来。
他就这么一手抱着飘飘,一手找来了一张桌子放在床上。
麻将平摊开来,撒旦回过劲来,沉默不语中摆好了四人份的麻将。
四人份的麻将他们只有三个。
神明能听到他们在讨论是否要叫上他一起,后来被飘飘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