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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利维坦，小声一点，飘飘睡着了。”
许是为了印证路西法的话，飘飘软糯糯地哼唧一声。
利维坦眉头更紧，声线冷硬，“飘飘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只找你不找我？”
酸溜溜的味道隔着台阶路西法都能闻到。
他反问，“为什么要找你？”
利维坦眼神一暗，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偷偷把飘飘藏起来。”
路西法挑眉，他还真没有这个想法。
否则也不会让别西卜和利维坦知道飘飘的存在。
“好了，不要吵醒飘飘。”
“嗯～”飘飘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眼睛，“路西法，我已经醒了。”
甜滋滋的小奶音令两个男人呼吸一滞。
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欲望。
飘飘眯着眼睛缓了一口气才抬起头来，“路西法，你在和谁说话呢？”
路西法很喜欢听她叫他的名字，短短的三个字总能让他心尖发颤，尤其在夜间。
“一个朋友，再睡会吧？乖。”
说着，路西法轻抚她后背，声音柔的滴水。
利维坦大气不敢出，就这么看着熟悉地睡颜。
一眨不眨。
与此同时，心里止不住地往外冒酸水。
他也想抱着飘飘，想环着她的腰，想亲吻她的唇，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这么想着，利维坦反倒后退一步。
“路西法，你想做什么呢？”
路西法手指点上太阳穴，勾唇，“我想……杀了你们。”
他的恶意毫不掩饰。
好巧。
利维坦也想杀了其他人。
不过利维坦向来比他有耐心，性格使然，他要比路西法还要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伸出了脖子，“诺，杀吧。”
杀了他，快杀了他。
这样，他一定会惹飘飘生气，因为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死亡。
飘飘的任务将会失败！
“哎呀，第八层好热闹，路西法，利维坦，怎么不叫上我一起？”
金发少年飘在空中，手中的三叉戟散发微弱的紫色光芒。
利维坦“啧”了一声，“别西卜，你的裤子掉了。”
别西卜才不信他的鬼话，“我来为飘飘送些吃的。”
说是送吃的，可他手里除了一把三叉戟什么东西都没有。
路西法捂住了飘飘耳朵，冷眼凝视别西卜，“眼睛不要自己挖掉！”
别西卜讪讪闭嘴。
飘飘，“……”
飘飘已经睡不着了，身后属于利维坦的视线极具压迫感。
如坐针毡。
他知道她没睡着，始终盯着她的后脑勺。
飘飘只好无奈地抬起头，“路西法……”
只说了三个字，瞬间如芒在背，一瞬间像是被子阴冷的毒物盯上。
毒物吐着蛇信子，阴冷的视线在她身上打转。
飘飘声音逐渐消失，重新埋在路西法脖子间，环住他后背的手缓缓收紧。
遇见了三个分身。
只有路西法最温柔。
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越来越依赖路西法。
利维坦脑中的弦处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再这么看着飘飘和路西法亲密下去，他可能会控制不住做出一些错误的举动。
上前一步按住飘飘后脑勺，他尽量使自己语气平和，“是我吵醒飘飘了吗？我道歉，飘飘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