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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现在身上的装束是系统自带的那套黑色晚礼服。

看上去倒也显得低调而又奢华,并不会一眼就被看出来是什么地摊货。

他顺着大佬们错落的人流走到了那位(埃文-卢卡斯)侍者面前。

“先生,请出示您印有巴伐利亚公爵领勋章的邀请函。”

“是这个吗。”

苏文的动作仿佛要从上衣口袋里仿佛英伦绅士一般优雅地掏出邀请函。

正当这位假冒侍者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手中时。

下一秒。

苏文抬起了脚狠狠地踹在了那人身上。

作为零和博弈的超凡者暗杀者,侍者没有因为重心不稳而出现过度失衡,反而眼里多了些杀意。

他下意识摸向了自己身后。

苏文也意识到了那个位置肯定藏着武器。

但现在很多宾客都看见了这一幕。

他没有继续游戏,而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读档:起始点】

苏文重新回到一开始的游戏位置。

开始了下一论的试探。

在第五次读档后。

这一次,他很有耐心的等待宾客大多都已经进了宴会厅。

在埃文-卢卡斯转头向着无人小巷走去时,准备进行下一步计划布置时。

苏文仿佛路过的行人一般,在这条伦敦的小巷‘恰好’与他相向而过。

而后。

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苏文的左手摸向了卢卡斯的后腰。

【储存物品:消音格洛克手枪及皮质枪袋】

【储物箱操作:解除手枪保险】

【取出物品:消音格洛克手枪】

手枪在他的右手位置瞬间出现。

扣动扳机。

‘砰’

在消音管下那并不明澈的近距离射击声里。

侍者‘脑洞大开’,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而苏文则从他的衣兜里拿出了能够出入宴会厅的身份铭牌。

在多次读档的背板练习下,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毫无一丝滞涩感。

【成功击杀一阶超凡者】

【达成成就:逆袭】

【成就评语:超凡者?你弱的甚至不如村口那只老母鸡】

【得到物品—可穿戴服饰—凯恩斯酒店服务员】

【是否改变装饰?】

他点击了确认。

下一秒,苏文身上的服装变成了与与凯恩斯酒店侍者相同的黑白色衬衣制服,右耳也挂载了酒店领班的通讯信道。

他对着那泛着伦敦城市夜景的泰晤士河整理了一下领结,而后微笑着自言自语般说道,

“从现在起,我也是埃文-卢卡斯了。”

【游戏进程,清除三位‘零和博弈’杀手,目前完成进度(1/3)】

他在宴会即将开始的那一刻,走进了宴会厅中。

【完成一阶段任务目标:8点前混入宴会厅】

【二阶段任务目标:查明零和博弈杀手的暗杀方式】

【你会选择为众人服务,顺便寻找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还是会选择找机会与莱因哈特公爵攀谈】

苏文选择。

什么都不做。

因为他听见了耳麦里传来的指挥声:

“负责东区的三十九号侍应卢卡斯,别歇着,快点去酒窖里取一瓶原产法兰西波尔多酒庄的波克亚葡萄酒,记得拿坎贝尔先生预定的那瓶。”

赫仑-坎贝尔,苏阿盖尔公爵领第六位继承人。

这是苏文在之前【鉴定】时得到的信息。

而此刻。

耳麦里如此准确的让他拿这一瓶波克亚葡萄酒。

“有点意思。”

他通过三次读档摸清楚了后厨及酒窖的位置。

而后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酒窖的门口。

在那里,一位据说是凯恩斯酒店从英国皇家顶级餐厅聘请来的调酒师正在给酒液分类。

【鉴定:调酒大师,塞缪尔-法兰-科莫菲德(伪装铭牌),零和博弈二阶杀手,超凡特性(认知修正)、升华谱系(伪装者)】

果然。

在起源初期能派二阶超凡者当杀手,还是这种闪着特殊能力标识的超凡者。

苏文不由得感慨‘零和博弈’作为反社会组织敢于暗杀莱因哈特大公,果然还是有底气。

【认知修正】确实很强。

只可惜。

他不仅是位通过媒介投影的玩家。

还能隐藏鉴定。

“你不是洛森特,你是...”

苏文没等他说完,就轻轻抬起了消音格洛克的枪口,按下扳机,一枪毙命。

作为二阶精神系超凡者。

他的生命力大概还没有之前那个一阶敏捷系暗杀者数值强。

【成功击杀二阶超凡者】

【达成成就:越界清除】

【成就评语:白银之海赋予了你力量,可惜,它没有赋予你智慧】

【得到物品—可伪装服饰—调酒大师,塞缪尔-法兰-科莫菲德】

【游戏进程,清除三位‘零和博弈’杀手,目前完成进度(2/3)】

在清理掉杀手的同时。

苏文也知道现在时间格外紧迫。

塞缪尔一死,认知修正的逻辑能力立刻失效。

只要接下来还有人来酒窖,就会对这位失踪的大师而感到疑惑。

他对着假塞缪尔手中的那瓶葡萄酒进行了【鉴定】

【鉴定:混杂植物性发酵酒,成分:葡萄酒液、超凡培植剧毒特化型铃兰毒液,微量。

零和博弈借赫仑-坎贝尔之名替换后的毒酒,准备在毒杀莱因哈特公爵的同时将脏水破给赫仑。

至于这段信息的背后提供者,或许你可以猜一猜是哪位苏阿盖尔公爵领的继承人】

“嗯,看来这位觉醒了超凡特性(领袖)的公爵继承人,过的也并不舒坦。”

苏文耸了耸肩。

“想用珍品好酒拉上巴伐利亚大公莱因哈特的交情作为竞争的筹码。

但是,这件事情确被敌人知道,成为了给自己掘好的坟墓。

赫仑-坎贝尔,你欠我一个人情。”

他接着思考到。

“或许,我可以通过倒在地上的‘假调酒大师’,还有那位继承者先生,和莱茵哈特公爵开诚布公谈一谈了。”

此时。

在威斯敏斯特宫对岸的宴会刚刚开幕。

莱茵哈特公爵走到了宴会厅中间,举起了酒杯。

而赫仑-坎贝尔的手边,也多了一张压在酒瓶下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