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亮在广寒殿坐了一会儿。
陪着朱媺娖和天山童姥说了一阵子话,又将“天山六阳掌”打了一遍,他这段时间在“金刚伏魔圈”中反复锤炼,掌法已经纯熟无比。
天山童姥老怀大慰,赞了几句,便又一招一式悉心指点了一番。
朱慈亮默默记在心里,便告辞出来。
从“紫禁城”遗址上走过,一路爬上景山,在崇祯上吊的那棵歪脖子树下站了许久,想起刚穿越时的场景,但觉恍如隔世。
这会不会,也是个梦?
可别醒太早了……
及至夜深,他才返回承光殿,跃入金庸群侠馆。
喀丝丽已经穿好了衣服,五个女人正围坐在小几前,之前也不知说了什么,朱慈亮进来时,正听到一阵欢笑。
他一进来,喀丝丽顿时就不自然了。
脸上悄悄浮起两团红晕,急忙站起身来,便拜下去,怯怯的道:
“奴婢喀丝丽,拜见主人!”
主人?
你们闹的哪一出?
朱慈亮正要扶喀丝丽起来,却见西施、王语嫣、小龙女和程灵素也恭恭敬敬的叩拜下去,齐声道:
“奴婢,拜见主人!”
一见这场面,朱慈亮哪还不知道?
这群妖精,不好好做思想工作,尽出幺蛾子!
我要个奴隶干什么?
一抬手,罡风席卷而至,便将五女轻轻托了起来。
他也没戳破,便上前拉着喀丝丽,朝屏风后走去,喀丝丽浑身一颤,终究不敢忤逆,只好任由他拉着手,不情不愿的跟了过去,剩下四女面面相觑——
今天,这么急?
到了屏风后面,喀丝丽已经吓哭了,珍珠般的眼泪“扑簌簌”滴落下来,手心里全是冷汗。
朱慈亮放开她,瞪眼道:
“你哭什么?”
喀丝丽浑身一颤,低声道:
“奴婢,奴婢不敢,再也不敢了……”
这么害怕?
朱慈亮都无语了,只好尽量缓和语气,柔声道:
“我出去以后,你们做什么了?”
喀丝丽怯怯的说:
“先看了《书剑恩仇录》,了解前世生平,知道是主人救了喀丝丽,才免于受辱而死……后来,姐姐们便讲了主人的故事……”
朱慈亮疑惑道:
“这很好啊,有什么可怕?”
喀丝丽脸越发红了,低声道:
“姐姐们说,主人身为九五之尊,召喀丝丽来,是要充实后宫,今后……便要喀丝丽服侍主人……若是胆敢违逆,便要剥光了衣服,吊起来打……”
好你个小西施,还会吓唬人了?
朱慈亮板下脸来,喝道:
“萱儿,过来!”
西施听到喀丝丽回答,便知道要糟。
正朝蹑手蹑脚的朝擂台后面绕过去,哪里肯过来?
朱慈亮哼了一声,电射而出,跟着西施“啊”的一声尖叫,喀丝丽顿觉眼前一花,西施已经被捉了回来。
“还吊起来打?”
朱慈亮冷笑一声,“嗤啦”一声,便扯开了她的衣衫,西施伸手捂住胸口,连连讨饶,糯糯的道:
“陛下,我错了,我……”
话没说完,又是“嗤嗤”几声,早变成小白羊了!
果然风水轮流转,之前她欣赏喀丝丽,这次却轮到喀丝丽鉴赏了,朱慈亮果然把她捆了起来,还是“m”字型。
西施羞耻难耐,央求道:
“陛下,饶了我吧?”
朱慈亮没理她,回过头看着喀丝丽,道:
“你看好了,我怎么吊起来打?”
喀丝丽满面通红,这状况看一眼都羞得不行,还“看好了”?
下一瞬,西施唱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喀丝丽一动不动,像是被封印了一样,朱慈亮已经去洗了脸,拎着茶壶,一边往回走,一边往嘴里倒。
“看明白没有?”
喀丝丽艰难的从一排白花花的胴体上挪过眼神,脑子里一团乱码。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怔怔的道:
“这就是……【吊起来打】?”
朱慈亮点点头:
“可怕么?”
喀丝丽想了想,诚实的说:
“可怕极了,不过……她们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西施本来在装死,一听这话,顿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眼见朱慈亮又不怀好意的看过来,急忙否认:
“不,你听错了!”
喀丝丽从不说谎,毫不犹豫的拆穿了她:
“我没有听错,你刚才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呢!比如,你说主人【太好了】,【好哥哥】,【飞起来了】,还有……”
“我没说!”
西施哭了,怎么有人会记这个?
另外三个装死的胴体,也装不下去,都笑活了。
但是,喀丝丽怎么会只记一人?
“龙姐姐、程姐姐和嫣儿姐姐也一样,咿咿呀呀的唱一会儿,便开始夸赞主人了,神情、语调,都欢愉极了!”
笑声立止,又死了。
朱慈亮肚子都笑痛了,这次倒不用去经受“金刚伏魔圈”的洗礼了……
喀丝丽这一番话,简直是贤者之药。
一笑,什么邪念都没了!
拉过被子,盖住装死的四个美人儿,朝喀丝丽招招手:
“走吧,我们过去说话!”
喀丝丽点点头,站起身来,忽然腿一软。
她坐了许久,腿早就麻了,整个人朝朱慈亮扑过去。
朱慈亮伸手一揽,但觉芬芳浓郁,倒也没抱她,便搀在她腋下,扶着她慢慢挪到小几前,坐下来,问道:
“你看了书,怨不怨陈家洛?”
喀丝丽摇摇头,叹道:
“他心地是好的,只是受了欺骗罢了。再说,我一个弱女子,回部都被灭了,迟早也是这个下场,怨他又能改变什么?”
“你果然是个至善的精灵!”
朱慈亮笑道:
“过几个月,我就要亲征辽东,把满清鞑子灭了。这辈子,他们是没机会染指中原,或者屠戮回疆了……”
喀丝丽妙目流转,躬身道:
“谢谢你啦!”
朱慈亮摇摇头:
“等天下一统,我还是要征战回疆。只不过,跟满清鞑子不同,我要把那些骑在老百姓脖子上作威作福的老爷、头人什么的杀得干干净净,回疆人人都要有草场、牛羊。西域广袤无边,所有人都能牧马,放羊,安居乐业……”
他说的很慢,喀丝丽眼中渐渐升起希冀的光芒,她懂的不多,恰好朱慈亮说的不复杂,回疆的儿女,不就想过这样的日子么?
过了好一会儿,喀丝丽忽然一咬牙,红着脸:
“主人,你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