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一个正常人。”
时志强一脸为难,那是他亲眼所见的,封燚尘很健康,身体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怎么会······那你见到他传说中的那个情人了么?他身体健康,他怎么可能会娶时陌染为妻子?除非,除非他的情人是个男的,所以要找一个同妻!对,一定就是这样的!”
低着头,时兮兮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着。
只是,想到封家那样的家世哪怕找同妻,也不应该找时陌染这样的傻子啊。
“行了,别瞎想了。就算时陌染嫁给封燚尘,也不代表她就麻雀飞上枝头当了凤凰。封家给他们安排的住所,也就只有咱们家一半大,可想而知时陌染其实也没有我们以为的那般光鲜亮丽。”
看着气鼓鼓的时兮兮,时志强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真的么!”
听到时志强的这句话,时兮兮连忙抬起头朝着他看去,那一张娇俏可爱的脸蛋上全是得意之色。
如果父亲说的都是实话,那时陌染在封家可就真的算得上是一点也不得宠呢!
哼,她就说嘛,凭什么封家要时陌染不要她,原来只是为了一个名声而已。
“爹地,封燚尘长得真的帅么?他到底长什么样啊。”
时兮兮继续挽着时志强的手臂,好奇的询问道。
“先进去再说。”
时志强不愿意说实话,他要是告诉时兮兮封燚尘是一个气度非凡,外貌英俊,常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与他做比较的人,时兮兮一定会不高兴的。
“好吧。”
时兮兮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
肯定封燚尘也就长得一般般而已,要不然父亲怎么会不愿意提起呢。
进入到别墅之后,时志强将时兮兮的母亲,刘雨欣叫了过来。
“秦苒的忌日,封燚尘来操办。”
“什么?他们封家帮操办?”
刘雨欣的说话的声音比平时要大声一些,眼里更是不敢相信。
“嗯。”
时志强端起面前的茶杯,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消息,毕竟这向来都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事。
虽然,秦苒的忌日,他们从未放在心上过,但这一次,不能不放。
“那我们要做什么?”
刘雨欣有些不安,好端端的封家怎么会突然操办起秦苒的忌日了,那不就代表时陌染在封家很受宠么。
那可不行,时陌染得宠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老公啊,你去封家,有没有见到染染那个孩子,她嫁到封家一年了,都还没有有机会见到她呢。”
走到时志强的身边,刘雨欣顺势坐了下来,伸手将时志强刚才喝过的茶杯添上茶水。
“没看到她,也没有兴致去看她。”
时志强端起茶杯,沉思了片刻之后才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
“你放心,就算她受封家老太太喜欢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反而,我们应该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
“老公,你说的这话,我倒是有几分不懂。”
刘雨欣那张虽然被岁月留下了痕迹但依旧风韵犹存的脸上是不解。
“封燚尘如此重视这一次的忌日,想必封家人必然会参加。到时候,我们不就可以从封裴舟和封凌逸两人之中给兮兮挑选一个适合她的如意郎君了么。”
放下茶杯,时志强抓起刘雨欣的手,嘴角高高的扬起,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毕竟,除了这次机会之外,他们想要见到封家的其他两位少爷,可没有那么容易。
“哇。老公,还是你厉害,还是你会算计。”
刘雨欣顿时领悟,顺势靠在时志强的胸膛。
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见到秦苒那个小贱人,哪怕只是照片,但为了她女儿的幸福,她只能放下姿态。
“我们家兮兮这么招人喜欢,封家两位少爷,肯定都会喜欢她的。”
时志强安抚着刘雨欣的情绪,他的宝贝女儿,追求者可不少呢,可是他的骄傲。
“爹地,妈咪,你们在说什么呀,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提及到我的名字,谁喜欢我啊。”
端着两杯泡的咖啡走到客厅来的时兮兮疑惑的询问着。
时志强和刘雨欣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笑了笑,等着时兮兮把杯子放好了之后,刘雨欣一把将她拽到身边坐下。
“这不是过几天就是时陌染母亲的忌日了么,我们一家人也去。”
然,刘雨欣的话刚一说完,就遭到了时兮兮的强烈反对。
“我不要!那个女人的忌日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想想啊,我们一直找机会都没有攀上关系见到封家的大少爷和三少爷,如今,这不就是机会了么。”
面对着时兮兮的拒绝,刘雨欣非常有耐心的解释着。
顿时,时兮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的贴着刘雨欣,伸手抱着刘雨欣的腰,“妈咪,我懂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绝对不会让爹地和你失望的。”
“我们家兮兮天生丽质,招人喜欢,你啊,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
抬手,刘雨欣抚摸着时兮兮的头发,温柔又得意的笑着。
时兮兮可是她一手养大的,只有青出于蓝胜于蓝,想要套住封家的两大少爷,她完全不用担心。
······
酒店里。
时陌染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打开滑动着笔记本的页面。
点开右下角,她看了仅仅只有三天的忌日。
看来,她得先过了这天之后才能回到乡下去。
叮的一下。
突然窗框弹出一条新闻框。
滑动着触动盘,她刚想要关掉,却眼尖的看到了封家,封燚尘这五个字。
她的手一顿,突然停下。
标题:“封家封燚尘先生正着手为她妻子已故的母亲操办忌日。”
哈!!!
看到这,时陌染刚咬的一块鸡肉瞬间就从口中掉了出来。
妻子·····
她不是都和封燚尘离婚了么。
可是,这标题明明白白说的就是她。
一,封燚尘在公众场所里只承认过她一个人的正室身份。
二,她刚好也有一个已故的母亲。
三,她那已故的母亲的忌日,就在不久之后。
所有的一切,都指明了,妻子就是她。
小脸一皱,她瞬间郁闷了。
不是,好端端的封燚尘为什么要为她的母亲操办忌日?
他这又是抽哪门子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