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蓉京是原主的高中同学,也是她最好的闺密,同时她也是被颜时钰收买,把颜时钰介绍给原主的人。
原剧情中提到过,郝家最大的实产只是y城当地的连锁超市,按理说是没机会跟付家小公主做朋友的,奈何郝父知道女儿跟原主同班后,逼迫她去给原主当牛做马,只为了攀上付家的关系。
郝蓉京既不愿放下自己的骄贵,也不敢反抗父亲的逼迫,只能委曲求全地去当原主的跟班。
这几年,郝家凭借着这层关系确实得到了不少好处,导致郝父胃口越来越大,对女儿也就越逼越紧,导致她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凭什么付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却连奴仆都不如?
是以看到原主婚姻不幸,她表面上安慰闺蜜,心里却在偷笑。
颜时钰也因此找到她,两人一拍即合,彻底将原主送上了悲惨的道路。
但实际上,所有的不公只是郝蓉京自己觉得而已,在付疏看来,原主对她可以说是仁至义尽甚至过分好了,不仅多次在父亲面前帮无能又虚荣的郝父美言,还对她这个朋友真诚以待无话不说。
就算偶尔娇纵,但也都在不损害对方人格和道德原则的基础上。哪对朋友不曾有过意见不合的时候呢?可这些在郝蓉京看来,都是原主欺压奴役她的罪证。
于是乎,真诚相待换来了背叛,满腔热爱换来了净身出户的法院判书,不得不说,原主还真是惨得可以。
可惜现在但郝蓉京压根不知道付疏心中所想,依旧如以往那样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语气充满挤兑地说:“哎呀,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来问问那件事的进展嘛!”
面对白眼狼,付疏向来没有好脸色,冷淡地挑眉:“什么事?”
郝蓉京自以为隐晦地对她使眼色:“就是……颜小姐那是!”
“啊那个啊。”付疏依旧表情淡淡:“已经差不多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这突如其来的反问让郝蓉京一愣,面色讪讪地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付疏笑了:“我以为你向我推荐颜小姐之前,应该已经替我接触过她了,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怎么会呢?我也是从别人那听说的她,从来没有跟她联系过的!”郝蓉京心中松了一口气,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付疏,生怕她不相信似的。
付疏也只作什么都不知道,闭上眼点了点头。
郝蓉京见她兴致不高,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还在为婚姻生活发愁,笑着劝慰道:“你就放心等着吧,我听说颜小姐特别厉害,肯定很快就会有效果!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抱大侄子了,虽然席墨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但长得没话说,你俩的孩子一定特别可爱!”
付疏冷笑,心想席墨和颜时钰的孩子也一定特别可爱,也特别黑心。
见她不说话,郝蓉京犹犹豫豫,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来这的目的:“苏苏啊,你今天晚上应该要去王老的寿宴吧?”
实际上看到这屋子里的美容师和造型师,她心中早就有了数,可还是要多此一问,来表示自己的重视。
付疏兴致缺缺地“嗯”了意思:“席墨是这么说的。”
郝蓉京顿时笑得像花一样,娇娇柔柔地抱怨:“王老也真是的,也不请个靠谱点的秘书,好像把我爸和我的请柬弄丢了,到现在也没给我们送来……要不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本以为付疏会像以前一样给她这个台阶下,却没成想,对方连眼睛都没睁,一字一句道:“何叔跟了王老三十年,满圈子里也找不出一个比他更靠谱的秘书了,没有请柬,那就应该是没发吧。”
这话非常直白,就差直接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郝蓉京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看着她那副气定神闲的享受模样,心里怨恨更加浓郁,可却不敢表现出来。
想起出发前父亲的嘱托,她不得不放下身段卖起了可怜:“苏苏,也不是我们非要攀关系,只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供应商也会参加这次宴会,现在大环境不好,超市那边运行得非常吃力,我们实在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你们是y城最大的连锁超市,只要条件有诚意,见个供应商不是难事,也不必非得到宴会上去让大家为难,你说是吧?”付疏挂起无懈可击的笑容,优雅地说。
“那能一样吗?”郝蓉京脱口而出。
自己去见供应商,哪有让付家和席家人引荐拿到的价格优惠?!
付疏却轻飘飘一笑:“哪里不一样?”
郝蓉京更住,要借付家的势讨便宜这事,她能说吗?她不能。
可她也知道,付疏身为付家人,就算在单纯也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门道,以前对方愿意给自己这个台阶,今天却变了!
“苏苏,你是不是生气了?”她抿抿唇眼神哀怨:“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付疏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说:“我曾经也这么以为。”
郝蓉京心中咯噔一声,生怕她是知道了什么,说话间都带着微微的颤抖:“你这是什么意思?”
付疏并没有回答她,比起确凿的答案,神经紧张疑神疑鬼才更折磨人。
她恢复了淡淡的表情,摆摆手道:“好了,你们家的生意我不懂,席墨快回来了,你要不问问他愿不愿意带你去?”
郝蓉京哪敢啊!
就席墨面冷心冷方圆十里寸草不生的样子,她每次见他恨不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还敢在他面前耍花花肠子?
是以她连忙摇头拒绝,随便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五点四十五分,席墨准时回到了别墅,彼时付疏也已经做好了造型。
原主本就生得明丽大方,若不是因为喜欢的心情作祟,才不会变得畏畏缩缩自卑又敏感。
如今付疏不喜欢席墨,再加上造型师的鬼斧神工,哪怕只是一袭简单的银色鱼尾开叉长裙,都传出了无与伦比的优雅风情。
饶是席墨见过美人无数,也不由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