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餐小妹看着年龄好像也不大,被龙姨这句话给当场整懵了,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很快便明白了意思,脸红得跟那什么似的逃到了外面……
我幽怨地看了龙姨一眼:“你为啥开这种玩笑?”
可龙姨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又没开玩笑,我是真的打算让你补身子。”
“啥?你认真的啊?”我此刻也是相信了她的话。
龙姨白了我一眼:“那是当然,夜晚还长着呢,不给你补补我怎么快乐?”
“啧……什么虎狼之词?”
龙梓璐这个时候也是呆了,小丫头嫌弃地看着我们:“你们当着我的面大声密谋这种事真的合适吗?”
龙姨没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怎么,你吃醋了?”
龙梓璐脸一红,羞得低下头不敢看我们,小声嘟囔起来:“没……我就是想说无音姐还在家里呢……”
我看着小丫头的样子心里有些想法,但犹豫后还是没说出口,她到底是在为无音打抱不平还是为自己,我想答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没人点破罢了。
刚才的送餐小妹出去后很久才回来,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很精神的厨师老爷子,他身上的气场就差把牛逼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不用怀疑,这位大概就是龙姨口中所说的那位国宴大厨。
“大老板,您看……补身子就用咱们的招牌佛跳墙如何?”国宴大厨此刻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跟龙姨询问,我和龙梓璐都惊呆了。
龙姨也没说话,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快吗?”
“这道菜是提前准备的,早上就开始制作了,每个星期都只有这么几份,所以这道菜不能被预约,都是在当天来店里的客人中竞价,您是老板,自然优先您。”
龙姨这才轻嗯一声:“那我们就等一下。”
一个国宴大厨面对龙姨的时候低声下气,生怕哪句话惹得龙姨不开心,就让人难免有些吃味……
他离开后我诧异不解地看着龙姨:“他好像很怕你。”
“那是肯定。”龙姨露出一个微笑:“当初这家店盘下来的时候,我可是一口气把之前的员工全开了。”
“啧……”我顿时恍然大悟:“那不奇怪了……不过为什么?正常情况下应该没人会这么做吧?”
龙姨认同地点头:“对,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做这么元气大伤的行为,但是……有的时候必须大换血,因为长痛不如短痛。”
经过龙姨的一番解释我才明白了前因后果,餐饮这行业的猫腻特别多,尤其是采购上的油水,之前这家店的员工可以说从上到下都烂透了,原来的老板就是被薅羊毛薅到秃了才没办法转让这家店。
而且这东西赚油水就算了,关键之前这家店的用料还非常差,出现过拿粉丝和鱼翅混用这种事,可以说在魔都的餐饮界中口碑烂到了极点。
龙姨当时盘这家店就把国宴大厨的团队花重金请了回来,然后把旧的团队从厨房到普通的服务员全部开除,一个都没放过……
经过相当久的时间才把本来已经烂透了口碑的这家店盘活到现这热闹的景况。
如今的这家中餐馆已经是魔都最知名的几家餐饮之一,尤其是这里的竞拍佛跳墙最为出名,有很多达官显贵甘愿花重金前来品尝。
“你刚才说的佛跳墙,和刚才那位国宴大厨说的应该是同一道吧?”我好奇问龙姨。
龙姨老实点头,然后打趣说:“保管你喝一碗今晚上能让你精神一宿,今晚上你不让你睡了。”
“……”这个人的荤话就让我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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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龙梓璐在一边听着这些露骨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喂……我就想知道,难道那种事做完后都会这么……直白吗?”
“不是……她只是有点特别。”我尴尬地跟龙梓璐解释:“你看小灯叶有说过什么吗?”
龙梓璐一脸的不敢相信,然后像看渣滓一般嫌弃地看着我:“不会吧?哥你啥时候对小灯叶下手了?不对,你对小灯叶都下得去手?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啊这……”
龙梓璐这波操作是我愣没想到的,她居然以为我和小灯叶之间的奸情是开玩笑的,可还行……
我把拳头放在嘴边干咳一声:“你也知道,男人这种生物嘛……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你想啊,小灯叶合法又可爱,你哥各方面又正常,没想法才奇怪吧?”
龙梓璐怔了下,下意识看了看正抱着一只大闸蟹在笨拙剥壳的凶萝莉,她居然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也是,就连我看到小灯叶这么可爱有时候都忍不住流口水,我要是个男的……嗯,估计也忍不住。”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但很快龙梓璐又死死盯着我:“你真对小灯叶下手了?”
她这还真把我问住了:“你要这么问的话……就得看你怎么定义下手了。”
“啊?”龙梓璐被我说得愣是没反应过来:“这还有怎么定义一说?”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龙梓璐没经历过这种事,自然不明白我指的什么,毕竟……男女之间那点事嘛,花样可太多了!
我又不能跟她说那么明白和详细,这时候也是犯了难。
这时候龙姨出来救场:“咳……你哥的意思是,除了让小灯叶给她生崽,剩下的都做过了。”
“这……”
龙梓璐这回是彻底懂了,小脸羞得通红,不敢再跟我们说话。
我也不敢再去招惹这丫头,生怕整出什么新的幺蛾子。
包房内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尴尬,但是有一只根本不看气氛的凶萝莉在,就挺微妙……
龙梓璐羞得都吃不下饭了,我自然也没了胃口,倒是龙姨还时不时吃几口,桌上十几个盘子几乎被小灯叶一个人吃得见了底,这凶妮子是真能吃!
就在空气都仿佛要凝固时,我们的佛跳墙被送了过来,那是一个说大不算大,但绝不算小的瓷瓦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