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古晋昭叹了一下,鲁文的脑袋笑着说道。
“我跟你以前的接触对象可不同,盯着我的人估计不少,常在你这里停留,你就不怕被有心人盯上吗?”
“不怕,要是怕这个的话,我也就不干geming了!”
鲁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不过随即话语一软。
“你也不用太在意我的话,看你的需求吧!我的上线也告诉我,你很厉害的,让我全力配合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专线情报员。”
鲁文的年龄不大,他从小父母双亡,但好在为人比较乐观,性格方面并没有受多大影响,虽然有时候想想也比较心酸。
在他眼中,引领他到gm道路上的上线,在他眼中是最亲近的人,既然他说古晋昭厉害,古晋昭就一定非常厉害。
“好了,以后合作愉快!”
说着古晋昭向鲁文申出了手,鲁文也家属和古晋昭重重地握在了一起。
“今天的会面先到这里,有事情的话我还会来找你的!”
古晋昭拍了拍鲁文的肩膀,鲁文也点了点头,古晋昭也就转身离去了。
鲁文怔怔的看着古晋昭的背影,以后这就是自己新的合作伙伴了,虽然还是很想徐玮安,可是事情必定还是要往前看看。
想到此对泄密的徐树益更加恨得牙痒痒。
“小孩,愣着干什么!擦鞋啊!”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叫醒了正在沉思的鲁文,他已经将脚放在了鲁文的鞋箱上,可是半天都没见鲁文反应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噢!马上马上!”
鲁文马上回过神来,拿起工具开始为新的客人擦起皮鞋来。
不过边擦还是边撇向古晋昭离开的方向。
而古晋昭回去之后立刻开车回到了军情处,刚一开进军情处的大门,停好车。
就看见何西劲的手下带着一名蒙着头的人,钻进了另外一辆汽车,从那个人的走路姿势来看,很显然是受过刑了。
不用说,肯定是徐树益。
不过这和古晋昭也没关系了,以后党组织怎么处置这个人他也不会再管了,总之古晋昭相信这个徐树益到最后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一直等对方开车离去之后,古晋昭才下车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走回办公室就看到唐高程在等自己。
“高程怎么了?”
刚刚从李金峰那边回来,古晋昭其实还没来得及去述职,现在想想可能自己还是太着急了,露出这种破绽可不好。
边说古晋昭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唐高程也顺势跟着走了进去。
“你刚刚应该已经看到何西劲手下的人把那个徐树益带走了!”
“那又怎么样?”
古晋昭明白了唐高程还是在打这徐树益的主意。
“虽然在路上的时候你阻止了我,但是我思前想后,我们没必要跟这个何西劲太客气!”
唐高程顿了顿,组织语言道。
“据我所知,何西劲现在也到处派人潜入近日租界,很显然是想跟我们抢生意了,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这个徐树益的情况,倒不如威胁恐吓一下,让他也为我们做事!”
“我说过没那个必要!”
古晋昭摆了摆手。
“红党的人都是一群疯子,我们没必要招惹他们,再说现在日本人就够我们受的了,贪多嚼不烂,我相信何西劲这么做,到最后肯定两头都捞不到好。”
“可是……”
唐高程还想说着什么,却被古晋昭又一次打断了。
“如果你实在想做这方面的工作,我劝你可以再等等,没必要现在就行动!”
古晋昭无奈的说道,回头看看组织会不会对这个徐树益下手,如果决定留着这个徐树益日后再用的话,自己倒可以让唐高程介入介入。
“你的意思是?”
唐高程又问道。
“其实我的态度很简单,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红党并不好惹,所以并不想招惹,不是因为我怕了,而是我觉得目前我们首要的敌人是日本人!实话告诉你,我并不太赞同领袖那个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只是我人未言轻,不好说什么罢了。”
古晋昭以前倒没发现唐高程这么执着的性格,难道晋升副队长之后,也确实让他成长了,现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立功的机会,或者说是可以恶心何西劲的机会。
“我觉得这个徐树益被我们抓捕的事情瞒不过红党的耳目,所以暂时来说我并不想趟这个浑水,如果你实在是想做的话,我们现在可以静观其变,看看这个徐树益被放出去之后还能不能活着!”
“你的意思是李金峰那里有红党的人?”
昨天带去杨浦的人都是古晋昭的心腹,所以唐高程也不认为当中会有红党的奸细,当然他也绝对不会想到他们最大的领导,就是红党的间谍。
所以古晋昭的怀疑只能是针对李金峰那边的人。
“谁知道呢?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准,毕竟红党之前也号称无孔不入!再说你打算让军队的那帮大佬出守口如瓶吗?那倒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所以我说可以再等等,如果那个徐树益真的没事的话,你再按照你的想法来也不晚!”
古晋昭仔细的跟唐高程分析着。
“可是如果你现在就着急忙慌的去招惹这个徐树益,万一他真的出了事情,只会惹一身骚,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听完古晋昭的具体分析,唐高程点了点头。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倒是我想的太浅显了,你说的有道理,这种事情也不急于这一天两天的,反正我们已经掌握了徐树益的具体情况,只要这个人不逃跑,在想抓住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见唐高程终于开了窍,古晋昭总算是松了口气,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后怕,幸好唐高程先问了自己。
否则以唐高程现在副队长的职务,他可是有权做一些决断的,真要是给自己来个先斩后奏,到时候也只能捏着鼻子给他擦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