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却一天两次被开除,就算是泥捏的也彻底怒了。
狠狠一拳砸在牛鲲鹏的办公桌上,他沉声质问:
“为什么?”
桌上的鼠标键盘剧烈震动,茶杯差点倾倒,牛鲲鹏顿时吓得双手抱头。
但注意到李冰雪等十几个人都在办公室里,他渐渐又有了底气,踮起脚尖冲着陈萧咆哮:
“身为中心医院的一员,你竟然当众持刀捅杀白朗,影响极其恶劣,难道不应该被开除吗?”
考虑到白朗的声誉,叶银环一开始就有意封锁了消息,因此外界根本就不清楚这件事的始末,听风就是雨,纷纷以为陈萧肯定死定了。
“影响极其恶劣?”
陈萧怒极反笑:
“连他妈都没有追究老子捅伤他的责任,甚至给了我一百万求我医治他……”
“噗——”
不等陈萧把话说完,李冰雪已经笑弯了腰:
“陈萧,白少他妈可是霸王集团的大股东之一叶银环,睚眦必报,最是护短,怎么可能不追究到底?又怎么可能拿一百万求你?听我一句劝,别再躲了,赶紧去自首吧。”
说着,她还炫耀一般拿出自己的工作证打卡下班,然后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耀武扬威地走出办公室。
顿时,好几个对她有意思的男医生也都争抢着打卡追出门,仿佛一群盯上了破壳臭鸡蛋的苍蝇。
“小子,到了监狱好好改造吧,争取十年八年就减刑出狱,嘿嘿。”
阴阳怪气地嘲讽过陈萧之后,牛鲲鹏也离开了。
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陈萧足足愣了好几分钟才渐渐释然: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等我妈苏醒之后就离开这个尔虞我诈的鬼地方!老子身怀无字金方传承,难道还愁没有一展抱负的平台吗?”
这么一想,陈萧索性直接将工作证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潇洒出门。
牛鲲鹏、李冰雪等同办公室的医生显然想看陈萧的笑话,并未走远,见陈萧出门,他们纷纷跟上,交头接耳、指手画脚地低声议论:
“奇了怪了,为什么都这么久了警方都没有被惊动,保卫科也没有安排保安暂时限制陈萧的自由?”
“叶银环估计准备亲手报复姓陈的,毕竟与报警相比,私底下的报复更加血腥暴力!”
“接下来有好戏看了,医院外面一定埋伏了不少打手,姓陈的野种这个时候出去,那就是找死!”
李冰雪显然很享受大家对陈萧的诋毁,继续有意无意地说:
“幸亏本姑娘眼睛雪亮,始终没有答应陈萧死缠烂打的追求!本来嘛,哪个女的会眼瞎到看上像他那种长得帅之外就一无是处的野种……”
话音未落,李冰雪冷不防看到不远处的陈萧突然上了一辆通体火红色、一手售价最少上千万的进口跑车,顿时如鲠在喉,脸色难看至极:
“那不是周晚浓前不久刚换的新车吗,陈萧怎么上了周晚浓的车?”
牛鲲鹏和其他人也见鬼了一般怪叫:
“不是说周晚浓性冷淡,所以她的车从不搭载男的吗,陈萧为什么可以?”
“周晚浓平时就非常照顾陈萧,莫非两人有一腿?”
“难道老子还不如姓陈的野种吗,周晚浓凭什么青睐他?”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刺耳议论,李冰雪突然如发疯了一般冲上去拦车,眼巴巴地说:
“周副主任,你肯定是送陈萧去自首的吧,能不能把我也带上?”
“这个……我……”
想到自己之前信誓旦旦地向李冰雪保证过一定会严肃处理陈萧,周晚浓顿时心虚得说不出话来,紧接着突然头晕目眩,俏脸惨白,腹痛难忍。
“自首你麻辣隔壁,老子是去周副主任家!”
副驾驶的陈萧又惊又怒,狠狠骂了李冰雪一句后就飞快将手伸向周晚浓盈盈可握的纤腰。
李冰雪和追上来的牛鲲鹏等人看在眼里,纷纷惊得目瞪口呆。
周晚浓则双颊滚烫,手脚仿佛不受控制的提线木偶,仓惶驱车逃逸。
一口气连过两个红绿灯之后,陈萧的手依旧揽着她的后腰,而且又是推又是按的,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语气森寒刺骨:
“臭流氓!还没摸够吗?”
陈萧慌得赶紧解释:
“周副主任,你的先天寒邪又发作了,我是在给你推拿按摩,从而达到活血镇痛、暖宫祛寒的目的。”
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到周晚浓的腹部,臂弯几乎将周晚浓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