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在新娘周围找了一边并未找到所谓的鞋子。
当他正要靠近新娘扒一下她的裙摆时,那个假人忽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要靠近我的男人,都会受到诅咒!”
池越:……
不信鬼神的他突然遭受到了攻击。
等这个新年说完一大堆台词之后,鹿时野开口了,“那个新娘说靠近她的男人都会受到诅咒,很有可能会触发后面的任务。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司黎和小落言去看一看新娘身上有没有藏婚鞋。”
司黎和蒋落言:……
她们害怕的要死,哪敢上去摸假新娘的身上有没有藏东西。
鹿时野见两个女孩如此害怕,“要不我去吧。”
“不行,要是你去的话,那个新娘肯定又会发出跟刚才一样的怪叫。”司黎可不想再经受第二次同样的折磨,她硬着头皮说道,“既然她说了不让男人靠近,那就我去吧。”
虽然她也很害怕,但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着了。
这样黑暗的场景待久了,心情变得十分压抑,内心烦躁不已。
她摸着黑,蹑手蹑脚地走上前,还好这件密室还有光也不算太黑,但那些光都是聚集到那个穿着喜服的新娘身上,在如此诡异的场景之下,显得越发恐怖。
蒋落言看着好友走了上去,原本她还以为司黎不怕这些玩意,可经过刚刚一下,她算是明白了。
这家伙害怕的不明显,全把情绪压在心底,要不是她刚刚凑近了些,她都还未发觉,司黎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了!
现在司黎又说她要上去找鞋子,蒋落言担忧道,“司黎,你小心点。”
司黎都走到新娘的面前听到蒋落言的话语,停住了脚步,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嗯。”
她紧张地闭起了眼睛,手就着刚刚看到的地方,试探地摸了上去。
密室里开着空调,手刚触碰上去,感觉有一股冷风从她的手背上吹过……
司黎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呜呜呜,如果这是密室设置的场景效果,那也太逼真了!
她发誓再也不玩这种恐怖密室了!
免费的她都不来。
司黎的手再往里面伸,裙底的右侧好像有一个东西挡住了她的手。
她慢慢摸了上去,眼睛都不敢睁开,等摸到那个物品之后,司黎顺手将它带了出来。
把东西放到新娘的腿上。
司黎双手立刻背过身,身体往远处挪着。
渐渐靠近蒋落言。
在一旁的池越走上前查看。
他挑起司黎拿出来的东西,挑眉道,“确实是婚鞋。”
那鞋子在光线之下看着十分孤寂,只有一只。
红布金纹喜鞋终于被她找出来了。
“提示卡有说,找到鞋子后要把鞋子穿到新娘的身上。”
现在东西找出来了。
池越现在靠近新娘她也没有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我来帮她穿。”
正当池越拿着鞋子要套在新娘的脚上时,又开口了,“正月十五,雪纷纷。新人出嫁,红月现世。怪名冠首,妖祸现世,身死。土坟,棺椁内,婴儿啼哭,世人皆道怪事多发,纷纷绕路,自此无人赶来钱越义庄。”
她说完话后,发出凄惨的哭声。
司黎原本还有些害怕,但明白她说的话语后,忽然感叹,她也是一个苦命人。
他们又走了几间密室终于出来了。
蒋落言眯着眸子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其实我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单纯的恐怖密室,不是解密向的那种,没想到那个故事还挺吸引人的。”
一开始他们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就给他们简单的介绍了故事背景。
只不过当时司黎太紧张了,那些话她都没有听进去。
但在密室里面是,身临其境,她忽然就感受到那个新娘是有多么悲惨的身世。
新人出嫁本就是喜事,可就是因为诡异怪诞的天气现象就将这个新娘当作不祥之人,把她带到夫家的祠堂内给她定罪。
孤身一人的女人完全没有能力反抗,无论她怎么像她的丈夫求救,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都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就跟随那些人定下她的罪。
可怜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被当作罪人。
就这样,女人被一群所谓的圣人,活活被钉在棺材里。
而她的孩子居然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求生,可女人又怎么有力气推开这世俗的纷争,又能用什么东西还护住自己的孩子。
最后母子二人都丧命于此。
这个故事的开端就是那个孩子化为幽魂报复,夫家的后人,让他们世代都不得好死。
而他们这些后来的参与者,也是破局者。
四人又在外面逛了一下,才分开。
蒋落言还有些依依不舍,“黎黎,我们以后要常联系啊。不要因为我没和你报一个学校,你就忘记了我。我会找你玩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我呀!”
司黎笑着说,“当然不会。”
“还有池越,你可凶不到我了!”蒋落言的话锋一转,看着池越说。
池越满脸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
四人又在外面逛了一下,才分开。
司黎回去时,已经晚上八点了。
她进门之后看见白京容坐在灰色沙发上半阖着眼,看着她。
司黎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诡异,“呃,叔叔,你还没睡啊?”
“没睡,等你。”白京容眼神暗沉,看着司黎,“吃了吗?”
司黎将东西放在玄关,一边脱鞋一边回道,“吃了,我在外面和朋友一起吃的。”
说真的白京容这样特别像在抓晚归的小媳妇。
但她也只是一个被友人托付在他家的小孩,虽然自己的父母特别嘱咐他多多管教自己。
司黎并不想白京容能够约束自己的行动。
“我记得昨天和你说过,我会给你制定一个合理的作息时间表。”
司黎呆站在原地,她……把这件事忘了!
总感觉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白京容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a4纸递了过来,“你可以好好看一下,我不喜欢有人住在我家还不遵守主人家的规矩,还有如果你不满意的话,也可以和你的父亲说,我也很乐意你搬出去。”
司黎手指僵硬地结果纸,低头看去。
这是什么不合理的条约!
上面写着,她坐在他家这两个月内,他会负责自己的饮食,但相应的自己也要按照他规定的时间内睡觉吃饭,并且在吃饭时也不能玩手机,晚上睡觉也不能玩,他还在后面批注着,他会检查!
司黎越往下看,越想立刻逃离这里!
白京容平时八点钟睡觉,他也要求自己八点准时睡觉。
司黎觉得无语凝1。
现在那个年轻人这么早睡觉,不觉得自己还没做些什么就睡觉了有些可惜吗!
这个老古董这么变态!
不行她必须逃离这人的魔爪。
她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能够约束自己的行为,要是像白京容这样的管教,她会疯掉的。
白京容给了她一晚上的考虑时间,司黎顶着怒气和自己的父亲拨通了电话,把那些不平等的要求告知了司辰若。
可他却说,哦挺好的,你这个丫头平时看起来乖巧,但有时候就会做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司辰若的意思就是,我特意找人来管着你的,无论怎么样她都逃脱不了白京容,还说原本给她的副卡都被停掉了,现在白京容负责她的衣食住行,零用钱也需要经过他的同意后,才能给她……
司黎折腾了一晚上,一无所获。
越想越气。
第二天顶着熊猫眼恶狠狠地瞪着白京容。
除了睡眠时间被他严重把控之外,他还要求司黎不许乱吃外面的食物,也不许她点外卖。
开玩笑,就她现在的经济条件,点得起吗!
司黎吃完饭后,又将这件事和蒋落言说了,两姐妹抱头痛哭,司黎说这里完全不是人待得地方,严厉控诉白京容的行为。
其实白京容也没有做什么。
平时上班回来后还要给司黎做饭,还要时刻关注她的行动,本就很疲惫的他更加困倦。
而且他也很困扰,自打他和司黎提出了作息表后,小姑娘除了在吃饭的时候能看见她人之外,其他时间都是躲着他的。
他……有这么吓人吗。
司黎平时也没什么喜好,在白家也很无聊。
自打她来到白家之后,就很少登上【互缘】app了。
也不知道那家伙还在不在,她上去之后先给小姐姐发了个消息,而后点开白先生的对话框,上次聊天还停留在她询问他填志愿的时候。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
司黎给他发了问好的话语,便不想管他了。
不料,那边很快就回复了她的消息。
白:消失好几天了,我还以为你被人绑架了。
黎黎不吃糖: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黎黎不吃糖:叹气.jpg
白:怎么了?
黎黎不吃糖:你说年纪大的男人是不是都挺难沟通的。
白:……
白:也不全是吧。
白:你遇到什么事了?
黎黎不吃糖,我遇到一个叔叔,他老是用他的思维用到我的身上,然后不喜欢那样,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他。而且这家伙是一个油盐不进的老男人,特别奇怪。
虽然样貌上看不出来,他快三十岁了。
司黎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白:你特别讨厌他?
黎黎不吃糖:也不是,只是我们沟通方式有问题,我说的一些话和做得一些事,在他看来就是小孩子在胡闹。
白:听你说,确实挺讨厌。
黎黎不吃糖:你看我说这么多话你不觉得我很烦吗?
白:我从未这么觉得,你很好,很可爱。
黎黎不吃糖:你看这就是区别,那家伙实在是讨厌,就像是一个大魔王,我必须要脱离他的魔爪!
白:……
说真的小家伙的思维,他真得有时候跟不上。
司黎和白先生聊了一会儿舒缓了许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和白先生聊天就觉得特别亲切,就好像他们本该就如此。
白京容看着聊天界面深思,他怎么有种感觉,这个小姑娘说话特别像他家里的小孩。
尤其是一板一眼的动态语气。
白京容此时发愁了。
开始思考司黎说得话。
他是不是很过分。
可是司辰若和他说,司黎的身体不是很好,不能让她熬夜。
熬夜容易心跳加速,她小时候做过心脏手术,在这一方面司家向来很在意。
可是他们做父母的有很心疼孩子,虽然司黎看着乖巧,但骨子里还是叛逆,越是不让她干的,她非要去试一脚。
在司黎经过那件事之后,司辰若才狠下心来让白京容来管他。
白京容也没带过孩子,他先前带过兵,用那套办法带一个小姑娘也是不妥。
思来想去,白京容也就给司黎定了一个休息表。
白京容只要一想到这些,眉头皱得都快成一字了!
顾元清将文件放在白京容的桌子上,看着白京容在发愣,他敲了敲桌子,“醒醒,看合同签字了。”
白京容这才回过神来,他低头盯着桌子上的文件,“前几日不是说这个项目书还在商榷吗,怎么这么快就做好了?”
顾元清双手撑着桌缘,“我从来没见过你在工作上分心,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京容没有说话,他拿着文件看了起来。
顾元清也不走了,“我听说你家现在住着一个小姑娘,圈子里都传开了。难不成你想玩养成系的?白京容真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有这种癖好……”
白京容将文件甩在桌上,厉声道,“你在说这些话,我就把你故意装病躲过相亲的事,告诉伯母。”
“哎呀,阿容,我只不过是开一个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啊。不过我听说那个小孩是司家的孩子,可据我所知,那司家就只有一个小姑娘而已,难不成那小姑娘现在住在你家?”
“还是说,你真的在帮司家看孩子?”顾元清的八卦之心瞬间燃烧了起来。
他很早就想问了,今天正巧赶上了,他就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可是白京容并不想回答他的话。
男人将袖口的纽扣解开,松了松领带,“如果你真这么闲就应该去替伯母分忧。”
顾元清知道再说下去,白京容恐怕就真的生气了。
他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这下他确定了,这件事大概率是真的。
他恐怕是圈子里第一个知道真相的,顾元清瞬间开心起来,走路都快了不少。
顾元清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信息告诉他们其他的几个好兄弟。
谁叫白京容这家伙平时那么严肃刻礼,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能让他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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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我才发现章节号错乱了。(╥﹏╥)
又犯了老毛病,实在抱歉,最近没啥灵感。
脑子都一团浆糊。
还有我想问一下朋友们,你们是比较喜欢看快穿文,还喜欢看无限流类型的。
最近在想新的题材。
有什么好的提议都可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