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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单军一后撤,戚继光立马统领白虎大军跟进,开始逐步蚕食琅琊郡,而王导也趁着这个机会生擒王敦,成功夺取梼杌大军的兵权。

王导在上书的奏折中,说明了他这近一个月的动作。

当初他受任钦差大臣,来到梼杌军后,便被王敦给控制了起来,与外界失去了所有联系。

在这种情况下,王导假意妥协,呆在营帐中,不过问任何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王敦并未打消猜忌,但对王导的控制宽松了稍许。

不久前,王导乘戚继光过来与王敦商议布防计划的时候,借着他那雄厚的人脉,与军中的陈大成达成了联系,暗中密谋了夺权大计。

武靖二年二月三日,田齐重将在冲击白虎大军的防线无果后,迫于银龙大军那边的压力,终于选择了撤军。

戚继光再次拜访王敦,希望后者能随他一同追击田单军,结果还是被王敦找借口给推掉了。

不过王敦对于田单撤军的事情还是非常高兴的,在帅帐中摆下酒宴,宴请军中诸将,陈大成与胡守仁两人听从王导的建议,趁着这个机会,与师帅刘牢之取得联系。

刘牢之是个利己主义者,在王导许以军将之职后,马上跳反王敦这个当了他几个月的顶头上司。

武靖二年二月五日夜,刘牢之便邀宴梼杌大军中的王廙、沈充、邓岳三位军将,以及军中绝大部分的师帅,这些人都是王敦的心腹。

而与之相反,空降而来的陈大成与王守仁两人,目前还被排斥在他们的团体之中,除王敦组织的全体宴会以外,都不会找他们两人,这也是两人为何要找刘牢之的原因。

刘牢之这次的宴会,名义上就没邀请两人,不过两人却早已躲在了刘牢之的营帐之中,而营帐之外,皆是当初随刘牢之一同归附王敦的心腹。

当夜,王敦近乎所有心腹被毒杀或是被陈大成与王守仁镇杀,唯有王廙、王含等一众王氏子弟得以幸免。

而后王导被三人解除限制,在王导的领导下,他们成功生擒了没来得及逃跑的王敦,乾坤已定,军中大部分的王氏族人纷纷倒戈向王导。

梼杌大军虽有小部分区域出现叛乱,但因为军官大部分被杀或投诚,无人领导下,内乱很快被平定了下来。

“国君,近日我国不少镇县出现了小规模的叛军队伍,且民间还传出了对您不利的民谣。臣以为这是有人在从中作梗啊!”

御书房中,吏治司司长王安石忧心忡忡的向张硕禀告道。

张硕听着自己心腹大臣的担忧,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语气轻松的说道:

“现下各国都有或多或少的叛军出现,不说远的黄巾贼、太平天国、白莲教、陈胜吴广等,就是青州的红袄军、扬州的明教、兖州的梁山泊,那都已经成了气候,相较之下,乾国可好了太多。”

“国君,您不能这么想,我国的府兵制度,几乎将各地的青壮都整合到一起,进行了半军事化管理。

要说刚占领的泗水、彭城以及琅琊有些叛军,那确实正常,可现在我国除了东海郡以外,各地都有叛军,这就有问题了!”

“你是说有人在从中作梗?”

“国君明鉴。”

“上次的内阁会议,孤正面斥责了王棱那个家伙,他教唆一些王氏的走狗来恶心孤,也在意料之中,爱卿不必介怀,且好好完善你的乾律。”

“哼!真把我乾国当成东晋了不成!且先让他们狂去,待乾国安定下来,微臣定助国君扫平这群蛀虫!”

“这一天马上就要到了,孤就等着爱卿大刀阔斧了。”

原本还慷慨激昂的王安石一听张硕这话,先是一愣,旋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反劝张硕道:

“国君,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万不可操之过急,若是引起世家们的猛烈反扑,不利于国家的安定,且不说田齐还没覆灭,北部的姜齐可也在虎视眈眈啊。”

张硕明白王安石的顾忌,眼下时机已经成熟,张硕自然不会继续隐瞒自己的死忠之士,当即借着这个机会,把与炎国的盟约内容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安石。

听到张硕的解释,王安石精神一震,惊喜道:“国君,若是如此,此乃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啊!借着这次机会,臣必助国君拔除‘世家’这个毒瘤!”

张硕见状,并没有听从王安石的建议,而是微微摇头道:

“爱卿行事莫言过于偏激,每个阶级都有忠心之士与不臣之贼,世家团体同样如此,切不可一棍子全部打死。

而且以现在乾国目前的情况而言,想要让国家正常运转还离不开世家内的人才。

有人闹就让他们闹,参与的人越多越好,待大局已定,再给他们秋后算账。守法的留下,不守的除掉。”

王安石闻言,连连点头应是,心知自家国君这是已经有了打算。

张硕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对王安石道:

“谢首辅最近的动作有些异常,前段时间还越过内阁,公然给孤递了本弹劾世家权利过大的折子。

孤也不清楚他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准备全心全意的辅佐孤,爱卿下去后,可以拿这个做文章,试探试探谢首辅的态度,看看对方会提出什么建议。”

“国君,微臣的父亲与谢首辅乃是故交,他是臣的叔父,让臣去试探他,是否会有什么不妥?”

张硕听出了王安石言语中的顾忌,笑骂道:“孤没说什么,你倒是觉得不妥了,难不成你有意要给谢首辅放水。”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臣当秉公处理!”

“很好,去做吧!不要有太多的压力,目前朝中大臣很多,但有能力又忠心耿耿的却少之甚少,爱卿是孤的肱骨之臣,万不可有所闪失。”

王安石听着张硕的肺腑之言,心中感激不已,在表达了一番自己的忠诚后,这才忧心忡忡的退下。

他忧的是,怕谢安看不清自家国君的态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到时候他就只能大义灭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