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乔看着安颜的操作一阵目瞪狗呆,“哇哦!好好帅哦!可以教教我吗?”
安颜站起身,轻轻拍拍她的肩,“我可以教你家宝贝。”
傅瑾乔扯着慕千帆的手臂,“三哥,小婶婶好好哦,她说以后可以教我们家宝贝。”
慕千帆轻叹了口气,“因为你这颗头颅,已经没有再教授的价值了。”
傅瑾乔:“……”
就挺、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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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安颜收拾物品装进背包中,慕千帆拧起眉,“我觉得那个薄冷不像是个不讲信用的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不像?”安颜继续装着背包,“何教授说他打昏了三个考古队员。”
安颜又想到薄冷有血清不用,等着她帮着他吸毒液。
她气愤道,“不但不讲信用还狗得很!”
慕千帆挑眉,“是挺狗的。不过你这是已经把他可能是傅老狗的名单里面排除了?”
“阿宴可不是个不讲信用的人。”
慕千帆笑,“但是他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都很狗。”
安颜:“……”
慕千帆想了想,“你没发现,薄冷会轻易地挑起你的情绪起伏吗?你的潜意识里面觉得他是傅老狗,所以难免会对他失望。”
安颜一怔,思忖了一瞬,“没有。我只是觉得他救过我,我认为他会改邪归正罢了。”
慕千帆耸耸肩,“自欺欺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安颜长舒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从包里取出一个装着小瓶的透明小袋,“三哥,你和瑾乔帮我去做个指纹检测。”
慕千帆哦了声,佯装不明白,“检测这个做什么?”
安颜瞪他一眼,从齿缝中扯出几个字,“明知故问!”
“行,三哥帮你对照傅老狗的指纹去!”慕千帆笑道。
安颜将背包背好,“上面还有我的指纹,也不排除还有多个人的,就只要对照出是否有阿宴的就好。有结果就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我去找盗墓团伙的事情不要对外讲。”
慕千帆点头,“我知道,万一薄冷真是傅老狗的话,对恢复名誉很不好。”
安颜微微敛眉,“三哥,看破不说破,永远是朋友。”
慕千帆大笑,“我知道了。不过真的不用我去?”
安颜戴上鸭舌帽,“你们去,就是拖后腿的。行了,有事打电话,我走了。”
说完,她快步离开房间。
傅瑾乔叹了口气,“这个薄冷真的会是小叔吗?”
慕千帆拈着袋子,瞧了瞧,“不清楚,但是小五情绪有起伏是件好事,最起码不再像是行尸走肉了。有喜有悲、有怒有憎没什么不好。无论薄冷是不是傅老狗,我还都挺希望他能和小五走到一起的。”
傅瑾乔小眉毛微皱,“可惜他是个盗墓贼。”
慕千帆揽住她的肩头,“没有谁天生愿意当贼的。如果他真的是傅老狗呢?他变成盗墓贼,你还会接受他当你小叔吗?”
“那是当然,我小叔永远是我小叔!”傅瑾乔对着他挑眉,“你妹夫永远是你妹夫!”
慕千帆扬起唇角,“最后一句我爱听。我再加上一句。”
“什么?”
“傅老狗永远是傅老狗。”
傅瑾乔笑着笑着却哭了,“你说这个薄冷不是小叔,小婶婶又失望而归怎么办啊?”
慕千帆将人拥在怀里,轻拍她的背,“也许不会失望,我看那个薄冷和傅老狗一样狗。”
傅瑾乔懵圈地望着他,“嗯?”
慕千帆笑,“小五就喜欢狗的,薄冷很符合她的口味。”
傅瑾乔噗嗤笑出声,伴随着一个鼻涕泡鼓出来又破碎。
她赶紧捂住,“完了,好丢人啊!”
慕千帆啧了声,“这句话好耳熟啊。快天亮那会儿某人哭着说床单都湿了,好丢人啊!”
傅瑾乔举起小拳头就锤他,“慕千帆,你不要脸!”
慕千帆笑着揽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松开她的手坐在床上。
傅瑾乔站在他面前,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慕千帆摸了摸床单,对它说,“床单都湿了,好丢人啊!这话是你说的吗?”
他看向傅瑾乔,“它说是它说的。”
傅瑾乔扑上他身锤他,“慕千帆,你比我小叔都狗!”
慕千帆轻笑着将人扯过来压在身下,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公狗腰,要不要试试?”
“试试就试试,谁怕你!”
慕千帆吻住她的唇,在小姑娘意乱情迷之时,轻啧了声,“床单又湿了呢。”
“慕……唔……狗……”
……
安颜离开板桥镇去了宁城机场,买了一张去往苏城的机票。
航班时间比薄冷他们班机晚了两个小时。
毕家就在苏城和襄城交界处,等处理完这些事情后,还可以去看看爷爷奶奶。
上了飞机后,安颜戴上眼罩睡了一觉。
养精蓄锐,打脸虐渣。
四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苏城机场。
安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红点出现在苏城郊区位置,她猜测他们应该是回了老巢。
这五件文物于他们而言就像烫手的山芋,他们会很快出手的。
苏城有一个地下文物拍卖会场。
安颜觉得这两日他们就会出手,到时候一齐把文物拿回来。
现在,她要去一趟古玩街。
郊区别墅。
薄冷对着浴室的镜子摘下人皮面具,一瞬不瞬地看着这张终不见日的真脸。
他微微皱眉,不知道慕安颜会不会喜欢。
他懊恼地走到花洒下打开旋钮,冰冷的水冲了下来,他用力地抓了抓头发。
还喜不喜欢?
现在慕安颜一定会误会那五件文物是他盗的!
她一定会觉得他不守信用!
他们乘船到宁城机场的途中,他本想找盛兴谈自己想要退出的事情,却没想到无意间听到了盛兴和盛玉的谈话。
原来盛玉盗走了五件文物,盛兴也知晓此事,两人却瞒着他。
薄冷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即便是他的救命恩人。
这五年他做的也已经够多了。
薄冷简单冲了冲之后,关闭旋钮,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戴上人皮面具,出了浴室。
他换上一套黑色运动套装,拿着车钥匙出了房间。
走廊上遇到了盛玉。
她开心地跑上前,“冷哥,你这是去哪里啊?”
薄冷语气冷漠,“出去转转。”
多余的话没有,快步走过盛玉的身侧。
盛玉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气得用力跺了跺脚。
她跑进书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欣赏着角形玉杯的盛兴。
盛兴看她满脸的不高兴,问道,“怎么了?谁又惹我的宝贝女儿生气了?”
盛玉噘嘴,“还不是冷哥嘛!每天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他不喜欢你,你硬缠着他,他会烦的。”盛兴放下角形玉杯,“等明晚把这五件文物拍出去之后,我就着手处理你和薄冷的事情。放心,爸爸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盛玉脸上尽是喜色,跑到盛兴身旁,抱着他手臂,“爸爸最好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薄冷驾车来到古玩街,他要做好准备,不能让他们将文物出手。
他将卫衣连帽戴好,又戴上口罩下了车。
古玩街占地面积很大,足足有五万平方米,聚集着两千多家店铺,还有一千多个摊位。
一到晚上,古玩街很是热闹,街道两侧店铺挂着大红灯笼,喜庆得很。
来此处的买家多数抱着捡漏的心态,万一淘着个宝贝,可就发达了。
薄冷瞥了一眼盛兴拿出来的文物,便去各个商铺寻找相似的。
他讨价还价买了两个高仿的赝品后,准备买第三件。
他刚走到店铺门口,刚要踏进门槛,就听到里面传来清脆的女声。
“老板,这个什么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