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十万块。”
安颜戏谑地笑道:“我以为你刷脸就好使了呢。”
傅时宴:“......”
安颜牵住他的手,“对别人而言,你的钱比脸好用,但是与我而言,你的脸比钱好用。”
傅时宴挑眉,“那我可真感动。”
“那是当然。”安颜牵住他手,“走吧,既然钱都花了,我们就抓紧时间。”
两人登上日落观光车,工作人员将车门锁好。
观光车远远望去像是一个南瓜的形状,沿着轨道缓慢上行。
傅时宴站在安颜身后,将人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心上,两人望着远处橘红色的天空,就像是浸泡在橘子味的汽水里。
在至高点时,傅时宴指尖挑起女孩儿的下巴,瞧着她精致的小脸,喉结一滚,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儿。观光车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毕竟是透明的,所以傅时宴没有太放肆,只是与她接吻。
他有些难耐地紧紧地抱着她,不由自主地向前拱了下,“颜颜,你饿不饿?”
安颜被吻得七荤八素,“什么?”
“我问你饿不饿?”
“不饿,怎么了?”
傅时宴掌心用力地按着她的腰,“那我们先回酒店,嗯?”
安颜反应过来,这男人又满脑子带了颜色。
她抿唇说,“我饿了。”
傅时宴低笑着,“那我喂饱你。”
“你!”
看着女孩儿恼怒成怒的模样,傅时宴啧了声,“当初可是你先勾我的。”
“可是我也没想要你每天!你每天!我和你在一起就没睡过一个整夜的觉!”
傅时宴耐心地哄着她,薄唇覆在她耳骨上,“好不好嘛。”
傅时宴一撒娇,安颜魂儿都没了。
观光车一到底,工作人员将车门打开,傅时宴牵着安颜的手大步走出去。
两人打了个车直奔酒店。
安颜问,“你的车怎么办?”
傅时宴道,“韩阳那里有一把备用钥匙,到时候他去取。”
韩阳:我可真是个工具人。
下了车,傅时宴带着安颜进了酒店乘坐电梯。
“我们还没有办客房呢。”
傅时宴不疾不徐地从裤袋中拿出一张房卡,“早就准备好了。”
安颜:“......”
房门打开,傅时宴单手搂着安颜进了屋,长腿一勾,门被带上。
安颜还未来得及看清房内的景观,就被男人抵在门板上。
入目的便是男人泛着情潮的双眸,她想着说先洗个澡,然而男人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便堵住了她的嘴巴,随后两人纠缠着进了浴室......
晚上九点多。
安颜趴在大床上,她一动也不想动,看着特制的钢化玻璃罩内各种鲨鱼、蝠鲼大鱼和成群结队各种颜色的小鱼游来游去。
她闭上眼睛,又累又饿。
刚才傅时宴抱着她去洗澡的时候,她饿得都想喝洗澡水了。
听着脚步声传来,她将脸偏向另一侧,就看到傅时宴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过来。
他拿着一条干发巾擦拭着头发,坐在床边,“饿了嘛?”
“你说呢?哼!”
“没喂饱你是我的错。”
闻言,安颜用尽全身力气爬起,将枕头扔在男人身上。
傅时宴也不恼,就笑着,“看来你还有力气,我的错。”
安颜扁扁嘴,钻进毯子里不理他。
傅时宴将人捞出来,“我听说临市有一家老店专卖馄饨,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我不饿!”
安颜说完,肚子就不合时宜地咕咕响了起来。
傅时宴给她穿上衣服,带着她出了门。
沿着主道走了大概十分钟,两人转进一个小巷子。
巷子很窄只能容纳三个人的宽度,两边挂着红色的灯笼,有一种古代灯会的感觉。
傅时宴说的那家老店就在巷子最深处。
两人刚准备进去,老板就走出来,抱歉道:“二位不好意思,小店打烊了。”
傅时宴看了眼时间,“刚九点半。”
老板点头,“我老婆过生日,等我回去吃蛋糕呢。”
傅时宴说,“那我们自己包,自己煮,吃完收拾好再走。”
老板一愣,“这......”
“十万块。”傅时宴拿出手机准备扫码。
老板,“你在开玩笑吗?”
“我女朋友饿了,麻烦快一点。”
老板赶紧拿出手机扫了码,看着十万块到账才明白对方并没有开玩笑。
“行,肉馅就在盆里,面盆还有一块面,你们自己弄吧,只要别把我这小店点着就行。”老板说完,就赶紧走人了。
两人先闭了店,毕竟他们不可能招待顾客。
来到厨房,两人先洗了手,站在面板前。
安颜问,“会包馄饨吗?”
“我可以现在学。”
安颜勾唇,“那我先擀皮,你等等。”
她从面盆中拿出最后一块面开始揉捏,随后拿着擀面杖擀开成一个薄片,再切成菱形的方片。
她教傅时宴如何包馄饨,虽然他包得不怎么好看,但是好在是没有露馅。
“颜颜,你这里沾到面了。”傅时宴提醒。
安颜问,“哪里?”
“就这里。”
安颜想起上次包饺子,傅时宴蹭了她一脸面,这次她才不会上当呢。
她直接上手擦在男人脸上,“就这里呗?”
傅时宴笑,“小东西学精了。”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安颜将包好的馄饨放进煮开的水中,然后调汤。
看着女孩儿认真地调制,傅时宴问,“这馄饨馅你能研究出来吗?”
“应该是放了老汤调制的,所以特别的香,我可没那本事。”安颜看馄饨浮上来,便关了火,将馄饨盛到调制好的汤中,放上香菜。
傅时宴端来一个餐盘,将两碗馄饨放在上面,两人出了厨房选了个四人小桌坐下。
看着热气腾腾的馄饨,两人相视而笑。
安颜拿起勺子吹了吹递到男人嘴边,“尝尝。”
傅时宴一口吃进去,“还不错。”
他也盛了一个吹凉喂给安颜。
安颜喟叹,“是不是我太饿了,才会觉得特别特别的好吃。”
“也许吧,这都是我的功劳。”
安颜白了他一眼,“阿宴,你给我讲讲陆鸣澜和那个女人的故事呗?”
“这么好奇?你怎么都不问我的过去?”
安颜心想,我简直不要太了解了好吧。
她清了清嗓子,“你的过去,我等你慢慢讲给我听。现在你要满足我的八卦心。”
傅时宴看她急不可待的样子,低笑了一会儿,他轻咳一声,“这件事情还要从五年前说起。”